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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说过的。”
··要让我在上面。
··北堂帅气的来了一个树咚,高大的兽人微微低着头看他,就像一只狼王看着白兔在自己面前嚣张的跳来跳去,由着他玩闹,“对,那么,需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吗?”
··奸诈的狼试图把他的猎物引到爪下。
··“我想我更喜欢在床上做,上次在外面……太累了。”
··没什么感情经验也对那些柔软情绪没什么共情的男人自然不会有多少廉耻,直接把少有的不满宣之于口,他收回手抱怀,自觉这话的意思就和他脑子里的“他喜欢我+我相信他=我也喜欢他=交合你情我愿”一样清楚。
··其实并不。
··但是狼从月却只想到上次尝到的美好滋味,看得到他眼前坦然又惹火找肏的人,眸色渐渐变化。
··“那这点也让我证明一下吧。”
··他抱住男人。
··让我证明一下我不仅能把你搞得很累,更能把你搞得很爽。
··身上纯然锋利的雄性气味混杂着寒月的气味满满包裹住了北堂,男人在他唯一而浅薄的认知里翻找,想起那本书上写着在两人刚刚“互通心意”的时候似乎拒绝对方的求欢不太好,于是点点头。
··所以到底为什么这么好骗啊?
··狼从月心里这样感叹,嘴上动作一点不耽误的侵入男人的唇。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人的心理活动和他完全重合,表情却很复杂,南宫努力去回想那本该死的、带小黄图插画的书,却根本想不起具体情节,只记得封面上清晰的作者名字——“幼承承承”。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不,近十年前的事说来太远了,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要告诉北堂兽人都不是好东西,要么见了就走,要么见了就打。
··蟒流野忽然莫名感觉到一阵凉气,“……”他把尾巴甩过来,悄无声息的缠上某人的腰,全然掌握住一把细窄而柔韧的青藤,“其实,挺好的?”
··呸,好在哪里?
··南宫看向他,蟒流野的沉默里更是哑然。
··生着长长蛇尾的兽人收紧尾巴,将人拉进怀里,一臂拦在后背,一手托住他的后脑,不待他反应过来就一口堵住他的唇。虽然似乎可耻了点,但的确是个回避问题的好办法,墨绿色长发的兽人微微眯起眼,敏锐的在男人红了脸咬过来的时候把舌头一偏。
··真不乖。尾巴收缩的更紧,他空出手来掐住男人的下巴,迫使他无法关闭齿关,脸颊上挤出淡淡红痕,口涎从无法关合的唇边流溢,接着,一只冷白的手指随意抹开画出更大的痕迹。
··被桎梏着,手臂折叠在兽人胸膛和自己的夹角,南宫脚下开始还发愤的去踢兽人结实冰凉的长尾,却在换来兽人更加过分的对待后逐渐学乖不再反抗,身体也渐渐发软。
··力度加大,恨不能用长舌刮去灵魂与肉欲,野兽汲水一样不放过所有津液,凶戾又暴虐舔过每一处白齿与红肉,尽己所能探入最深最隐秘的喉间,涎液交融和爱意一同滑向喉管,混进体液进入心脏奔腾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过于激烈的心跳导致不同寻常一样的粗重呼吸,隔着远远距离在两个兽人耳中都是清晰无比的,也就带来了隐秘的快感,心知对方看不见自家配偶,含糊而隐约、象征情欲的声响也就被看做助兴的火焰。
··蟒流野的舌探得比平日更深,狼从月已经把北堂的后脊骨咬出斑斑血迹,在另一个兽人“面前”侵略、征服、把自己的伴侣按在身下用力冲刺,这种事几乎能满足所有雄性最不堪的炫耀和占有欲。
··兽人双双红了眼,情欲烧灼着这一方天地。
··南宫还在推拒,他不觉得自己有做什么挑起兽人性欲的举动,也不喜欢每次情事过后浑身又酸又痛,但是唇被堵住说不出话、试图推开身前人的动作也毫无作用,暗红色双眸的男人不满的去扯兽人垂落在他肩上的发丝。
··一时吃痛,兽人把齿间的暴虐征伐放缓,发觉男人颈肩的肌肉放松,便松开手把手探向配偶身下,抓住下面渐渐扬起头来的东西收拢在掌中揉捏挑动,圈住抵在手心的龟头旋转研磨。
··南宫的呼吸也开始加重,狠狠咬了蛇尾兽人的唇瓣后索性放弃抵抗,放下不满慢慢沉浸在快感里,收回手习惯性摸上兽人的鳞片,在夏天里冰凉的鳞片是他最喜欢去摸的地方。
··大力摩擦了几次之后一只精壮还比男人的粗了足两圈的手臂蛇一样无声而灵活的探过来,一下就抓住他的手,转而按在自己那两根粗长、冰凉的蛇茎上。
··“玩这里。”
··这么快就勃起了?怎么感觉你比平时还激动?
··南宫模模糊糊的想,平时稳重自持的男人一进入性事就变得柔软而乖觉,听话的一手抓住一根,五指或握或送偶尔并在一起摩擦,他自己的阴茎也被另一个雄性尽心尽力伺候着,性感的喉结滚动,两
', ' ')('人交缠的唇间尝到了不知来自谁的汗意。
··可真是禽兽。
··狼从月支棱着耳朵听见那边的粗喘和衣料撕裂的声音,心里不知道是在说谁,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引导着男人讨好狼犬半软时就体量不小的东西,另一手想要故技重施,摸上柔韧软滑的臀瓣。
··但被已经有了经验不再好骗的男人留意到后一把拉开,还反客为主的一手袭胸一手捏住兽人的尾巴根,许是因为体质原因,哪怕身为第一杀手,北堂也没练出厚实健硕的肌肉,依旧体态纤薄,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喜欢去揉兽人的胸肉。
··而隐藏的绒毛控比起捏同性硬邦邦的臀瓣,他更喜欢那条顺滑、蓬松的大尾巴,从尾根一直撸到白色的尾巴尖,五指陷进兽类富有生命力的长毛里,“手感不错。”
··北堂把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兽人推倒树下,“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他还揉着弹性十足的大胸,“我会喂饱你的,不会让你饿。”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让狼从月挑起眉,“什么时候学坏了?”
··最关键的是,谁教你的?
··北堂手指绕着他的尾根打转,“我记得有种藤蔓的汁液倒是可以用来润滑。”素来冰冷淡漠的男人化了层冰壳,抬手拽过一根奶白色的藤蔓,里面的汁液类似地球上的牛奶,却要多了黏滑与果香,他咬开一段,汩汩的白色汁液从唇边流出,像极了某种淫靡的体液。
··抹下一手湿滑,擦在兽人胸膛,他淡淡勾起唇,才好心情的回答他的话,“只是巧合听到罢了。”其实还真是找了“好心人”听了点经验,但最后还是真香了的男人不太想多说,一生也就打脸这一次,也只栽在他身上了。
··“呵——”狼从月发出一声轻笑,把几个认识的人在心里转了一圈,他差不多能确定是谁,修长手指捏着男人的阴茎,惩罚似的扯扯那两颗卵蛋,没继续这个话题,他意味不明的说:“不错,准备很充分。”
··“唔、你!”
··“嘘,现在你只要爽就好了。”
··狼从月两手捧住他的阴茎开始动作。
··“好心人”蟒流野捧住的是暗红色双眸男人灼热滚烫的精液,他倒是很好奇这些与他的冰冷体液不同的东西,低头嗅了嗅,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味道不错。”
··南宫晕红着双颊,从射精的爽感中努力挣扎出来,磕磕绊绊的骂他,“你、变态!”若是替他口的时候吞下去也就算了,为什么捧在手里去……
··“怎么?哥哥很喜欢啊?”
··蟒流野把剩下的涂上他的穴口,试探性插入半个指尖,没一会儿就试了耐性直接探进整根,几乎直接插到最深处,“快点打开让哥哥来疼你?”
··南宫被他放到自己身上,正对兽人深色的眼瞳,束着腰坐在靠后的尾巴上,涨红了脸去踹他的阴茎,“闭嘴!”失了理智的男人没怎么收住力气,把那两根笔直冲天的东西踹的歪了歪,蟒流野闷哼了一声,眼瞳收成一束锐利的光线。
··“真不乖。”
··他钳制住男人细瘦的足踝,把人整个往自己这边拉过来,足尖点上尖刺,圆润的足跟压住半个囊袋,似笑非笑,“怎么不继续了?”
··“不能再继续了。”
··东方被夹在两个少年人中间,扯开哥哥抚摸自己的手又推开弟弟压低的唇,应接不暇小狐狸调情又放纵的手段,“停下,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哥哥狐佐弯起魅惑的笑容,狐狸眼染着浅淡的淡红,松松攥住他的手腕就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摸上他的锁骨,眼睛紧盯着他的稍有肉感的双唇,“我知道,哥哥我们已经成年了哦。”
··金发碧眼的男人身后是弟弟狐佑,火红色的头发落在他的颈窝,带来清淡的痒意,狐狸异色的眼眸一金一绿半垂着看住靠在自己胸膛的男人。
··刚刚成年的少年的胸膛算不上宽厚,身材却也称得上有料,既有清瘦的少年感,又有了成熟男人的力量感,“我们喜欢你,哥哥。”从一开始就喜欢你,眼里是你,梦里也是你。
··“成为我们的吧。”
··声线接近的两道声音一同响起,东方半皱着眉,“不是、啊——”
··他真心实意的发问,“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
··其实并不,只是受刺激了。
··因为那边的一狼一蛇都已经“精溢求精”“埋头苦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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