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现在这样的出水芙蓉的模样了。
“过来帮我梳头。”苏慕将长发一撩，然后坐在了铜镜前面。
说起来，苏慕还给她梳过头发，虽然是刚刚从万古村出发，住在云来客栈，要去月牙山那次。
但是苏慕平日里并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发，除非万不得已，他都是让会泽替他束发。
他对头发好像有什么特殊的执念。
顾木橙站着和苏慕坐着差不多高，看着他乌黑的头发，顾木橙心情有点复杂。
忍不住问道：“王爷，您甚少让女子伺候您，是因为她们最后都会爱上您，然后给您惹麻烦吗？”
这是顾木橙下意识的感觉。
苏慕的容貌是带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的，顾木橙虽然有点颜控，但是并不花痴，却也知道苏慕这样的容貌，就算是穿越到一千几百年以后的后世，也是会让大把女生直接喷鼻血的好容颜。
她一直觉得他身边鲜有宫女或者丫鬟伺候的原因，就是她们会不可抑制地爱上他，因此肯定给他惹了不少麻烦。
苏慕转头，抬眸，扬起下巴问她：“那你呢？在我身边的时间不短了，有没有爱上我？”
“奴婢和她们怎么可能一样，奴婢有自知之明，知道您是不可能会爱上一个宫女或者一个丫鬟的，就算爱上了也不可能娶来当正妻，甚至连侧妃都不可能，奴婢可是连成亲都不想的，又如何会将自己的一生搭在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感情里？”
对待感情的事情，顾木橙一向很迟钝又很理智。
“那你明不明白有一种情感，叫做情不自禁？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明明知道是悬崖峭壁，但是还是情难自禁，还是不受控制，将自己和他人缓缓推入深渊，依旧不可自拔？”苏慕双眼灼灼地盯着她。
好像一定要听到答案，一定要逼着顾木橙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顾木橙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情，因为有悬崖峭壁的地方，她都是躲着走的，又怎么可能自己凑上去，更别提情难自禁。
顾木橙转移话题是一把好手，既然没法回答苏慕这个问题，那么她便压低声音问道：“王爷可查出王府的内鬼了？”
昨日她跟苏慕提到的她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也猜测他失忆的情况是人为的。
苏慕应该没有忘记，而且还非常上心，将话题转移到这上面绝对没有问题。
是她的错，不该问那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苏慕肯定被宫女或者丫鬟用各种方式生扑过，说不定在军营里都有下属暗恋过他，像他这样的长相，注定无法过平淡的日子，也难怪苏慕不想提，也不愿意让宫女或者丫鬟跟在身旁伺候。
自己之所以能够“有幸”伺候他，应该是她对他来说压根不是女人吧！
“王府的人除了你是新面孔，其他人已经至少五年没有过变动了，若是我真要追究起来，嫌疑最大的是你。
就像是别院西厢房走水的事件一样，会泽和会心还有姚总管都调查和盘问了，除了你，没有人有不在场的证明。
我一直将走水的事情压着，便是因为你的原因。”苏慕知道顾木橙刻意转移话题，却也不恼，而是顺着顾木橙的话题接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