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新人可以像那个青年的身体那样漂亮而且敏感。虽然他们熟练之后就可以承受男人们长时间的操干,但青涩身体被尽情开发时自然而然地展现出来的魅力却是前者难以企及的。
男人抬起张海明的双腿,架在肩上,使他的臀部悬在半空中,只有背部能着力。他轻松地埋入张海明已经被干得烂熟的肉穴,自上而下,如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地用力干他。
张海明上面的嘴被阳物堵得严严实实的,叫不出声,但他那一张一缩,极力缠住男人的甬道直截了当地告诉男人他被操得有多爽。随着男人操干速度的加快,菊穴里流出的水便越多。借着肠液的润滑,男人每一次抽插都能毫无阻碍地直冲到底。囊袋啪啪地打在他的穴口,惹得被干得微微外翻的菊瓣敏感地微微抽搐,紧箍住男人黑紫色的粗长阳物。
在摄像机的镜头里,五具健美的身躯以淫荡的方式紧密相连,他们的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抽送,每一滴精液都被呈现在紧盯着镜头的一双双眼睛和耳朵里。当男人们相继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在镜头下淋漓畅快地发泄时,又有多少人已经难以自抑地在性伴的身体里射精了。
张海明当然不会知道,他甚至不会再去在意。男人们最后又轮流插了他一遍。他茫然地睁着双眼,睫毛上还沾着粘稠的白色液体,遮眼的布条不知在什么时候彻底松落了。男人们站在他身旁,居高临下地对着他撸管,等着进入他,用精液塞满他的肠道。这时候,抽插时的快感对他们来说似乎不再重要了。他们像是一群凶猛的猫科动物,要在张海明的身体喷洒足够多的体液,留下气味,以表明他是他们的领地之一。
男人们冷漠而专注的眼神使张海明感觉晕眩,他应该觉得耻辱和愤怒,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维护自己的尊严了。他难受地捂着自己的小腹,他已经被灌了很多精液,一次又一次,他的肚子好像要被这些腥臭的精液撑破了。男人们丝毫不顾及他虚弱的反抗和哀求,固执地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入他体内。他们用那个透明的肛塞堵住张海明的肛门,这一次肛塞很容易就塞进去了。
男人们完成今天的工作,把阳物塞回裤裆,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有说有笑地离开了房间。张海明两腿大张,独自瘫在被各种体液弄得湿哒哒的床垫上,嘴里喃喃念着什么。已经没有人压在他身上了,但他仍旧觉得有一根阳物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
工作人员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收拾被弄得一团凌乱的现场。等他们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他们会带走张海明,妥善安置。
这一场激烈的性事让张海明足足在家里歇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他十分不愿意回想那一段自己像一滩死肉一样瘫在床垫上,被几个工作人员抬出房间进行清理、检查的善后经过。工作人员给他做了好几次灌肠,才把他体内的精液清洗干净。他们还周到地给他挂了吊瓶,当时他虚弱得看起来马上就要咽气了。他被迫在公司的医务室里躺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勉强起了床,姿势别扭地挪回了自己的狗窝。
即便被折腾到了这个地步,张海明仍旧自己还是个有能耐的人。他遭此横祸,不过因为自己倒霉欠了一大笔钱,债主追得急,而他也不愿意赖账不还,和男人拍片也是不得已的决定。他自我安慰成事者不拘小节,再忍耐几次,等他还清了债务,重新奋起,还是可以当个人物。等到时他发达了,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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