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离开的鞠星朗,抬头看见一片星空。
再驱车而来的鞠星朗,只有滂沱大雨的伴随。
那时离舒琰圭住还有十分钟的路程,驾驶座上的鞠星朗重重吸入,当氧气灌满肺部,再缓缓地吐出。
心头说不出的沉重,彷佛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难受。
自然,他向来不是迷信的人,下一秒便将这个念头甩开,踩足油门,去见姜姻。
只是没想到,进屋后,舒琰圭慢条斯理地为他泡了一壶茶后,说:“她走了,她说她想离开。”
鞠星朗忍着捏碎茶杯的冲动,他讨厌有人弄丢他的小宠物。
知道好友的脾气,舒琰圭点出问题:“你没说不能让她离开,只是让她借住我这里。
鞠星朗没有接话,只是将那杯茶饮尽,却也明显不信任舒琰圭,他更怕是姜姻跟舒琰圭好上,而选择背叛他。
鞠星朗:“我上去看看?”
舒琰圭苦笑地摇头,“去吧。”
一如舒琰圭说的,走了,姜姻带着孩子走了。
房间里已经没有任何属于姜姻与宝宝的衣物与用品,不知道是她走得干干净净?还是有人刻意抹去她来过的痕迹?
鞠星朗推开通往露台的那扇门,点了烟,也不坐,就靠着墙面蹲下,静静地抽着。
他来得太晚。
都是该死的合作案,眼看都要通过,几个老家伙动了手脚,差点卡关,为了几十亿的资金,他不能走。
何况,还有更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