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联络了几个线人,照看了一下莱娜,又小睡了一下才回到领主的房间门口,硬生生听到天色微曦才停息下来。
莱拉内心也是很忐忑,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她也不想来打扰两位的好事。
艾利克斯用手轻轻捂住玛利亚的一只耳朵,放低了声音问道:“怎么样了?”
莱拉恭敬的低下头:“一切按照您的指示。”
在玛利亚给他喂水的那天起,艾利克斯就清醒了,只是单纯为了能让玛利亚多照顾自己一段时间,才躺在床上装了好几天的虚弱,只可恶那个该死的诺兰竟然给自己下了那么苦的药,害的他每天只能一口口喝下那苦涩的〔⑦〕⑧⑶⑦/1039;1捌㈥⒊ 药汁,要不是玛利亚亲手喂他,早就忍不住吐出来然后一剑刺死他了。
年纪轻轻坐上了领主之位,他早就忘记自己的年龄了,过于早熟的他竟然还会为了多享受一会儿少女的温柔而像个傻子一样装病,只能说是小修女的魔力太过强大了。
但是,那群该死的混蛋竟敢伤害他的玛利亚!看来他还是不该对那个老不死的还有混蛋阿瓦尔太过手软的,若不是为了找到能够根绝那个毒草的天敌,他不会让安格斯活到现在,还有阿瓦尔这次已经彻底惹火他了,本来就微薄的兄弟之情此刻也烟消云散,他心中的空洞已经被玛利亚重新填满,那点可怜的血缘连接也不再需要了。
在玛利亚睡着的这段时间,艾利克斯都在处理积压的各种事务,白天又躺回床上继续装病补觉,直到玛利亚开始为他吃肉棒吞精的时候开始,他的壁垒一点点瓦解了。
只靠小嘴怎么能满足的了男人高涨的性欲,除非捅进那个湿漉漉的穴里爆射出来,否则是无法平息的那份占有欲带来的嗜虐滋味。
这一晚,他顺从了身体的指引,狠狠爱了小修女一夜,明天她的穴儿肯定肿的又红又痛走不了路,他传达了一些事务相关的命令,又吩咐莱拉去把诺兰叫醒,带一些之前用过的消肿的药丸来。然后抱着香香软软的小身体也睡了过去。
玛利亚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梦中的自己还是站在那棵杉树后面,被火焰吞噬了全身,不断袭来的剧痛中,那个陌生的赤裸的玛利亚怔怔的看着自己,似乎说了什么。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她到底说了什么呢?
玛利亚努力想要听清那句话的内容,却只能捕捉到几个字眼。
我··就···你···他···身边····
一阵凉意突然将她惊醒,张开眼后看到的是朦胧的薄纱床帐,玛利亚眨了眨几下眼,完全清醒了过来。
一个手指在自己下身涂抹着带着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