初中的时候李稳一出房间门就听到了浓烈的杀虫剂香味:“你要毒死我们吗?”
“有大虫子要变异!”其实是两只瓢虫在交配而已。
李思穿着校服裙子,头上的杀马特刚刚被教导主任剃成了小平头,剃完离开的时候还告诉她男孩子不要穿裙子,不要以为装女孩就能逃过老师的法眼。
李思当时真想戳瞎他就只做摆设的双眼。
李思站在凳子上对着虫子又是一阵胡乱狂喷,李思的裙子在风中摇摆,李稳已经看到她的内裤了。
李稳从后面抢走她的杀虫剂说:“下来吧。”
“你先把虫子拿走。”
“拿了。”李稳垫了张纸才拿走瓢虫,主要是怕中毒。
李思不怕的虫子也有,就是蚂蚱,因为好吃。
小时候爷爷经常带着他们去爬山,那是一座没什么人的荒山,路上抓了蚂蚱捡点干树枝就烤了吃。
头揪掉内脏就带出来了,李思的动作异常干脆凶残,吃起来是带着糊味的焦香,有的还是有黄的,一口下去直接一网打尽断子绝孙。
所谓放火烧山牢底坐穿,爷爷很注意把剩下灰烬都浇上水再埋起来,确保完全熄灭。
李思把蜘蛛扔在地上用给两两洗澡的塑料小凳子猛砸,李稳说:“别砸了,都爆浆了。”
“我想把你也砸爆浆!”
“那是假的。”李稳捡起地上的假蜘蛛,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客厅的爬虫箱,“这才是真的。”
“你怎么养的东西越来越奇怪了?我们都要走了,你干嘛还要买?快扔了。”李思过去想对这个盒子里的小生命下毒手。
“这是爸的朋友寄养的。”李稳说。
李思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
“男的女的?”李思十分警觉,婚姻的威胁往往就在身边。
“男的吧。”
“男的也很危险,你的这个同性吸引力绝对是遗传自咱爸。”李思异想天开越想越远,“爸要是出轨就会让我们这个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四分五裂,我们就是可怜的单亲小孩了。”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你离无亲都不远了。”李爸爸回家正好听到她后半句。
“李稳开的头。”李思抱住李稳的腰躲在他身后。
李稳哼笑。
李爸爸拿完东西就走了,没空管他们,留下兄妹两个趁着妈妈不在家进行拆家大战。
李思被李稳按在地上,膝盖压住她的屁股,长腿别着她的腿说:“勇于承担是种好品质。”
“显然我没有!”李思奋力挣扎不休,扭着身体咬李稳身上所有能咬到的地方。
李稳身体悬空着,一时不查就被李思撩起他的衣服含住了胸口,李思倒是没咬,用力一吸乳头,李稳的胳膊甚至软了一瞬间。
李稳按着她的额头和自己分开,把她人按贴在地上,后脑勺搁着硬邦邦的地板,“疼”字还能说出口就被李稳用抱枕捂住。
李思拿开抱枕:“你不应该亲我堵住我的嘴吗?”
“你偶像剧看太多了,其实我更想用袜子堵你的嘴。”
“……”
“你真的觉得你没有女朋友单纯是因为我吗?”
“不然呢?”李稳撩开她汗湿的额发,一个个细碎的吻落在她脸上,慢慢的变成舌头舔过她的汗液,让这个吻逐渐变得情色,“这样可以吗?”
“嗯…还,还行吧。”李思的耳朵被他舔的让半边身体都麻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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