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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你(微h)
其实钟意也没有经验,虽然读书的时候在朋友的引诱下,熟练掌握了搜索黄色网站的技能,但看再多黄文黄漫av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不过面前这个,好像是个连书都没看过的。
手里的欲望已经又硬又烫,钟意握着有些难受,想抽手逃离,却又被人紧紧按着。
别
周鹤立喘出的气都喷在钟意颈侧,整个人像发了烧,别走。
钟意垂眸看他痛苦又享受的表情,不禁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在感情上,她其实喜欢在前人栽的树下乘凉,年轻的稚嫩又自大,而她没有耐心去教。
可对周鹤立,她反倒极为耐心,她甚至因为他的稚嫩暗暗庆幸。
他的爱情版图上,只会有她一个人的名字。
忍一忍。
钟意奖励了周鹤立一个吻,蜻蜓点水,在侧脸处沾了点口红印。
你太小气了周鹤立有些不满足。
你太得寸进尺了。钟意推开他,起来,去酒店,这里不干净。
酒店不安全。
不安全?
有摄像头。
那你说能去哪?
我家。
周鹤立的家在郊区别墅区,而且这个楼盘像新开的,加上这会也晚了,亮着灯的房子屈指可数。
钟意本来以为周鹤立说的家就在她住的小区,不过想想裴屿川出事了,没过多久他父亲也思念成疾走了,那样冷清又充满伤感的家,可能周鹤立不想面对吧。
输密码时周鹤立放慢了速度,钟意看在眼里,笑道:你这样毫不遮掩,不怕我记住了直接来你家吗?
周鹤立偏头看她,你记住了吗?
嗯钟意故作思索,一开始记住了,刚刚和你一讲话又有点忘了。
手给我。
嗯?
给我。
钟意依言伸出手,看着周鹤立将她大拇指的指纹录进去。
以后忘了也没事。
一时间钟意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你是不是有点太信任我了?
你应该知道。周鹤立顿了顿,情侣没有顾忌,不是吗?
其实你这思想,容易被骗,万一人家把你钱都卷走了呢?
你会骗我吗?周鹤立看她,很认真地问。
我?钟意讪笑道,我比你有钱,哪里需要骗你?
周鹤立闻言偏过头,掩饰住黯淡的神色,低低嗯了一声,进去吧,外面风凉。
其实,他问的不是金钱的,是感情。
室内装修整体是轻奢风格,银灰作为主色调。
这就和钟意的家很不一样,老钟极爱土豪风,所谓财不外露,在他那里完全是空话,当初他装修房子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每一个到他家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财气。
以至于钟意很少带朋友回家
但她其实还是挺喜欢待在家里的,或许是因为暖色调要更温馨,也或许是她就喜欢家里乱糟糟的样子,每次看老钟和妈妈为了捍卫自己的东西辩论不休,她都觉得这两人真幼稚啊,可又爱看。
就像长大了反而喜欢看小朋友吵架。
可周鹤立这里不一样,干净、整洁,住在这里的人没有吵架的理由,却也没有说话的理由。
了无生气。
钟意忍不住摸了摸双臂,不知是脚下的冷色大理石太冰,还是这个环境太压抑。
她看着正在翻找拖鞋的周鹤立,感觉他也跟着冷了几度,时光仿佛倒流回那次婚礼天台,他拒绝她,冷漠又决绝。
周鹤立蹲下身,把新的拖鞋放在她脚边,抬头问:你冷吗?
有点。
钟意把拖鞋踢到一边,脚踩在他膝盖上,俯下身,食指勾起他的下颚。
明明是压迫性的姿势,钟意语气却很委屈,像在抱怨,因为我觉得你对我好像不似刚才般热情了。
有吗?
有,你的冷淡影响到我了。
那我要怎么求得你的原谅?他修长的手覆上钟意的脚背,一股少年人自有的火热从自下而上攻击钟意的大脑,帮你捂一捂,可以吗?
周鹤立看着钟意因为意乱情迷说不出话的样子,轻轻笑了笑,手环上她的腰,往前一带,拖住她的臀一把将她抱起。
钟意怕自己摔下去,双腿紧紧勾着周鹤立的腰。
如此紧密的接触,钟意是第一次体会,她双手忍不住掐上周鹤立的双肩,周鹤立见她这么紧张,笑道:我以为你身经百战呢。
你现在倒很像身经百战的样。
是钟老师教得好。
他抱着钟意穿过玄关,轻轻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在这里做?你这么急?
不这样怎么显得我很热情。
钟意闻言笑了笑,手摸上他的头发,看着他青春又清纯的脸,真有种犯罪的感觉。
然而,很快她觉得
', ' ')('其实自己才更符合被害人的身份。
他真的把巷子里说的话当了真,把她当成一个宣泄口,急切地在她露出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印记。
每一个印记都像个伤口,顷刻间她的颈侧就留下一排红痕。
疼钟意蹙眉道,你只会咬吗?
话音刚落,眉梢降下一片温热,周鹤立抬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头,唇慢慢下移,轻轻和她的唇贴了下,顷刻间又离开了。
有没有好点了?
你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嗯。
给完了甜枣,巴掌又要跟上。
周鹤立双手落在钟意衣领口,哗啦一声,裙子直接被从中间撕开,一对雪白的乳就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裙子是钟意为了庆祝完工新买的,现在成了几块破损的布料,所有的意乱情迷顿时烟消云散,周鹤立!
她挣扎着就想推开他,却被他一个翻身,上半身被迫趴在沙发靠背。
周鹤立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腾出另一只手将她的内裤半褪到膝盖。
我赔你。
他看着那隐秘的缝隙,抿了抿唇,我可以一边贯穿你,一边问你下次还敢不敢对别人笑。
钟意的腰还被人固定着,周鹤立力气很大,她只好微微偏过头,却刚好见他褪下裤子,掏出他的欲望。
她立刻把头撇回去,不敢再看。
即使有足够的理论知识,她依旧有种说不出的害怕,这是对未知的恐惧,无法避免。
后面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拆包装纸的声音。
下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五感在此刻格外敏感。
啊!
钟意攥紧沙发,指甲几乎要陷进去,出去,出去
异物一点一点往里挤,又胀又痛。
我不会顾及你的求饶,只会因为你的眼泪而倍加兴奋。
周鹤立俯下身,贴上钟意的背脊,食指碰上她的眼尾,抹去那片湿润。
下次还敢对他笑吗?
他一个用力,硬生生突破了重重阻碍,将自己的欲望包裹在火热与温暖之中。
可同时,他的脸上并没有生理性的畅快,反而有一瞬间的错愕。
是错觉吗?但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那层阻碍。
钟意他凑到她耳畔,顿了顿,问,你也是第一次吗?
闭嘴,没见谁做爱和你一样话多!
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但周鹤立看钟意恼羞成怒的样子,知道自己猜测的大概不错。
按照钟意说的,最后一步,是让她满脸通红,带着泪痕被他操到高潮。
可这时周鹤立动作却慢慢放缓,轻轻地在钟意穴里抽插。
不断地摩擦让钟意情不自禁出了水,身下开始不那么难受,甚至呢喃着求周鹤立再快一点。
他突然变得很听钟意的话,一切按她的要求来,做一个尽职的服务者。
不知过了多久,钟意感觉自己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全身都像散架了一般,困意来临前又想到了自己被撕碎的裙子,戳了戳周鹤立的脸,不许忘了赔我的裙子。
不会。
会赔你裙子,也会陪你一生。
赔你,也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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