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许久的水已经低于人体温度,再泡下去怕是要在夏天双双感冒,看着浴缸的水位线一点点下降,胡千典动手冲起两人身上的泡沫。
也是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两个人都深入交流了好半天,衣服——至少上衣,还穿得好好的呢。
江忆然的睡裙在她出水那一刻自然滑落,挡住了他刚到访过引人旖旎的地方,但却也吸饱了水,紧贴在身上,用最朴素的手法勾勒出最诱人的身体。
向前一步,身体贴近,再次挺立的性器顶在腿缝处,胡千典低头看她,目光炙热。
“姐姐,洗澡是不穿衣服的。”
他早在出水时就丢掉了湿衣服,此刻全身赤裸,目光灼灼。年轻人的冲劲儿足够他在枪响后的第一时间,就能抱起江忆然开启第二波冲刺,但表面仍旧乖顺。
尽管江忆然的乳头贴着他的身体摩擦,硬度可以和他的小兄弟一较高下,可他还是静静等待姐姐的应允。
江忆然真的很想抱着胡千典激情热吻,把他滚烫的肉棒塞进自己身体里用力贯穿,直到把她钉到墙上再也喘不过气为止。
开荤后高昂的性欲叫嚣着欲望,内心仿佛凿开一口永远填不满的水井,渴望着被爱、被填满、被急风骤雨般对待,甚至心里想到一些糟心事,不免生出想要撕裂自己的冲动。
只是理智仍在。
连续几日的纵欲无度,花穴已经有些红肿,在摩擦中有轻微的刺痛。如果她不想早早把自己搞坏的话,节制不可避免。
轻叹口气,摇了摇头,江忆然揉乱了胡千典的头发,无声拒绝了弟弟的请求,没有错过对方眼中失落的目光。
想要让饿了许久的的人放弃送到嘴边的食物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但胡千典只是把遗憾留在心底,默默打开了水龙头,直到温热的水浇在两人身上,驱散了空中飞舞的泡沫,水汽再度蔓延到镜面上。
脱掉衣服淋浴的江忆然身上还带着前几人留下的痕迹,没了泡沫遮挡,那些星星点点却让人浮想联翩的瘢痕扎眼,看得胡千典心潮涌动,身下愈发的难受。
尤其是胸上那枚连续被好几人栽种的草莓,殷红的像是要滴血,他看得出神,想象着其他人是怎样在这里留下痕迹,竟也鬼使神差在这里落下一吻。
“你们干嘛都在这里……”江忆然有些不满的抱怨,她本就容易留下痕迹,这接连的几个人还都盯准了一个地方咬,真怕之后留下消不掉的痕迹。
胡千典听见姐姐的抱怨,舌尖磨了下虎牙的尖尖,刺痛感明显,还是收起了尖牙,只是轻轻落下一吻。
其他人都做过的事情,他才不要做呢!
不过即便是这件事不做,他也不会安安份份地洗完这场澡。
把江忆然扣在怀里,胸贴着背,借着打沐浴乳的由头四处揩油,浴花在胸前停留的时间比其他位置加起来都要长,一圈又一圈,把她的身体当作画布,一遍又一遍的涂抹。
江忆然被搞得烦了,转过身去想抢回浴花,赶快把剩下的澡洗完,没吃晚饭又蒸了这么久的水汽,脑子已经开始晕了。
可惜胡千典的腹黑正太也不是白叫的,看出她虚浮的快站不住脚,趁她转身之际,把人按到墙边,托起双腿架到腰上,低头吻了上去。
身后的瓷砖冰凉,身前的胸膛却是火热,她被夹在中间,感受冰火两重天。
被背后冰凉刺激到的大脑,只短暂清醒了一瞬,紧接着就因为缺氧再次被欲望带跑。
她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干净,似乎随时都会滑下去,只有勾紧胡千典的脖子,把自己送进对方嘴里才能安稳。少年的吻温柔不再,急风骤雨般如同身下那根肉棒不容忽视,顺着她被打开的腿心滑过,一直延伸到股沟,仿佛她身体的支点。
眼见着第二轮即将开启,身体却在持续报障,理智告诉她要暂停进程,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迎合。
“千典……胡千典……不做了好不好?”江忆然试图协商,但箭在弦上,得到的必然是否定的答案。
“可是麦麦姐……忍着真的很难受……”胡千典咬牙回复,抹了沐浴乳的身体滑腻,几次要从手上溜走,全靠他使蛮力才没把人摔下去,就连胳膊上的青筋都崩了起来。
被架起来的江忆然同样没有安全感,身前身后都在止不住的下滑,胡千典的双臂稳固,可也不能长久坚持。安全感缺失让她催着胡千典把她放下来,双脚踩在浴缸上的一瞬间,滚烫的硬物也挤进了双腿间。
灼热的温度熨贴着最软嫩的肌肤,腿心的三角地带刚好构成条通路。
胡千典前后挪动下,发觉可行,沐浴乳刚好提供了润滑,肉棒被大腿内侧软肉挤压。虽然没有花穴深处的吮吸感,但滋味同样诱人。
“我不进去,你腿绷紧好不好?”
胡千典的重低音在耳畔响起,仿佛古神的呓语,迷惑着信徒跟随指引。
双腿不自觉绷紧,大腿内侧的筋仿佛拉起的弦,琴弓摆动,旋律在乐谱上行进,入耳的是江忆然撩人的呻吟。
虽然没有进入,但却比身体被撑开还要酷刑。
肉棒在阴唇上摩擦,肿胀的外唇像是要被钻出火来,燎得空虚的花穴发痒。更可怕的是,肿胀的还有可怜的阴蒂,胀大后的阴蒂整个暴露在外面,胡千典每次细微的动作,都会蹭过外露的珍珠,甚至是重重碾过。
不消几次活动,江忆然就哭着求他停下来。
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胡千典还没来得及刹车,江忆然就挺着身子,如同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肉,颤抖着交代了出去。
一同交代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欲水,混杂在花洒的雨水中,若不是略高的温度,几乎难以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