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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风雪停了,族长便带着几个人,入山狩猎,恐怕还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
沅姻哑着嗓子,已经平复下来了,不似之前那般哽噎。
“所以我便做了主,发放一部分粮食给了族人,剩下的,还要等族长回来才能决定。”
“自从你出事后,族长便做主安排了人住进你的屋子,你之前的屋子是再也回不去了,所以我这几日帮你重新寻了一处,你病好后便搬过去吧。”沅姻语气生硬,她还没有原谅姽溯。
姽溯苦笑,“好,都听你的。”
“不过完好的屋子也只剩下那处了,不知那位大人……”
“我与姽溯同住便可。”黎殷不知打哪赶来,带着浑身霜雪,面色不虞。
沅姻心下戚戚,“好,我这就去安排。”
又过一日,姽溯便搬到了位于朔方北边的一处石屋。此处与沅姻居所相距甚远,想要相见一面只怕也难。
不过自姽溯搬来之后,就很少遇得到黎殷,他不知是去了哪儿,常不见踪影。姽溯倒是乐得自在,享受着难得宁静的时光。
他所不知道的是,黎殷幻化成的白虎,几乎每夜都会光临石屋,将睡在榻上的人全身上下都舔了个遍。
如此数日,姽溯就是再迟钝也当发觉了。每日晨起,他都发现自己的衣裳不整,哪怕是将系带紧紧系住,第二日也是松松垮垮,似是被谁解开之后又重新系上,可能是不太熟悉这种结法,便系得横七竖八,惨不忍睹。
姽溯心中发笑,是哪家姑娘,如此豪放不羁,竟夜半三更来撩拨戏弄一个成年男子,他非得将她捉出来瞧瞧。
…………
长夜冥冥,参横斗移。姽溯熬了半宿,却终是没有等来那胆大的姑娘。姽溯身体初愈,尚还体虚,熬至夜半,便再也支持不住,困意浓重。
“吱呀──”有风将囱窗吹开。
“嗯?”姽溯迷糊着,“怎的有风──”
姽溯蓦然瞪大眼睛──他的榻前,缓缓浮现了一只巨大的白虎,白虎双眸紧阖,在身后羽翼张开的的一瞬,才徐徐睁开金色虎眸。
……黎殷?
姽溯心中诡谲地出现了这一个想法,实际上他还没有真正见过黎殷的兽形,但他记得将他救回的那只巨兽,它们有着同样的兽纹与毛发。
姽溯怀疑黎殷是那只白虎并非无迹可寻,黎殷救了他,但是作为人族,在一夜之间来回西北两荒,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除非黎殷自己就是那只白虎。
“大人?黎殷大人?”姽溯轻声开口唤到,但白虎却没有丝毫反应。
“黎殷──”姽溯突然提高了音量。
白虎骤然一震,张开巨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好似要向姽溯咬下──
瞬息之间,姽溯身上寒毛卓竖,额上也布满冷汗,在他闭上双眼的那刻,姽溯感觉到自己的腰身隔着衾被被巨兽张口含住,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白虎往上一带,整个人被带离了石屋。
不过几息,姽溯便被带到一处完全陌生的山林之中,这里有一处山穴,十分隐秘,姽溯自小在这里长大,也从未见过此处。
“你要干什么!”姽溯挣扎着,想要白虎将他放下,“黎殷,你快放我下来!”
白虎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向洞窟飞去,那里是他准备了好久的──他为爱侣筑下的巢穴。
直到姽溯被带进山洞????????????????????????????????????????????????,他才被里面的场景震撼到,一时间甚至连呼喊挣扎也忘记了。这里堆积了数百的扶桑树枝,还有无数的奇珍异宝、矿石财宝。
这哪里是洞穴,这分明就是宝窟。
黎殷带着姽溯落到地上,却未曾放下他,一路带着他迈过扶桑枝,走过旷世宝,终是来到了山洞深处。
竟是另有一番洞天。
有一汪清潭位于山深处,恐怕是冰川雪水融化而成,潭底还有银鱼游过,映射出一片磷光。
潭边有一由谷圭制成的玉榻,上面更是铺满了鸟兽的羽毛,略微散发着金光,姽溯甚至怀疑里面还有金乌的绒羽。金光与玉碧交织,仿佛空朦山水间透出的一缕日光。
而在潭边的另一侧,则可以看见一具蛇骨,恐怕是黎殷将原本在此山中盘踞冬眠的异蛇捉来,做了腹中餐。
姽溯心下惶惶,他不会是要将我捉来吃了罢。
哪知白虎却一把将他丢于玉榻之上,幸好有着这柔软的鸟兽绒羽作为缓冲,否则他定是要摔惨了来。
姽溯摔得昏昏沉沉,那头白虎却迫不及待地扑腾着翅膀,用两只前爪压住了黎殷的身子。
它不停地在姽溯身上嗅着,亲昵地用毛茸茸的头部蹭着的姽溯脸颊。
姽溯痒得偏了偏头,想将白虎从自己身上推下去,“黎殷,你不要闹了,你看清楚,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我又是谁!”
姽溯还是害怕的,怕黎殷醒来要杀了他灭口,他还没有
', ' ')('见到族长,还没有好好看过每一个族人,断不能就这样死了。
只可惜姽溯还未来得及想太多,白虎便嘶啦一声,撕开了他身上的衣帛──
姽溯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白虎已经连带着扯下了他的内襟亵裤,令他浑身赤裸,露出了白皙精壮的身体。
“你──”姽溯从未在别人面前坦露身体,更别说是在一只巨兽面前,在一个他所认识的男人面前。
姽溯说着便要翻身而起,逃离白虎的压制范围,却不想惹怒了巨虎。霎时,白虎身形又增大一分,将姽溯压得更紧,一人一虎,身体紧紧相贴。
由此,姽溯才感受到了白虎身下的非人巨物,散发着热量,令人不容忽视。
“你发情了?”姽溯身体一僵,顿时便不敢再动。
白虎回应他的只有声声低吼,声音里带着大猫发情时的缠绵悱恻。
“你做什么?”姽溯的声音尖厉了起来,他感受到白虎试图分开他的双腿,身下的巨刃也朝着他身后靠近。
“黎殷,我是姽溯,你看清楚,我是个男人!你要是发情,就去找女人,不要随随便便什么人都想上!”
姽溯抵着压下来的虎躯,双腿也屈曲向上踢去,“滚开!”
可惜两人实力差距悬殊,姽溯不过一个大病初愈之人,又哪来的气力与兽相争。
不一会,姽溯便被白虎劈开双腿,压在了身前,臀瓣被肉刃蹭开,姽溯身体一僵,穴口处感受到了白虎高热肉茎,甚至敏感地瑟缩了一下。
但他还没来得及害怕时,虎茎便不顾他下体窄小,硬生生挤了个头进去。
!!!姽溯睁大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肉穴被猛然撑开,难以言明的胀痛令他感到呼吸困难。
白虎虎茎与人的大不相同。形态上前锐后丰,茎体上带着兽类所特有的骨刺,在雌兽在承受不住交配而想要逃跑时,还会释放出兽茎上的肉刺倒勾,勾住雌兽以免逃跑;同时为了更好的受孕,虎兽在喷发精华之时,茎体下部还会膨大如球形,不仅可以避免雌兽摆脱雄兽,还能阻挡兽精的流出。
但此时的姽溯并不知情,只觉得身后剧痛,恐怕已经被撕裂了。
“啊──”姽溯终是找回了声音,在白虎用力挤进时,痛楚难耐地呻吟出声。
“不要,我错了,放过我吧……”姽溯痛得神志不清,以至于向施暴者求饶。
白虎巨大的兽茎已经有大半没入了姽溯的后穴之中,只是肉刃根部十分粗大,有成人小臂粗细,一时之间,竟是无法完全进入。
“痛,不要再进来了…额啊…求你……”姽溯甚至没有力气再叫喊,两手虚虚地抵在巨虎前胸。他浑圆的臀瓣间夹着一根粗壮的紫红兽茎,穴口绷得透明,甚至渗出了血丝。
白虎没有理会身下人的哀求,像是安抚一般,它身后的双翼低垂了下来,掩住了床上场景,也为冻得发抖的姽溯挡住了袭来的寒风。
它低吼一声,再次发力,将姽溯的双腿分得更开,迟迟无法完全进入使得它失去了耐性,只想一次性进入这柔软的地方,大肆撷取雌兽的芳华。
“呃──不要,好涨,要破了──”
姽溯惊叫,面色煞白,他挺动着身子,一只手紧紧抓住玉榻边缘,不断向后退去,想要躲开白虎的入侵。
哪知他挣扎之时,穴口无意识地放松,令白虎有机可乘,如打桩般,一举将难以插入的粗壮根部撞入。
“!!!”姽溯嘴巴微张,泪水无意识地从鬓边划过,仔细一看,他的小腹竟是生生被白虎顶得凸起。
姽溯抽搐着双腿,小腹也跟着一缩一缩,“疼……肚子好疼……不要了……”有一丝鲜血从一人一兽结合之处流出,染红了姽溯身下金红翠羽。
白虎似是明白姽溯的痛楚,垂下头蹭了蹭他,下体也保持不动,待姽溯缓解疼痛过后,才徐徐动作。
姽溯此时门户大开,双腿间的肉穴被紫红色青筋盘绕的兽茎狠狠侵入,穴口无法含住这可怕的巨刃,下方甚至裂开了一道口子,缓缓溢出鲜血。
白虎每撞入一下,都会惹来姽溯的尖叫低泣,有疼痛,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快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姽溯的脸庞和身子慢慢变得潮红,原本英俊挺拔的男人,却染上了这么一副姝丽熟艳的颜色,真是叫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白虎恐怕也是如此想的。
它前掌按在姽溯肩部上方,挡住了姽溯后退的趋势,下体则是勇猛无比,将一朵小花撞得熟艳软烂,陆续滴出稠汁蜜水,甚至将白虎下身毛发打湿,湿湿嗒嗒,黏黏腻腻。
姽溯的黑发也汗湿成一绺一绺的,缠绕在他臂膀之上,随着白虎冲撞的动作,在身上上下摆动着。
“呃……”姽溯低吟着,肉穴中传来的快感令他不知所措,在白虎兽茎抵过穴中一处之时,姽溯突然惊喘出声,双腿不由得夹紧了白虎的身躯。
白虎似是知道他那处得趣了,便专顶他那一处,说来也怪,那里
', ' ')('似乎有个小小缝隙似的,令白虎忍不住想钻进去一探究竟。
只是那处敏感得厉害,白虎虎茎上还带着细细肉刺,每划过一次,便引来姽溯的尖叫躲闪,肉穴缩得快要痉挛,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踢开它,白虎只得放弃。
“啊……别,别碰那里……呃啊”姽溯被快感刺激得不轻,爽得涕泪直流,小穴更是一波一波吐出蜜水,润滑着甬道。
白虎动作得越来越快,硕大的肉茎像是炮火一般,重重轰进那处小小肉穴,将它碾磨研尽,恨不得连囊袋也一起插进。
姽溯呻吟喘息得也愈发高昂,肉穴不断痉挛收缩,在如此高频的抽插之下,达到顶峰那一刻,激烈的快感让姽溯短暂地进入昏迷。
可姽溯没昏过去多久,便被身下传来的剧烈胀痛激得再次清醒。
他幽幽转醒时,便感受到了虎茎的根部在不断胀大,紧紧锁住了他的后穴,他难捱地呻吟一声,艰难得摆了摆腿,试图逃离白虎的肉刃。
白虎虽是吃饱魇足,但也不容许雌兽在承欢时逃离,姽溯退一分,它便更抵进一寸,直至兽刃插到更深的地方,直至姽溯卸了力,无力再躲。
姽溯只觉得后穴完全被打开了来,胀疼得他细细吸着气,他闭上眼睛,刚要启唇讨饶,便发觉有一股热流,重重射入他的后穴之中。
白虎乃是至阳之兽,兽精自然也是滚烫无比,姽溯陡然睁大双目,兽精烫得穴肉不断抽搐,将兽茎夹得更紧。
“呃啊──”姽溯低声叫了出来,兽精的量格外之多,射出的速度也十分急速,不一会便溢满了姽溯小穴。
“不要,停……啊……好胀……嗯啊”姽溯的肚子在缓慢地变大,已经犹如三月孕妇,但白虎还未停止,胀大如拳头的兽根将穴口牢牢锁住,令一滴精水都无法流出。
姽溯就在这难以忍耐的胀痛之中,看见了山洞外传来的一缕微光──天,已经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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