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小队轮流上前,卖力的侍奉着他们的女皇,无尽的淫欲快感充满了她的脑海之中,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神智。
“啊!”萧娴从床上坐了起来,小手向身下探去,一片潮湿。“师弟,”望着身后刚才梦境中的位置,默念道。
“唔,”萧娴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屏风后边的木桶边,挥手之间,桶中的清水便散发出了热气。
躺在了桶中,小手轻轻搓洗着那湿润的小穴。
体内的元婴乃是灵力之源,如今元婴的周遭散发着黑色的魔气,一旦动用实力,魔气便会侵入身体,使得她嗜杀嗜淫,残暴无情。
修行的苍云之法讲究自然随性,如今倒是能将那魔气压制住,若是想要祛除,
却是无计可施。
温热舒适的环境当中,慢慢将那魔性压了下去,但身体的本性却无法强压。萧娴的俏脸通红,不知是被温热的水汽蒸的,或是心中的念头羞得。
轻闭上了美目,从体内的须弥空间中拿出了一根玉制的物件,红着脸将那物放进了水中——
回到家中已有数日,每日便在房中发呆,对离家三年的事只字未提。望着那紧闭的房门,慕容清的养母柳岚不由长叹口气。
曾经的她因生母过世,生于习武人家却无法练武,显得有些怯生,但柳岚清楚她并不是个孤僻的人,可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生人勿近,或者说无人可近了。
“清儿,”
“娘亲,”
“这些年的事儿,清儿不愿提,那娘也不问了,不过既然回来了,清儿也是大姑娘了,是不是要给清儿许个好人家了呢?”
慕容清也不知如何答话,柳岚便继续说道:“咱家隔壁住的杨家,家境富裕,虽是商贾之家,但长子杨弘却也中得经元,有此家境做底,前途可谓是平坦无比,再加上弘儿对清儿也是记挂已久呢,离家三年也未与其他姑娘有所纠葛,可做良配,清儿认为呢?”
“女儿还未有此想法,娘亲操心了,”
慕容清陷入了迷茫,起初对陆文涛的感情全部由于萧娴的想法,可当得报恩,可后来萧娴离开山门的时间愈来愈多,每日与陆文涛朝夕相处,慢慢地假戏或亦成了真。
可如今戏已停,她却也迷失了方向,这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呢?就算是真,可陆文涛却是一心向着师姐,只当她是妹妹罢了。
“哎,清儿好生歇息吧,”柳岚看着慕容清又陷入了沉思,说着便离开了。
燕门镖局中,习武堂中,慕容博看到柳岚进来,便放下了手中长枪,问道:“如何?”
柳岚摇了摇头。
“不愿,便算了,我慕容家还不至于因这些小事卖了女儿!”
将长枪插入了兵器架上,慕容博便出了习武堂。
“千车军粮罢了,赔给沈刺史便是了,还不至于难倒了我慕容家,”
主堂之上,慕容氏三兄弟坐在堂中,慕容博端坐在正位之上,这言语便是出自他的口中。
“说的好听,千车军粮五万两白银,我慕容家虽偿付得起,但那亦是伤筋动骨啊,与杨家结盟,年前秋收的粮食他们还能凑个几百车来,也不用我们去砸锅卖铁了不是?”
“三弟说的不错,慕容清不过是妾室所生,亦不能习武,嫁入杨家也不算是低嫁,有何不可?大哥还请三思。”
慕容博的脸色阴沉,显然有些不悦。
“老爷,杨家杨弘公子求见。”
“快请,”老二连忙说道。
见余伯望来,慕容博无奈的挥了挥手。
“伯父,两位叔父,”杨弘恭敬地向三人行礼,称呼道。
“小侄近来听闻伯父有些烦心事,特不请自来,愿为伯父分忧,我父亲有意于伯父结秦晋之好,届时千车粮食便由我杨家承担了,伯父认为如何?”
慕容博沉着脸思索了一番,说道:“杨贤侄有此心意,伯父我便再去问问清儿,若是清儿点头,便如此吧,”
“多谢伯父,”说是问,在座的人也都清楚,这便是再去劝说的意思。
慕容博站起了身,还未出门,余伯便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老爷,沈刺史来了。”
慕容博脸色一变,便看到远处一名年龄相仿的中年人走来,身后几名带刀侍卫跟在身后。
“刺史大人,”几人纷纷站起了身行礼道。
“慕容家主,”沈刺史轻描淡写的招呼道。
“沈大人,此次丢镖乃是我燕门镖局之失,千车军粮我慕容家会悉数赔偿。”
“家主客气了,此次沈某前来倒并不是这个意思。”沈刺史坐在主座之上,说道:“我清河城乃是魏东粮仓,千车军粮虽多,但也难不倒本官,不过此次军粮丢失,我已上报国家宽限些时日,军粮我已备好,还望慕容家主接下此镖。”
“这,”
“若是镖成,镖银照付,千车军粮既往不咎,若是再不成,就不是钱粮能解决的问题了,本官的乌纱帽怕是不保,慕容家怕也是不存了。”
“这镖,我慕容家接了,”屋外传来了娇俏的声音,慕容清穿着常年所着的水蓝色长裙便走了进来。
“呵呵,好!”沈刺史站起了身,说着便出了门,“明日清晨,南门。”
“清儿,你,哎,”沈刺史离开后,慕容博叹了口气,说道:“壁儿乃是地阶初,慕容家能完胜他的便只有你大哥与我了,按李镖头的说法,壁儿连那人一招都未接下,实力深不可测啊。”
“父亲,”
“罢了罢了,便由我领镖走一趟吧,”
“父亲,我去吧,”
“什,什么?”
一柄飞剑从慕容清身后飞射而出,直插入了地面,荡起了一阵气浪让众人皆站不稳了身子。
在家中亦无所事事,倒不如出去走一趟,也为家族做些事吧。于是第二日清晨,慕容清便领上了第一趟镖。
慕容家没了军粮之忧,慕容清又有着如此实力,与杨家的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虽慕容博心中还有些担忧,但那也不是他可以触碰到的世界了。
“老爷,门外有人求见,说是来找小姐的,”
“是谁?”
“没见过的生面孔,听口音亦不是本地之人。”
“请上来吧。”
来人正是陆文涛,慕容家亦算是显赫人家,到了城中随意一问,便找来了。
“我是清儿的生父,慕容博,阁下是?”
“在下陆文涛,清儿的师兄。”陆文涛拱手行礼道。
“此次清儿下山,可是犯了什么事?”
陆文涛一愣,便说道:“未尝,在下不过是回山未见到师妹,这才出来寻她,师妹可在府中?”
慕容博生怕是慕容清惹上了麻烦,如今也松下口气来,便说道:“前几日还在,如今替家中运镖去了彭城。”
“多谢伯父相告,那在下告辞,”
“余伯,送陆公子出府,”
陆文涛笑道:“不必了,”瞬间化作一道剑光冲天而去。
慕容博摇了摇头,笑着自语道:“清儿造化不浅啊,”
东平郡,云蒙山边,正是前些时日慕容壁被劫的地段,据沈刺史所言,慕容壁这趟之前,还有趟军粮亦在这附近被劫,这才找上了燕门镖局押运军粮。
前方便是山间之路,两边皆是树林,地上还有黑色的焦炭痕迹,还有红色的血迹,丝毫没有清理的意思。慕容清艺高人胆大,也不绕路,亦不列队,便如此过此路。
林间的贼首望着身边依旧淡然的中年男子,不问事,只是擦拭着手中刀。
“可以动手了,”中年男子看着粮队,开口说道。
贼首大手一挥,边上的人便站起了身来,大喊着冲杀了下去。回头看去,中年男子竟然也不见了身影,与贼匪们一同冲了上去。
慕容清手握长剑,如翩翩蝴蝶般在人群中游走,每一击便是一人失去战力,心中却一直注意着四周,不知那神秘人何时出手。
有着正规训练,制式装备的军队应对山贼匪寇还是游刃有余,未多时便逐渐控制住了局面。
慕容清有些迷惑,但事态慢慢变好,便也不管那些了,继续制敌,转身之间,一
个冷酷的面孔划过,似有些熟悉。
“铛!”背手出剑,长剑挡住了神秘人的偷袭,转过了身来,警戒的看着他。
“不愧是名门高徒,纯阴之体。”
“你霸刀门不除魔卫道,在这作甚!”
神秘人正是在论道大会与慕容清有过一战的霸刀门门主马威之弟,马彪。
“我霸刀门本就是邪教中人,除魔卫道?哈哈!真是笑话。”
马彪说着便提刀攻去,修道中人每个境界实力都有着质一般的飞跃,当中应属金丹至元婴的差别最为巨大,一旦碎丹成婴便能突破寿元之限,可称为陆地神仙。
慕容清手中的剑法虽精妙,但始终尽入道三年,而马彪却是从小习武,由武入道,四十余年大小战斗不断,实力又压过了慕容清一头。
“铛,”“砰,”双手持剑挡住了马彪单手挥刀,却挡不住那突来一掌,未尽全力的一掌也令慕容清倒退几步。
“嘿嘿,”将触碰过慕容清胸口的手放在鼻尖轻嗅着,满是挑逗的意味。
战斗的愈发困难了起来,马彪的随手一击都需用全力抵挡,未过多时慕容清身上便香汗淋漓。
马彪更是将手中大刀都收了起来,仅用一双肉掌,在慕容清身上四处拍打着。
“呀!”慕容清娇喝一声,长剑脱手而出,径直飞向了马彪,同时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刚毅。
全身的灵力向金丹汇聚而去,脑海中闪过了一生,幼时在家中父母便对她疼爱有加,任她调皮捣蛋也都宠她疼她。
直到了七岁,慕容家开始习武的年纪,光是基本的心法就无法练成,内力无法通过经脉,是个不能习武的废物。当时家族中都是这么说来的,早已不再管事的祖父也是这般看她的。
虽然父母从未因此事埋怨过她,依然对她宠爱有加,但她的性子却也一天天的孤僻了起来。
直到十五岁及笄之时,家族上下皆要将她嫁入杨家,换取支持,父母两人虽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
罢了,她也准备放弃自己了,为家族,也为了父母,她也不再抵抗了。
“反正都是卖女儿,卖给我算了,”萧娴强行将她买了下来。
接下来在山中快乐时光便出现在了脑海之中,直到最后的那一夜,让她不由展颜一笑。
是了,他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呢,结果便是如此,又何必在意为何而开始呢,爱了便是爱了。
可似乎有些迟了呢。
体内的金丹在灵力的刺激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狂暴的灵气在体内流转。
“想引丹爆体?呵,”马彪冷笑着来到了她的身前,两指点出,将她金丹流转的脉络封住,那狂暴的灵气便消散而去,光芒也消逝不见。
另一边的贼寇已经被杀乱了阵型,而他却丝毫不在意,提起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慕容清便飞走了——
云蒙山上,人迹罕至的一个山洞之中,有着一个天然的寒潭,一名看着约莫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从寒潭中钻了出来,晃动之间,长发中的水珠飘洒而出,露出了极为俊秀的面容。
“宗主,”两名少女走上了前,手中拿着白色的上衣为男子披上。
“完成了,来庆祝一下吧,”
“是,”两名少女同时跪下了身子,一含一舔,侍奉着男子。
若是有修道中人在此,必能认出此人名白彦希,乃是阴阳宗宗主,若是老一辈的修道中人,必会惊讶于白彦希已年近六十,却依然貌若青年,且还如此俊秀。
扶起了一名少女,那与外貌丝毫不相符的巨大肉棒沾染着口水便对准了她的小穴。
“啊,宗主,”少女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那肉棒竟直接齐根没入了她的肉穴之中,另一名少女伏在了他的背后,丰满娇嫩的乳房贴着后背,小手抚弄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小嘴贴在了他的耳边说道:“此地只有我们姐妹二人,请宗主怜惜,”
“我何时不怜香惜玉了呢?”白彦希边大力的抽插着,边调侃道。
“不,啊,宗主饶命。啊。”白彦希实力已达渡劫巅峰,施展起这阴阳大法便是两下就将身下的少女吸得高潮绝顶,元阴尽泄。
“到你了哦,”少女瘫软在地上,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不停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而白彦希转过了身,看向了另一名少女。
仅半个时辰,两名少女便各到了五次绝顶高潮,无意识的瘫软在了地上,泄出的元阴尽被白彦希所吸收。
洞外阵法波动,白彦希挥手间将两女送入拐角之后,马彪便提着慕容清出现在了洞中。
“白宗主,人已带到,无人发觉,告辞。”
看着慌张,无所适从的少女,那铺面而来的纯阴之气,白彦希露出了激动的笑容,倒有着几分俊秀。
无力反抗的慕容清被白彦希丢进了寒潭之中,不可见的寒潭底,神秘的线条发出了亮光,无穷无尽的寒意慢慢的汇聚在了慕容清的身上。
白彦希的脸上露出了狂热的表情。
山脚之下,贼寇已被击溃,剩余的运粮兵收拢粮草,准备继续出发,他们接到的命令便是押运军粮,其他的不管他们的事。
“慕容清呢?”陆文涛落在了粮队正前方,厉声说道。
“不,不知道,”领军的夫长被陆文涛的威压压得喘不上气,紧张的答道。
陆文涛正待再问,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便飞到了一边,一柄蓝色的长剑插在地面之上,正是慕容清的佩剑。
双手合十,默念剑咒,长剑慢慢立于身前,微微颤抖,突然冲天而起,向山中飞去,陆文涛立马御剑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