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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喜欢帅气翘臀的应侍生被np潜规则
仁昊是被蒙上眼睛压进赌场的,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和黑色内裤,扔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十分钟前,他的右手差点被砍掉,斧刃挨在他的手腕,留下了血痕。
“我们也没办法,但是你哥哥欠的钱太多了,你觉得应该怎么还呢?”
眼前的男人戴着手艺做工精细,上面打磨出棱角不平的纹路,在璀璨吊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仁昊抬头向上看,自己的裆部被男人的皮鞋踩住,轻佻地来回蹭弄。
“我……我会工作赚钱的,请您放过我!”仁昊低头发出恳求的声音,他千辛万苦才考上大学,自己晚上打零工,加上奖学金和助学贷款才勉强度日,但是他相信自己出身名牌大学,一定能还钱的。
皮革沙发上的男人听完哧笑了一声,用手攥住了他的下巴,像打量货物一样看了几眼。
“赌狗的钱是还不清的,你要工作个十几辈子才能还清,更何况你怎么保证你的家人不会再欠下更多呢?”
仁昊的两个乳头已经开始被男人的手把玩,富有技巧地摁压挑逗,把两个奶尖都玩到又硬又挺。
“嗯啊……我……”仁昊也知道男人说得对,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红了眼眶,男人感受到脚下的性器有勃起的趋势,于是拽起仁昊压他在沙发上。男人的手顺着大腿后侧抚摸到了臀瓣,仁昊的臀型很好,是挺翘多肉的蜜桃臀。手指挑起内裤边缘就往里面探,去触碰未经人事的菊穴。
仁昊瑟缩了一下想向后退,后脑勺却被顶上了冰凉的枪管,这一下仁昊彻底不敢动了,只能僵硬地接受男人对于自己后穴的开拓。
仁昊的眉眼生得俊俏,人平时看起来阳光帅气,一双上挑的眼尾加上脆弱慌张的表情倒显得惑人了起来。
男人看中的就是这双漂亮撩人的眼睛,仁昊去当应侍生时要戴面罩,能漏出来的只有这双勾人的眼睛和……这看起来就很好亲的嘴唇。
“有没有人夸过你,说你看起来很好操的样子?”男人用力将两根手指向最深处一捅,也算是正式给仁昊开了苞。
仁昊此刻在沙发上大张着双腿,潮红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真的被男人侵犯了。男人没有听到回应也不恼,继续加入第三根手指给仁昊做扩张。
仁昊的后穴即使有了润滑剂也因为后穴因为紧张而缩紧,他闭上了眼睛不想看这一切。男人则是拿了一边盒子里的注射器,一点一点地推进了仁昊的大腿内侧的嫩肉里。
“嘘——不是毒品……乖……”
那会是什么?仁昊的前端也被男人撸动着,即使心里知道这是男人做的,但是还是因为太舒服勃起了,而且过不了多久就射出来了。
“嗯~”仁昊被自己喉咙里黏糊撒娇的声音给吓到了,但是一切就如干草堆上点燃的第一颗火苗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他彻底陷入爱欲浪潮里,和一个他不知道面容的黑帮男人,而他乐在其中。
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勾在了男人的腰间,双手也攀抚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只有仅剩的羞耻心让他将头埋在了男人的脖颈处。
男人那物明显是成熟的,久经情场的,又十分弄得如何勾起年轻男孩后穴情欲的。炙热又坚硬的鸡巴在屁股里面四处凶猛冲撞,但是每一次都会刚好压过前列腺的地方,这是比撸管射精还要好上三四倍的快感。
仁昊被操到头脑一片软绵绵的空白,只有腰肢的酥麻和后穴的快感在操纵着他,他的嘴里不断呻吟着,最后自己的前端因为不断蹭过男人结实的小腹,居然直接再次射精。
男人看着仁昊自己射出的媚态,用手点了些白浊舔了舔,赞叹了一句:“看来那群家伙终于送来一个好的了。”
随后吻上仁昊的嘴,与仁昊的舌尖共舞,仁昊也觉得自己疯了,居然无比享受被男人霸道牵着鼻子走的窒息感。
男人在沙发上把仁昊操了两次,才低喘着停下,而此时的仁昊已经眯着眼睛回不过神,但是他两个粉嫩挺立的乳尖和后穴不断流出的精液让男人意犹未尽地又多看了两眼。
“等他醒了给他吃顿饭,然后再到我房间里来。”男人提起裤子,身上干净整洁到不像是刚刚还在性事中一样。
“要不要清理一下?”刚刚拿枪顶住仁昊后脑勺的下属问。
“不用,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我要亲自好好带带。”男人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随后捏着仁昊的乳肉又往胸部分别注射了半管液体。
仁昊是被饭菜的香味弄醒的,他被哥哥骗去抵债时被讨债的人打了一顿不说,来赌场的路上就没吃过东西。他狼吞虎咽地把面前的饭菜吃完,又喝完了玻璃杯的水后才开始打量身边。
周围没有看守的人,好像是笃定自己不会逃走一样。仁昊苦笑了一下,这个赌场是在一座岛上,自己就算想逃也没处逃。
他站起来想去找刚刚的面具男,一站起来就感受到自己臀间缓缓流下的液体,和被鸡巴干完后合不拢的后穴。更奇怪的是,自
', ' ')('己的小腹总感觉空空的,却又很热,胸部更是肿胀异常,乳头更是奇痒难耐。
即使这里没人,仁昊也不想骚浪地自己揉自己的奶子,自己刚刚已经卖了屁股,现在总不能自己还不知廉耻地揉自己的胸吧。
可是……真的好……想揉一下,就揉一下,也没有人会发现。仁昊咬着下唇,做贼心虚地四处看了一下才快速地抓了一把自己的胸,没有任何缓解的用处。要像男人刚刚做的一样,揉捏乳头,再把两个奶头用食指和中指把玩一番才能勉强解渴……
仁昊回忆着刚刚的性爱,回神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沙发上自己真的在捧着自己的奶子自慰,腿间的性器已经勃起,股间的精液更是因为自己不自觉地收缩而挤出体外,弄脏了沙发。
“仁昊先生,请。”保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旁边,和刚抓他来时截然不同的态度恭敬地请他去不远处的房门。
仁昊推开房门,见到了穿着浴袍正在喝酒的面具男,他怒气冲冲地质问:“你到底给我打了什么?”
面具男拿起一份纸质档案,念:“钟仁昊,21岁,家里父母以前是工厂员工,大儿子染上赌瘾后拿了父母的社保金,而且还抵押掉了家里的店铺。父亲在家里开了麻将场后夫妻二人也沉迷于赌博,丢了工作。”
“我爸妈他们只是……只是想快点能还上哥哥借的高利贷而已。”仁昊忍不住说,面具男从床上拿起一件浴袍给他轻柔盖上,还拿手帕去擦仁昊自己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点点白浊。
“没关系,在这里来钱更快,你让我玩三天,你父母的店铺就由能回来,之前的欠债一笔购销。”面具男揽住仁昊的腰身,又忍不住用手多摸了摸,让仁昊轻颤,又说:“只不过你哥哥的债,可要你在赌场当十年的应侍生才能还清,很划算吧?”
仁昊绝望地坐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他的穴口还有些红肿,不过男人可不会多怜惜,用手指随意戳弄了两下就准备再次挺入他的体内。
“很多人都没有这个机会呢,你可要好好珍惜。”面具男说完便舔弄起仁昊的乳珠,下身也贴着他的洞口。
“好……嗯啊~哈啊……”仁昊用手臂挡住了脸,也挡住了天花板那绚丽刺眼的灯光,他的还债生涯正式开始了。
仁昊在房间里待了三天,除了上厕所或者被男人抱去浴缸里做爱之外都在床上度过,每天早上他拖着疲惫的腰身醒来都要被注入一支药剂。这让他的性欲根本降不下去,即使射也射不出来了,下体也仍在勃起,后穴更是日夜不知疲惫地饥渴收缩。
面具男也好像没什么事要处理,除了仁昊哭着喊疼或者被做晕过去后会到阳台抽烟打几通电话外,就真的和发情期公狗一样操了他三天。
等到仁昊终于可以出房门的时候,看见走廊他就都觉得恍若隔世,他迈不动步子,腿软到不行不说,菊穴已经又分泌这骚水又肿痛无比。
他的身上被换上了赌场的应侍生服,没有外套,腰间是合身定做的腰束,让他的腰更显得媚软纤细,更别说西装裤子更是显得他臀部挺翘肉嘟,让路过人都想上手揉上几下。
面具男嫌仁昊走得慢,便直接将他拦腰抱起,走去了属于仁昊的房间。
“后天开始工作,把屁股养好,会有很多客人喜欢你的。”面具男说完这句话便关门离开,只留下在床上愣神的仁昊。
他抬起头看见房间里挂着的海报,上面是赌场的广告。这家赌场是由一个跨国黑帮管理,国际上非常出名,传说中有一个最神秘的会馆在一座荒岛上,里面不仅可以赌钱,还可以赌命。
每年都有刺激的赌博游戏在里面举办,供上层人下注,而他这种就是被看中运进来当应侍生的,同时也是……自由被玩弄的妓倌。
“只要能把这些大人物服侍好了,他们给的小费都是你自己的,给的越多,你就越能早点离开。”
“赌场唯一的规定就是不能玩死人,至于其他的,随便。”
“你出不去的,要是逃了第二天就会被一枪打死,在这里老实挨操可是能赚外面想都不敢想的巨额。”
这些都是押送他进赌场的工作人员告诉他的,他在被运送来时坐船坐了三天,那段时间里他也知道了自己要做什么工作。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就死。”
仁昊洗了把脸,又整理了一下后戴上面具走出了房间,端着酒盘进入了会厅。在走路的时候,他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后穴,羞耻地听见了自己菊穴好像有咕叽的水声。
在被日夜挨操加上药剂注射的三天里,他的身体好像完全习惯了男人那物的进入,实在休息的两天他自己都忍不住用手指小小地爱抚抽插了几次。
现在在他禁欲的黑白应侍生的服装下,是一具渴望男人爱抚的骚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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