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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大了,进不去的,”东方还在天真的和两只脑中写满欲望的小畜生讨饶,他的后穴被强行拉开一道小小的口,淡粉的花瓣翕动着在狰狞兽根的戳刺下颤抖,他又羞又恼,更有惊惧和无措,才会试图去唤醒早早就把他看做是禁脔的恶兽不存在的良知和理性,“我不要,放——”
··哥哥终于把弟弟拉开,抽出带着晶莹肠液的手指,随意抹在男人细嫩的皮肉上,迫不及待含上他的唇,把只起到反效果的话全数堵回去,怎么会放过他呢?这是他们一眼就看中的雌性,除了他们的怀里和胯下,哪里都不会放他去的,多日来把他们当做小孩的轻视和迁就,此时就该拿肉体付出代价了。
··狐佑不甘松开嘴里的肉,给同胎的哥哥腾位置,埋首舔上男人后颈的皮肤,留下黏腻的水痕,听到身下人被另一个同性吻得哼哼唧唧,忍不住拨开东方的发丝,一口咬上那颗小小的脊骨,或轻或重的啃噬含吸。
··把挣扎一一压下,青紫红痕从大片白皙滑嫩的皮肉上浮起,和他后面那朵小花羞涩绽开,东方浑身各处都被强大的同性抓在手里揉捏把玩,难堪又羞恼,只觉得自己像是什么轻飘飘的性爱玩具。
··和他一贯欣赏美人的态度不同,兽人们攻占的动作充斥着一目了然毫不掩饰的野性欲望,四只手在他身上游走,两条健壮的大腿强势挤进他的两腿之间,强迫他不能合起双腿表示拒绝,连站立都摇摇晃晃。
··“不要,真的不要,放过我——”
··他已经在兽人熟稔且技巧丰富的手里射过一次,不应期还被同性揉捏的感觉实在难捱,胸前基本无用的乳尖也被含在嘴里大力吸舔,他稍一垂眼就能看见这一幕,羞耻的从脚后跟一直红到天灵盖,不停地挣扎打颤,咬着下唇,觉得自己只是在什么荒诞不堪的诡异春梦。
··可TM算了吧!谁做春梦是被邻家的弟弟压在身下3P啊!
··是梦又怎么会疼啊!那么大的东西塞进……那里去,他真的会疼死的!会裂开的!
··对的,在男人像个复活的煮熟了的红虾弹跳挣动的时候,两个小畜生不知达成了什么协议,调换了位置,狐佑重新含住男人的唇,双手肆虐乳尖、阴茎等所有敏感点,间或去挤弄揉捏弹滑的臀肉。
··狐佐就伺机把自己的兽根试探的塞向那张惊慌的小口,幽深的臀缝大敞,两瓣桃瓣中那点小穴让人移不开眼,在指尖的前期调教下,密集的褶皱依旧弹性惊人,粉红色的处女地比它的主人好哄的多,乖巧的张开嘴努力吞下外来的客人。
··“哥哥,你看,它多想要……”
··狐佐掐住他的腰,稍稍抽出一点龟头,又缓慢而坚定的向里推送,动作很轻,但是滚烫跳动的肉棍依旧存在感十足,青筋脉动着张扬,和后穴的肉缝缠绵不休,上面,兽人同样滚烫的呼吸烫得他耳根通红,更多却是因这淫靡的话而心潮翻涌。
··“唔——更紧了。”
··狐佐笑开,额角绷紧,发丝处摔下一点汗珠,“原来哥哥喜欢听这个?”
··东方缩着身子,朝面前金绿眼的弟弟身上攀去,躲避身后恼人的侵占,并不应话,隐含泣音的喘息声搔挠的小畜生们越发身体火热,“逃不掉的哥哥,你乖,我们会让你爽到射尿。”
··他抓住男人小巧的囊袋,把性爱看做家常便饭的兽人话说的自然,觉得让自己的雌性能在交合时享受到无上快感是每一个雄兽的骄傲,浑然不知他语言里对自己能力的自傲全数被人当做恐吓。
··狐佑抱紧往他怀里缩得更紧的东方,察觉到男人连玉白的阴茎都吓软了些许,心疼的仔细抚慰,动作放得温柔,虽然被主动投怀送抱是不错,但他还是不满哥哥的瑟缩,“哥——”
··金蓝眼的哥哥被男人受惊时缩紧的穴道逼得瞳仁竖起,“别怕,会让你爽得。”
··破罐破摔、放弃挣扎的男人有口难言,老子是怕这个吗?!
··“都轻点,小兔崽子。”
··他转过头去,把身体让出,任由其成为其他同性征伐的战场。
··“嗯——我要动了!”
··年轻雄性心浮气躁,话音未落就冲了进去,一下到底,“呼啊,好爽……嗯,别夹——”找到了最美妙不过的天堂,兽人半硬的阴茎迅速涨大,阴茎骨撑着凶悍的肉棍,满意的呆在第一次来到的地方,小幅度跟着兽人的身体颤动。
··“好大——在变大,嗯呼,好撑,好……”强撑着不肯说疼,东方眼里含着半包眼泪,小穴也是第一次迎接外客,生涩又艰难的吞咽着同性粗硬滚烫的兽根,嫩红肠壁与粗硬的青筋痴缠,搅动、收缩、挤压着分泌出黏滑湿液,相比上面不肯掉落的眼泪更加诚实的向外流淌。
··年轻的兽人顶不住这样的刺激,深深吸了一口气,忍得双瞳发红,呼吸粗重,一口咬住男人的肩颈磋磨、舔舐,手上也补偿性的大力揉捏、拍抚,才勉强压下立刻就疯狂挺动的冲动,不至于伤到自己的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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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别夹这么紧,肏,我要忍不住了。”
··被警告了,小穴却不知是受惊还是挑衅,越发绞紧,细细密密的肠肉铺天盖地的裹住野兽最脆弱之处的所有爽点,激的兽人低吼一声,从后脑到后腰都升起舒爽与快意。
··“吼——你自找的!”
··狐佐蜜色的肌肉上滚过汗珠又腾起热雾,克制不住的挺动起劲腰,浅浅试探,硬挺着兽根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搅动了个遍,粗大的东西撑开每一处缝隙,稍稍动作就是地覆天翻,蛮不讲理的擦过或明显或隐蔽的敏感点。
··“不、不要——”
··拒绝听到不想听见的话,狐佑堵住他的嘴,双生子的默契让他看不到身下雌兽穴里凶悍冲刺的兽根也能依照一样的频率在男人嘴里翻搅的汁水淋漓,好半晌才舍得放开。
··他一边嘴上作恶,一边还拉着男人的手教他怎么伺候自己身下的畜生东西,最初的爽感过去,他逐渐不满足起来,想要更多更爽,“你要的哥哥,明明就骚的不行,早就爽得射了还嘴硬。”
··欲壑难填的兽人把金发碧眼的青年射在结实胸膛上的浊液刮下一些托在掌中,往男人爽到失神的脸边凑去,“都把我弄脏了,你哪里还像个哥哥呢?”
··他把白浊涂抹在男人脸上,“分明是吃人精液的小骚狐狸!”大掌中刻意剩了一部分,金绿的眼睛都透出红色的兽人送进男人口中,“尝尝自己的精液好吃吗?”
··东方被两人的操作搞得晕晕乎乎,身体颤抖着站都站不稳,眼里汪着泪、腰窝汪着水,连膝窝都被过高的体温逼出粉红,饱满臀肉更是被肉体冲撞出淫秽红痕,嘴唇和小穴一样腾出热气与水液,淫靡色欲混着他身上那股清朗、不羁的气质,任谁看了都想把他一口吞下、再在无人处细嚼慢咽不放过任何发丝与骨髓。
··“肏,又湿又紧,爽死了,哥哥这么棒,要给你奖励。”
··他一手按住男人的腰窝,一手绕到青年白皙的胸前,寻到一点使劲磋磨,
··“嗯啊、唔……轻点、好深,呜啊——”
··“爽死你好不好?肏死你,给你满满的精液吃!”
··“不啊、呼哼——呜呜,轻一点!太深了,太大了!”
··“说啊哥哥,爽不爽?快说,爽死了!说我肏得你好爽!”
··“呜呜、不,不要,好涨……”男人又射了一次,声音里都带上哭腔,身体发软,被身后疾风暴雨毫不怜惜的暴肏顶得站立不稳,又怕的不行想要逃离,整个上半身都挂在弟弟身上,双臂搂紧他的肩膀。
··和能肏干男人、发泄欲望的哥哥不同,弟弟只委委屈屈的摸着那滑嫩的皮肉,挺着难耐的硬物和青年小巧的男性象征撞击、摩擦,或是滑到敏感的会阴处点戳、顶弄,怀了坏心思揉捏仅存的“硕果”,“我也能让哥哥爽,哥哥也让我肏肏?”
··他跃跃欲试的摸到两人交合处,点着一点被肏翻出穴口的红肉,“小骚狐狸都这么馋了,”尖锐的指尖一挑,男人哭叫着摇头,扭着腰躲开他的手,“再吃一根不好吗?”
··“不、不行,会破的、要坏了!我、呼啊……”男人管不了自己的眼泪和口涎,乱七八糟的沾了满脸水痕,更有些垂落在兽人身上,他都顾不得了,只摇着头哭喘,“嗯啊,好满,放过我……”
··突然受惊的小穴层层叠叠的收紧,泫然欲泣般攀着那根硕大硬挺的畜生东西发抖,分泌出汩汩肠液,嫩肉发红、发胀,被肏肿的肠道更加逼仄紧致,狐佐爽得要命,顾不得去瞪自家弟弟,只咬住男人的后颈发了狠的狂肏、狠顶!
··怕自己失控之下把人咬出血,他一会儿就松了口,舔着男人扬起的脖颈留下红痕与水液,“为什么不说?我肏的你不爽吗?”他扳住东方的下巴,“明明就吃我的肉棒很开心啊,爽得都流口水了,还是你更贪心、想要更深更重的?”
··大手向下,重新找到涨大发硬的奶尖,捏住向外拉扯,像是抓住母马的缰绳,“真拿你没办法,都给你!”
··频率变快,力度变大,虽然被阴茎骨所碍没法尽根而入、尽根而出,涨大的虬结却依然死死装上男人穴里的敏感点,啪啪声响不绝于耳越来越大,“呼,肏死你!肏烂你!装好我的精种!”
··红发兽人狂乱的肏干,凶暴又可怖,像是真的只为把人肏坏、肏成一摊装精皮肉般猛肏,把交合处的水液拍的四溅而起,臀肉与耻骨相撞,逐渐变得红肿,小口可怜兮兮的吐出一小截红肉,随着兽根抽插的动作颤动,男人的哭喘突兀尖锐起来,胸口一口气没存住就被撞散,他彻底软下身子。
··“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好姿势呢,小骚狐狸。”狐狸弟弟扶住他的腰,圈住男人的胳臂让他抱住自己的腰肢,脑袋柔顺的对上他半硬的兽根,确定男人的心跳激烈却也在正常范围内,小畜生就不大算做人了。
··“后面不给我,那——”他捏开男人红肿湿润的嘴,花瓣一样的唇瓣触上他低下的性器官,湿热的口腔逐渐被强大同
', ' ')('性的龟头侵占,擦过软舌,抵住喉口,狐佐弯起眉眼,“用这里补偿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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