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
倒不是让宝宝乳牙咬伤的皮肉刺痛。
而是深层欲望导致肿胀的乳尖,在舒琰圭捻揉之下,承受不了由外的施加压力,快感总与痛感并进。
“有点吧,也不是太痛。”姜姻含糊其词,没照实回答,因为说太详细,就是向舒琰圭承认自己贪色的本性。
“看来是伤口的部份没有碰到宝宝的口水和承受用力的吸吮,所以你的痛感上就没有以往宝宝吸奶时的严重。”舒琰圭拉了拉手套下缘,让指尖的部份贴合,“你再感觉此刻被宝宝吸奶的那颗乳房,是不是相对来说,就变得更沉重和痛楚,很明显吧?”
姜姻点了点头,毕竟这是她无法忽略的。
喂母乳这事,看似习惯,跟交作业似的,姜姻甚至看过其他母亲的分享,说她们会边喂奶边滑手机、边吃饭、厉害的还有边做瑜珈。
然而她是无法装作喂母奶是一件不存在或很无趣的行为。
因为母子连心,就连血水都是相通,她就是想珍惜每一刻,等断奶后,就没有如此亲近的机会了。
“现在辛苦,往后看孩子一天天长大,健健康康的,你会觉得一切都太值得。”
舒琰圭就是这样,彷佛能直通姜姻的心里。
“接下来我会用触诊的方式,大面积触摸,加以确认母乳阻塞在里面的状况严不严重。”
姜姻说好。
舒琰圭先从姜姻乳缘下方掂了掂。
很沉,柔软中带着重量,饱满里带着弹性。
紧接着双手放上单颗乳房,犹如掐着大白馒头,得确认发酵效果达不达心意,上、下、左、右,每一个方向都掐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