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厅堂,没看见老废物,猜测八成是饭后在外跟附近的邻居聊废话。桌上仍?气死!
放蠢老鼠溜出手掌心。花葵待在洗澡间里咬牙切齿,思忖了许久、许久--竟然被一只蠢到家的小老鼠讨厌?!
这是什么道理?
真他奶奶的……
花葵抬起水桶,“唰--”将自己一身冲净。
匆匆套上衣物,他怒气冲冲的离开洗澡间,回房去找蠢老鼠算帐!
途经厅堂,没看见老废物,猜测八成是饭后在外跟附近的邻居聊废话。桌上仍搁着两副干净的碗筷,蠢老鼠没吃饭,很好。
搞得他也没食欲,呿!
蠢老鼠完了!
花葵抬脚“碰!”的踹开门板,犀利的双眸锁定在蠢老鼠的身上,他像是被人始乱终弃的怒吼不平之冤--“敢讨厌我……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他大发善心竟然被蠢老鼠当成驴肝肺,究竟是谁玩腻了谁……
吓!
郝古毅抱着竹筒瑟缩在床角发抖,“葵葵葵……变成鬼。”一瞬,脚踝被大掌握住,“叩!”后脑杓敲上床榻,整个人滑向床沿--“该死……”
花葵分别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伟岸的身躯欺压其上,瞅着那双清澈又无辜的眼,牙齿磨阿磨的--想咬死他算了!
“我不要死翘翘……”郝古毅吓得浑身僵硬、脸色发白;怕葵会勒死他,就像老母鸡一样。
清澈的眼瞬间涌上水气,氤氲朦胧的好不可怜兮兮……
视线顺着晶莹的泪滑下脸颊而移向脖颈,映入一条串着三文钱的金色链子。赫然--花葵仿佛被雷给劈中似的惊愕不已……
惊然--为什么要给他三文钱?
扪心自问--
明知他蠢、明知他是个智能不足的傻子;连左右都分不清楚,怕被老废物骂而躲着不敢回家……然,他寻遍大街小巷就为了找他回身边。
真的只是为了玩弄么……若是如此,何须发怒与在乎他的讨厌与否……
怎不是拍拍屁股离开这破窝,何况蠢老鼠被他奸了数次,早遂了玩弄之心也无任何损失。
然,他却忽略自身反常的行为……
渐渐--
花葵敛了厉色,妖美的眼细凝那老旧的铜钱,伸手捻起其中一枚,薄情的唇漾起一抹诡异的笑--他不禁自嘲:“呵,三文钱……还真他奶奶的廉价!”可恶的蠢老鼠,竟然蠢到令他玩不腻……也莫名的舍不下。
葵在笑……。郝古毅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心脏噗通、噗通的猛跳,屏气停止呼吸--花葵落唇亲吻他颤动的眼睫,尝到咸咸的滋味,他轻声诱哄:“别哭。我会买糖给你吃。”瞧他吓得发傻,该哄哄。
郝古毅立刻摇头,找回了舌头,说:“不要……”获得自由的双手推拒那宽阔的肩膀,葵在扯他的衣裳,也在他身上乱咬,就像大黄狗咬他的鸡。
花葵三两下就剥光那碍事的束缚,天晓得蠢老鼠每晚抱棉被的蠢样令人多生气!
掌心游移在滑嫩的肌肤,落唇啃嗫来出气。
郝古毅的手脚不断挣扎着,企图推开讨厌的葵。他叫:“不……不要咬我……我不要死翘翘……会看不到爷爷。”
眉心一拧,花葵挺身动手松解自身的衣袍,咬牙骂:“弄死你算了,省得被你给气死!”没将他的挣扎抗拒放进眼里,脑中仅剩的念头就是奸了蠢老鼠。
无法再忍耐,一手屈起他的腿,欲望抵在他的柔嫩的私处磨蹭,另一手扣住他的腰侧,噬人的眼眸凝在欲望一寸寸的没入他的体内,紧紧的镶嵌,睽违以久的舒畅滋味瞬间席卷至全身--“噢,你是糖……”他满足的喟叹。
“啊,好痛!”郝古毅的十指分别陷入葵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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