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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银白色的狼终于选定了他的猎物(有H)野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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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发觉自己的好心情似乎是个限定版。

··昨晚的一通发泄让他的心情曲线和缓下来,没睡几分钟就被拉起来和林外部落首领和祭司讨论伤亡和战俘、赔偿问题也没有丝毫不耐,只沉默着站在南宫身后,听着他和兽人商量怎么能利益最大化。

··其主要作用就是盯住那些战俘。

··基于狼类兽人和豺类兽人着实被他吓得不轻,还体贴的向后站了站。

··然后继续盯。

··祭司是一个年轻的雌性,态度大方和缓地对北堂做出感谢,同时也出于好心,提醒他下次不要再参与兽人间的战斗,“毕竟战斗不是切磋,你很可能会受伤,而且这该是雄性兽人做的事,要不然,要他们来做什么。”

··虽然第一次见到北堂这样把雄性兽人吓到打颤的“雌性”,木青言谈也没什么惧意,“真的没哪里伤到吗?”

··首领闻言转过头来,见他没什么迟疑的否认,放下心来扯开爽朗的笑,他的兽态是只狮子,对伴侣却十分钟情,“那就好,青青说得对,保卫家园你们有心、我们有力,这就很好了,让雌性受了伤可是我们的错。”

··北堂一贯冷淡,话头被南宫接了过去,“我们相信首领。对了,关于伤亡……”狮七胜表情沉下去,“因为我们提前得到消息,叫大家做好了准备,多数人家只是损失了食物,受了点轻伤,只是昨晚负责警戒的一个兽人——”

··他叹了口气,面色沉痛。

··狼从月自觉站出一步,“抱——”

··狮七胜打断了他,“我知道和你无关,你昨晚也有帮我们。是那些野心家的错。”北堂对这个首领高看了一眼,视线投向地上捆着的人,“留几个?”男人主动提出帮忙,他很愿意帮忙清理垃圾。

··南宫:“……”我的好友是不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地上的人从大惊失色到惊慌失措仅仅只花了半秒钟,叫骂哭声震起一层灰尘。

··北堂表情不变:“吵。”

··下面瞬间落针可闻。

··南宫抬手遮住半张脸,“……北堂你、你先回去吧,接下来我们应该可以自己解决。”

··他怕北堂沾上太多血气。

··还想留下战俘的狮七胜默默点头。

··北堂点点头,扫了一眼狼从月,转身出了门,高大凌冽的兽人态度自然地抬脚走了出去,南宫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们说到哪了?”

··“说到那个死去的兽人,他的伴侣早逝,现在只有一对双胞胎遗孤……”

··声音渐渐淡去,北堂在院子外停下,狼从月跟着站住脚,“怎么了,忘东西了吗?”他的英俊是硬挺锋利的那种,含笑的时候很像是在刻意显露自身的危险和野性,嚣张得不讲道理,“应该没有吧,这不是把我带上了嘛?”

··北堂视若罔闻,“你该明白自己的处境。”

··以他的性格,能给出这样的提醒已是不易。

··“嗐就这事,别担心,我本来也不想回去,就住你家不行吗?”

··狼从月摆摆手,根本不以为意。

··他的首领弟弟本来也不想他回去,这次让他带队来林外部落参加什么华塔节,就是一种变相的驱逐,而且他帮了林外部落,消息传回去他更不可能被接纳,即使他是最强的狼。

··但是林外部落因为袭击一事可能会对他有负面印象,也很难被认可,啧,无所谓了,反正我的……

··“哎,你叫什么名字?”

··他追上去,“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却不知道你的,这不好吧?”

··“别跟着我——”

··“所以,你们回来路上又打了一架?”

··南宫忙完回来,居然才比北堂和狼从月晚了不到半分钟,接过蟒流野递来的水,看看北堂,又看看狼从月,挑了挑眉,“从月要不要做个自我……”话说到一半,他的眼前突兀出现一双墨绿色的幽暗兽瞳,“干什么?”

··“名字。”

··蟒流野眯了眯眼,兽的占有欲不允许他在听到配偶如此亲切平和的称呼别的兽人时做出冷静的反应,眼神转暗,尾尖翘起,这一系列反应有一个大众的名字:“吃醋”。

··“知道了小黑,去外面把柴收了。”

··南宫学着蟒流野眯了眯眼,不客气的嗤笑一声,一指门外。

··蟒流野沉默着站起身来,飞速亲了一口男人的嘴角,又用同样的速度出了门。

··真有你的。

··豹厌目送蛇尾兽人出了门,目光转向那个陌生的兽人,身上有着血腥气和漠然的冷寂,他敢说那是他遇到的最危险、混沌的兽人,而上一个让他这样觉得的——

··那个黑色发丝、黑色眼瞳的男人,在众人的话题之外,拿着一块兽皮擦拭手中的短刃,但是他身上那种非人的、无欲的、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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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在所有人之外的气息已经比之前少了大半。

··所以,其实不是同类。

··北堂找到了自己的刀鞘,而狼从月还没有收起利爪。

··豹厌这样定义。

··南宫不知道豹厌在想什么,他总结事情的起因结尾,“原本打算驱逐从月的豺狼,又临时起意想要吞并林外部落,不过没得逞,林外部落损失了一个担当守卫的兽人,他的遗孤部落会负责照顾他成年。”

··东方摇摇头,这人可真不会讲故事,这么心惊动魄、能水两章的剧情他居然两三句话就给总结完了,不过更重要的是——

··“所以狼从月回不去了?”

··“是不是我们隔壁那一家?”

··“那能收留我吗?”

··三个问题,三个人的疑问。

··狼从月对东方点头,“对,不过我也不想回去。”

··南宫则有些诧异的去看豹厌,“你怎么知道的?确实是我们隔壁那一家。”豹厌指指自己的耳朵,“我昨晚听到了些动静。”

··而狼从月的问题由北堂的一个“呵”字作答。

··一时没了话题,西门在一片静默中悄悄举手,“我们是不是该去摆摊了?”

··“……”

··生活不易,摆摊为计。

··南北东西,齐齐叹气。

··“走吧,还能怎么办呢?”

··东方对着远方已经升到半空的太阳高歌,“这就是生活啊!”

··南宫和豹厌立刻投去嘲讽,“唱得比你感慨的对象还烦人。”西门藏住嘴角的笑,拍拍男人金色毛茸茸的发顶以作安慰。

··狼从月挨近常态就是沉默的男人,“你们真有意思。”

··对于满身野性、不羁不驯的兽人,北堂的常态更接近于自动屏蔽,把刀甩出一片刀花,收势入鞘,男人拍拍衣角不存在的灰,抬步走了出去。

··狼从月嗤的笑了一声,没什么含义。

··北堂。

··他念着这个名字,舔了舔牙。

··银白色的狼,终于选定了他的猎物。

“怎么不去跳一个?”

··南宫戳戳北堂,晃动的火光照应在他的脸上,那双暗红色的眼瞳融着一团暖光,他嘴角带着笑,声音放松,“那边不是有人在等你?”

··北堂靠在树根附近,篝火离得他很远,喧闹在他面前铺展,眼底倒映着众人开怀的情态,摇曳的火焰指向云霄,星光避让,月盘并不冷淡,兽人把篝火堆得很高,相信光热会承载他们想说的话传给天上的兽神。

··“他不是人。”

··“哈哈哈哈那我陪你跳一个?”

··话音未落,永远在男人身后的某长发兽人一尾巴甩过来,把人一圈圈缠住,鳞片相擦发出细碎声响,“我的。”

··南宫已然习惯,权当自己是个无知无觉的假人,“你其实早就不生他气了对吧,难得有个不在乎你冷脸的,对人家好一点。”就算不做朋友,北堂和狼从月接触多了,关系总会好一点吧,不要一有空闲就去打架啊,万一伤到花花草草小朋友怎么……咳,总之大家长真的很为难的!

··“或者试试……”知道北堂不怎么喜欢“交个朋友”这话,他故意这四个字模糊了过去,“反正也不会吃什么亏。”

··上次南宫这样循循善诱还是在说他“你现在看什么生理课本太早了,长大了再说”的时候……

··思考了一下,北堂觉得自己领会了。

··不想辜负“老父亲”的期待,男人垂下眼睫,光热似乎把他与生俱来的冰寒消散了些许,他应了一声,站起来向另一侧走去。

··狼从月的狼鼻子远比狗鼻子好使,男人的位置稍一变化,他就迅速跟了过来,“来找我的?”银白色短发的兽人两手抱怀,侧着身子低头去看他的发旋,习惯性扯开笑容口花花,“不用你找我自己就来了,这么懂事有没有什么奖励?亲一个就行,我不贪心。”

··北堂缓缓停下,他们正走在接近树林的小路上,人迹罕至,周围没有人家居住,男人抬头去看比他高了近一个头的兽人,微扬的下巴,熠熠闪光的眼,撑起他丝毫不弱于兽人的气场,“试试?”

··狼从月瞳孔骤缩,亮起一点幽绿的光,他是兽,本身就忠于自己的欲望,并且完全不会为此感到羞耻,“来啊。”

··高大的兽人收敛一身攻击性,任由眼前黑衣黑发的男人一步步将自己逼进树林,两人退入黑暗,只有树叶间隙漏下的清冷光柱和他们一样交错着,照亮晃动的衣角。

··北堂把人按在树干与胸膛中间,回想当年那本只看了几页就被南宫发现没收的“生理课本”,似乎第一步是要先……他稍稍踮脚,一手撑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放在男人肩头,生疏的把嘴唇送到男人唇上。

··一秒后,他收了回去。

··狼从月环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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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短促的笑了一声,被男人不带情欲的动作撩的起火,“继续啊?”

··北堂第一次发现他性子这么急,眼神里明晃晃写着“闭嘴我已经在想了”。

··兽人肌肉绷紧,“不会了?那我来——”

··他再也克制不住的、顺从自己的欲望,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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