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起哥哥,江忆然就只能想起一位,半个月前那位“好哥哥”还想要强奸她,现在她却要喊别人好哥哥求操,心里难免别扭。只是身体里的跳蛋电量仿佛用不完,在她的G点上疯狂蹦迪,快感堆积,她只想求个痛快,顾不得其他。
结束也好,操进来也好,总比现在这样吊着她强。
“好……好哥哥,求求你了……好哥哥……”
江忆然声音被情欲染透,带着几分江南女生的绵软和娇羞,听得宋昱骨头酥了半副,下身却是梆硬。
手指在遥控器上按下,藏在深处的玩具立刻得到响应,加快了抖动的频率。麦麦那句没说完的“好哥哥”彻底变了调,尾音上调,在空气中滑出道波浪,酥了宋昱另外半边骨头。
但也仅限于此。
意识到讨好没用,江忆然恼羞成怒,开启了斯文的骂街模式。酒后口音外溢,咬字变得轻飘飘,怎么听都像是在心上挠痒痒。
“宋昱……你小人!你……奸诈!你……出尔反尔!”
“骗子……我就不该相信你……”
“果然……男人在床上……就没一句实话……”
“我们现在是在沙发上……阿绪和你说什么了?”宋昱把弄着遥控器,随手一按,深处的震动就换了模式。
江忆然骂上了头,浑然没听到宋昱的提问,胡乱说了些能用的词汇,灵光一闪想到了杀伤力最强的话,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做爱还要靠道具,宋昱你是不是不行?!”
跳蛋被推到最高档位,江忆然再一次抓不住意识,颤抖着又泄了次身。
宋昱常年撸铁,差点一个狠劲儿捏碎手柄。顺着导线扯出跳蛋,拆掉电池扔进垃圾桶里,立下汗马功劳的道具成为一员废将。
没了跳蛋,江忆然刚松口气,就被拦腰抱起,而后丢在柔软的大床上,高潮之中被砸到床上的感觉,就像是从万米高空掉进深海里,从一种窒息到另一种窒息。
宋昱脱掉两人身上的束缚,欺身压上,滚烫如烙铁般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挺进了花穴。没有跳蛋碍事,肉棒整跟没入,和穴肉完美契合。
再次被填满,江忆然在迷蒙之中发出渭叹,没有意识到危险将临。
窗外的雨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拍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紧闭的窗帘遮挡了雨夜的蔓延,也隔绝房间里隐藏的秘密。
这次宋昱是发了狠的,没有哪个男人会接受被女人在床上说不行,势必要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的实力。
肉棒整根进出,每次都退到穴口,再往更深处挺进,猛烈的冲撞像是要把囊袋都一并塞进去,填满那口不知深浅的洞穴。
大开大合的出入,有种在草原骑马的快感,宋昱维持了半夜的温柔消散,属于黑道大佬的气质重出江湖。每一次都带着坚定的狠戾,以解决对方为目的,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一条腿被压到肩膀上,江忆然无助地抱住,大开的耻骨方便了男人的冲撞,大腿内侧的嫩肉被拍打至发红。她感觉自己像是奶奶家的老木凳,骑在上面,一动就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仿佛要散架一样,叫得人牙根发酸。
偏偏宋昱不知珍惜,攻势相比外面的狂风骤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了命的玩她。
没有什么所谓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章法,每一下都重重的直指花心,把他的印记牢牢的钉刻在她身体里,想逃也逃不掉。
男人仿佛不知疲倦,硬挺的肉棒许久也不见疲软,江忆然趴伏在床上,后悔自己方才的口不择言,想要趁着宋昱喘息的功夫逃走。
被操得软烂的女人哪里还有力气,才爬了两步就被男人发现,握住脚踝拽了回来,直捣黄龙让人无力招架。
江忆然是真的撑不住了,男人的那玩意儿又粗又猛,搞得她像是在玩空中飞行特技。大脑仿佛被丢进滚筒洗衣机里,而后又被锤子杵了个稀烂,脑子里炸开的烟花比她在山梨县看的烟花大会还多。
整个人被透支到了极限,下身却像是装了水龙头,排的都是她脑子里的水。
这回她是真的举旗求饶,好话不要钱的往外倒,什么羞耻的称呼都说上了一遍,可身后的男人依旧节奏不停。
窗外的雨愈发的大了,树枝也被风吹动,敲打着窗棂。
外面的风雨声再大,也掩不住房间里肌肤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快出残影。一番快速的冲刺后,男人深埋在女人体内,紧贴着宫口,释放出了浓精。
肉棒撤出,被操开的小穴缓缓闭合,转眼就找不见方才的入口。只是甬道里留下的汁水太多,随着身体的呼吸一泡一泡的吐着白浊,顺着股沟流下,糊住下体的沟沟壑壑。
她的小穴生得漂亮,粉嫩白净,连根毛都没有,林眉带她去做私处护理,人家也只是象征性的推了精油,连技师都挑不出毛病。
乳白的精水顺着拍红的臀缝流淌,宛若天使降临抚慰世间疮痍,最淫靡的事物却圣洁得仿佛教堂的壁画,是《伊甸园》中被省略的那个篇章。
宋昱被美到失语,愣了几秒才俯身亲吻他的夏娃——或许是维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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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就是说很持久了
还有一点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