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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南宫仰头把水泼向脖颈,水花四溅模糊了他的视野,从远处逼近的水波被掩盖在水声里,一条细长的尾巴无声划开涟漪,目标明确的抓住了自己的猎物。
··南宫抓住自己腰上的东西,粗壮有力,鳞片冰凉,是属于蛇类的尾巴!
··挣脱不开,暗黑着双眸的男人索性不再挣扎,“你想做什么?”
··他的目光直指五米开外水中的一团黑影,“你在那里对不对。”
··哗啦一声,有人破水而出,他身形高大又肌肉虬结,皮肤却是冷白的,头发是深厚的黑色,离得太远看不出表情,也没有说话,尾巴却一直抓着他的腰。
··南宫喉结滚动,他浑身光裸,脚也没有触底,心下难安,本是想再试探一下,男人却发现那条尾巴动了,把他朝它的主人的位置拉去,不好。
··南宫张嘴想要呼救,陌生的壮汉却抢先一步把那条墨绿色的尾巴尖塞进了他的嘴里,冰冷坚硬的东西塞满整个口腔,让他连动动舌头都困难。
··距离越发近了,在两人相距不足一米的时候,南宫突兀的抬脚去踹男人的头,角度刁钻,准备用最坚硬的脚踝去撞头侧的太阳穴,如果真的落实了——
··但蟒流野躲开了。
··而且抓住了那只脚踝,男人沉默着,深绿色的眼珠原本只倒映出黑发男人的身影,现在他转头盯住那只线条流畅、脚趾绷紧的脚,张口咬住脚背上一片细嫩的肉。
··细细研磨,舌尖滑动打圈,顶级猎食者尖尖的牙齿划出红痕,隐私的地方被陌生的、威胁到生命的陌生男人留下痕迹,危险,又惑人。
··南宫惊怒交加,浑身都涨得通红,脸上还有不易察觉的羞愤,他大力挣扎起来,双手依旧在努力掰扯腰上的尾巴,另一只脚去踹男人心口。
··蟒流野有点委屈。
··他的发情期到了,于是他离开平时捕食的地方回到居住地,去寻找配偶,他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黑头发黑眼睛的男人,想要求爱,但他却看都没看他几眼,就走开了。
··他怕让人不开心,没有阻拦他,留在那里等待明天的见面。
··结果今天等了好久他都没来,等他好不容易从水源里嗅闻到了他的味道,立刻赶来了,就看到男人站在他的领地上一丝不挂、门户大开的洗澡,发情期的兽人只想交配,理所当然把这理解为邀请。在他伸出尾巴试探的时候,配偶也没拒绝他的求欢啊,为什么离近了就要打他?
··蟒流野真的很委屈,满心满眼都是男人的抗拒,他本来就在发情期,理智半点没有,只想和配偶结合,而配偶的突然反悔和拒绝更加助长了他的兽欲,让他的行为更加粗暴。
··南宫挣扎半天,保持不了平衡一头扎进水里,除了呛了水迷了眼,还换来了更有力的桎梏,简直想要不顾形象的骂人了,但是张开嘴尾巴却进的更深,剧烈的咳嗽被堵在喉咙深处,他根本发不出声音。
··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快要呛死了!你是想要一具尸体吗!
··蟒流野看出他实在难受,尾巴重新收紧,把人收进自己怀里,带着他向岸上滑去,南宫侥幸没过几秒,就发现这个蛇类兽人的尾巴从他的腰部一路上滑,把他的两只胳膊拉到头顶收紧,同时还把一大截塞进了他的腰下。
··这不像是要吃了我,这像是要“吃”了我啊!
··我不该是个攻吗?
··这一点都不霸总!
··南宫心里的弹幕几乎铺天盖地。
··这个姿势,只要兽人心念一动,腰腹被托起,他就像是被绑在祭台上献给神的祭品一样,任由掌控者把玩,甚至像是他自己迫不及待、淫荡难耐把自己献上一样!
··“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
··再强大的男人,可能在面临要被更强大的同性别者吃到嘴里的时候,恐怕都无法保持冷静,南宫声音颤抖,盯着男人覆下来的身体不知所措,他被束缚得紧紧的,四肢无法移动分毫,“停,不要……”
··唇瓣颤抖,盈盈水色,从唇畔滑下的水珠像是唇齿开合间流出的某种体液,蟒流野受到诱惑,缓缓低头,好看的唇逐渐下压。
··南宫一头撞上男人眉心!
··“嗯……”蟒流野哼了一声停下动作,兽人的身体素质和人类几乎是物种的差距,他没受任何影响,只盯着南宫眉心冲撞出的红痕皱眉,“坏孩子。”
··蛇类兽人的声音并不阴冷嘶哑,反而醇厚又有磁性,只是冰冷的像是他的体温,他把男人垫高,右手托住那人细白纤长的脖颈,嘴唇相贴。
··人类温暖的体温让他们的嘴唇都暖呼呼的,突然贴上一处冰冷的软肉,落差令南宫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唇瓣已经失守,被猎食者叼住吸吮、研磨,他咬住牙,坚守最后一处城池。
··蟒流野伸手捏住他的两颊迫使他打开牙关,滑腻冰冷的舌头挤了
', ' ')('进来,四处攻占,对柔软温暖的“新领地”满意极了,在上颚与喉口流连忘返、久久不去。
··不停反抗企图把它推挤出去的小舌头更是遭受了重点攻击,被不停含咬、纠缠,口水交融,蛇类长长的舌头几乎要探到喉咙里,逼迫他吞咽两人的交融物。
··南宫向来是掌控的那一方,对眼下这种情况连想像都没想过,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和多年上位者养出的掌控欲让他难堪又不爽,寻了个机会咬了嘴里肆虐的舌头一口,毫不留情,他都尝到了血液的味道。
··深绿色眼眸一瞬间化为蛇类的竖瞳,蟒流野从他嘴里退出来,对这点伤口满不在意,依旧拿那副盯视猎物的眼神紧盯自己的配偶。
··发情期的毒蛇,体液都有催情的毒素,刚刚在唇齿交缠间男人就在他有意引导下吞了不少,现在又喝了他的血,效果会翻三倍有余……估计他待会儿就能收获一个无比主动的娇软配偶了。
··谁让,这是一个坏孩子呢。
··蟒流野双眼一眨不眨,等待果实成熟。
··南宫身上开始发热,下腹处像是有火在烧,陌生的情欲吞噬他的理智,灵魂溃散只剩装满欲望的空壳,点点汗液映着男人通红的皮肤,就像是挂着水珠的可口苹果。
··被桎梏他的强大同性轻易含在嘴里。
··他又难堪,又难耐,灼热的体温让他连接触空气都觉得心底发痒,不自觉的朝兽人冰冷魁梧的身体贴靠,他喘息着,想伸手去抓下身高涨的欲望,却被人缚住手难以作为。
··最高傲矜贵的男人,红着脸双眼春水融融,扬起红肿的嘴角向罪魁祸首求饶,嗓音低沉裹缠甜美的爱欲,“放、放开我......”
··“我想......呼啊、让我——”
··兽人握住了他。
··“啊——”
··南宫扬起脖颈,喉结滚动,无法克制的从嘴里哼出叹息,浑身颤抖的像是风中落叶,片刻后,软了手脚跌在男人怀里。
··体量不小的家伙在另一人手里颤动,颜色干净,乖巧的待在竖瞳的男人掌心任由其把玩,温热的白灼被刻意涂满每个角落,剩下的部分蟒流野仔细收起,托在手心往黑发男人身下送去。
··“呜啊,好凉......不,轻一点,嗯啊!”
··臀肉被大力揉捏,淫秽的指痕四散攀附,从自己身体内产出的下流体液多多少少的粘在上面,冰凉有力的手指和黏腻温热的精液碰撞出令人更加疯狂的感触。
··南宫高高低低的呻吟,喘息动人,目光全无焦距,茫然的盯住兽人冷淡的眉眼,从面上全然看不出他在做这般......
··蛇类冷血的天性注定了蟒流野不会出汗,心跳平缓,哪怕是在性事里,折服在自己身下的还是自己一眼相中的配偶和猎物,竖瞳的男人也只是沉默着,用更大的力气将彼此紧紧束缚。
··右手在为自己的性福努力,左手就把人从背后牢牢抱在怀里,把人圈在怀里的举动满足了发情期兽人对伴侣的占有欲,他眯起眼,尾尖摆动,舌头再次探进属于自己的“桃花源”。
··被欲望捕获的黑发男人却不觉得满足,他扭动着蹭兽人冰凉的鳞片,把脑袋拱进兽人颈间,滚烫的呼吸伴着他的话语喷洒,他在渴求,渴求什么模糊的东西,“给我......救我、嗯哈、我,好热,求你,求你——”
··蟒流野唇角生疏的勾起一瞬,他得到了配偶的需要,现在,他要得到自己的猎物,自己的配偶!
··鳞片打开,蛇类独有的两根狰狞性器逐渐显露真容,粗壮坚硬、长度惊人、甚至头部布满肉刺!此刻这两根危险的兽根在空气中挺立,缓慢靠近自己的猎物——翕动着冒出热气与水液的浅色小洞。
··蟒流野知道配偶早就情动难耐,不用考虑润滑问题,却不知到扩张,自顾自把男人修长笔直的腿往自己腰上盘去,蛇类交配时尾巴是互相交缠的,但是配偶没有尾巴,只能这样了。
··有点可惜,蟒流野这样想着,挺腰把其中一个兽根往黑发男人嘴馋的流口水的小洞送去,可怜的小口欢欣含住来客,被撑到极致也不松口,内里还饥渴的想要更多。
··南宫感受到的些微快感无法匹敌疼痛,身体扭动企图从痛感中挣脱,眼泪滚落在兽人颈窝,蟒流野动作缓了缓,但依旧向更深处侵略,黑发的男人攀住他,把眼泪往他身上蹭,然后一口咬住了兽人肩头。
··混沌的脑子想不起什么痛感无法转移,只狠狠咬住那片皮肉不松口,口涎滴在肩膀又向下滑去,被咬住的蟒流野不太习惯,努力放松身体纵容他的“撒娇”,纵容配偶上下两张小嘴都咬住他不放。
··他歪头看着自己的配偶,同时伸出手把那只发丝顺滑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另一只手放在男人后背、臀瓣滑动,完全占有和控制,野兽满意这样的姿势。
··下面进的更深了,他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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