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onglvtian
2019年11月17日
字数:11740
【七】
是乃上元夜,建康城中,台城城楼之上,两人并肩而立,左边女子身穿白色
长裙,灰白色长发如瀑布般披于身后,面带寒霜望着城楼之外,内城中的灯会热
闹非凡,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右边那人与女子一般高,一身黄色龙袍于身,苍白的头发中参杂着些许黑发,
面色如同花甲老人一般苍老。浑浊的目光无奈的望着远处那沉寂灰暗的外城。
「一十五年了,娴儿竟生得如此标致,呵,咳咳。」轻咳声中,继续说道:
「娴儿今年应当二十有六咯,可有佳婿?」
「娴儿有如此成就,想必也得到了高人指点,如此倒也可以放心了。」
「今日乃是上元之夜,这三日城中无宵禁,娴儿可在城中游玩一番,我且让
人为你备些盘缠。」
「三日过后,娴儿便回去吧,不必再来了。」
唠叨的男人是如今的齐国国君萧自成,他此时还未到天命之年,看起来却已
年逾花甲。
肖娴本名萧娴,正是齐国一十五年前失踪的长公主。「皇弟皇妹们呢,」萧
娴轻张鹂口,淡漠的声音传来。
萧自成略微一愣,痛苦的说道:「全都,死了。」萧娴失踪之时已有一十一
岁,弟弟妹妹更是有九人,就这般,。
「我不打算离开了,」
「他们真的很强,三十六名七星卫,弹指之间便悉数阵亡。」「黄公公都不
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人的对手,」
「萧氏一门二十三条性命,便如此算了?」
萧自成自嘲一笑,说道:「是啊,倒是也不差我们父女两人了。」——
长安城中,名动大周的正楼醉仙楼二楼,四名书生在沿街的窗边吟诗饮酒,
好不快活。
「明远兄,此地一别已有三年未见了,」一名书生端着酒杯,举杯念道:
「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明远兄此作扬名万里,小弟于秦州都闻名于耳。」
「哈哈,风浪兄客气了,天下谁不知你李风浪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无一不
精,」两人对饮一杯,相顾而笑。
「非也非也,如今明远兄已是一部侍郎,在下尚且白身,与侍郎同桌饮酒,
吾辈之幸也。」
「那风浪兄倒是不知了。」鲍明远指着一旁的书生说道:「玄卿兄已是礼部
尚书,我尚且不如也。」
「哎,明远兄孟浪了,天下谁人不知吏部乃六部之首,岂是我礼部可以相较
的。况且明远兄近年屡有佳作现世,在下佩服。」
「下官不敢,」鲍明远玩笑般作揖笑道:「边庭烽火惊。插羽夜征兵。少昊
腾金气。文昌动将星。玄卿兄心挂我大周安危,在下较之不得。」
「好了,两位官爷,今日可是来为风浪兄接风洗尘的,莫谈公事,」
「是了,明远兄,玄卿兄,文通兄,咱们喝酒。」
说话的正是那掏心书生李风浪,其余三人皆乃他的故友,两位乃是当朝三品
官员,还有一位便是着醉仙楼的当家。
李风浪出山已有十数年之久,早年便熟读诗书,才情非凡,再者历年来游历
大江南北,广结好友,各方风土亦各知一二,人文佚事张口便来。
席间四人宾主尽欢,不亦乐乎,这酒水小菜更是一桌又一桌。有着不凡内力
的李风浪酒量自然更胜一筹,其余三人都醉倒在了桌上,而他却还保有一丝清明。
窗外的大街上走过了两个身影,让他眼色一怔,「呵,有意思,」看着手牵
着手走过的两人,李风浪嘴里默语道。
看着那欢快的背影,李风浪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
入夜,客栈的房间内,一名男子昏睡在床上,他的身边美貌的娇妻轻唤着他
的名字,无力的推攘着身上的男人。
中了迷药的男子毫无反应,娇弱的女子也不是身上男人的对手,未过多时,
便被制服在了胯下,一阵棍棒交加之下,女子便失去了反抗之力,任由男子在她
的身上肆虐。
女子的身体颤抖着,纤细的藕臂无意的搭在了男子的肩上,那修长的美腿也
夹住了男子的腰肢,嘴里的呻吟声逐渐清晰。
伴随着第四次的高潮,女子捂着小嘴瞪圆了眼珠,颤抖的昏迷了过去。放下
了手中的玉足,男子望着那一片狼藉的芳草地,满足的离开了。
时间一天一天如流水般过去,对于男子的夜袭,女子慢慢地不再抗拒了,每
日夫君睡下后,便在房内与男子媾和。
清晨,男子便能看见夫妻两人依旧亲昵的从客栈出来,每日便在城中无所事
事,四处游玩。倒也有趣。
许是第六日,或是第七日夜里了,客栈房间内的灯已然吹灭,白夭夭背对着
陆文涛,跨坐在他的胸口,那柔嫩的软肉轻蹭着陆文涛的胸膛。
「小荡妇,你那奸夫今日何时过来啊?」陆文涛轻轻拍打着白夭夭丰满的翘
臀,问道。
「熄了灯火,他便来了。」白夭夭小手套弄着陆文涛的肉棒,轻声媚语道:
「坏夫君这么急着人家来肏你娘子吗?」
陆文涛双手分开了白夭夭的翘臀,便看到了那粉嫩的溪谷中隐隐有春水向外
流着,喉咙嘶哑的说道:「你这淫妇怎浪水都流出来了!」
小手中的肉棒用力一跳,白夭夭略有所感的说道:「人家的骚洞,想,被奸
夫的大肉棍肏了,淫荡的小穴被奸夫的大肉棒捅满,」
「真是不知羞耻的淫妇!」
「是,夫君你娘子就是淫妇,比勾栏里卖身的妓女还要放荡,比调教过的性
奴还要淫贱。」
「呵,」陆文涛长出一口粗气,身体的激动的颤抖了起来。
「小王八,你躺好了哦,人家真正的夫君要来了哦。」
屋中的烛火熄灭,陆文涛侧躺在了里边,紧闭着双目,白夭夭端坐在床上,
身上未着片缕。静静地候着来人。
依旧是一阵轻响,木窗一开一合,李风浪便坐在了椅子上,借着月光,打量
了下眼昏睡的陆文涛,满意地笑了。
灯芯微燃,李风浪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丢在了一旁。「过来,」背靠着方
桌,手中的折扇指了指眼前的地上,低沉而不容反驳的声音传来。
白夭夭的脸色红润的似能滴出血来,侧着娇颜,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站定,一双玉臂交叉在胸前,粉嫩的柔荑遮掩着丰润的双乳,那成年男子才
可堪堪把握的乳房在这压迫之下,倒是有些许软肉调皮的从指缝中跳脱出来。
修长的玉腿交叉而立,两腿间的秘处隐藏在了峡谷之中,只有些许乌黑的弯
曲毛发不忍寂寞,跑出了那狭窄的山谷。
「举起来,」手中的折扇轻拍了拍那紧张的小手,颤抖的小手慢慢的松开
,
那丰润的双乳一跳而出,光滑白润的肌肤吸引住了李风浪的眼神。
「分开,」玉腿微微张开,粉嫩的溪谷暴露在了恩客的眼前,令他满意的点
了点头。
而白夭夭的羞涩的低下了头,似要埋到那一双丰乳之中。
烛火摇曳,李风浪拿着那烛台凑到了白夭夭的身前,借着火光,一丝丝的打
量着白夭夭的娇躯。
「呀!」火光晃动,红焰轻扫过白夭夭的诱人的乳首,激起了一声轻呼。
望着白夭夭那惧怕又可怜的眼神,羞涩又无奈的可爱模样,李风浪兴致盎然
地继续晃动着手中的烛台。
未过多时,这紧张刺激的游戏便让白夭夭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喘息着,不
过那高举的藕臂却始终没有放下。
李风浪不知从何处取来一缕白绫,轻轻的扎在了白夭夭的眼前,让她暂时失
去了光明。
「唔,」狭窄的溪谷中闯入了不速之客,李风浪的双指轻轻插入,那泛滥的
春水瞬间便浸湿了双指。
「呀啊!」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了那丰满的乳房之上,转眼间便凝固成了红
蜡。不过那瞬间的刺激让白夭夭夹紧了双腿,私处的秘肉夹紧了当中的手指。
手指忽快忽慢的抽动着,还不时转换着方向,扣弄着敏感的嫩肉,配合着手
中的烛台,无穷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白夭夭的脑海。
「唔啊啊!」一滴烛油滑过乳首,滴落在了地上,不过那瞬间的刺激便击溃
了白夭夭的意识,高仰着脖颈,悲鸣的声音从喉间传来,穴间嫩肉也抽动着,还
有泛滥的淫液喷涌而出。
李风浪抽出了手指,一丝银线淫靡的连接着他的指尖及那潮湿的溪谷。扯断
了这无用的链接,李风浪将晶莹的手指插入了白夭夭的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玩起
了捉迷藏的游戏。
开胃小菜已经结束,李风浪解开了白夭夭眼前的白绫,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轻拉身上的衣物,便露出了下身那粗长的肉棍。
「啊,好深啊,」李风浪下身一顶,那粗长的肉棒便钻进了熟悉的甬道之中,
白夭夭习惯的用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肢,配合着他的动作用力着。
一双大手用力的握住了那随着抽插跳动着的巨乳,上面凝结的红蜡被捏散,
看着白夭夭脸上那痴迷的模样,李风浪便忍不住加大了气力。
「相公,用力,唔啊,把人家的骚奶子抓烂,啊,」白夭夭的口中轻吐着淫
语。
「他不是你相公吗?母狗,」李风浪松开了一只手,指着昏睡在白夭夭身边
的陆文涛说道。
「人家,是母狗,肏母狗的就是母狗的相公,啊,相公,用力肏母狗。」
李风浪两手抓起了白夭夭的翘臀,两个拇指放在了小穴外面的阴蒂上,嘴角
邪邪一笑,用多年来独门指法搓揉了起来。
「啊呃,相公不要,太,呃,要被相公玩死了啊,」
「怎么样,小婊子,舒服吗?」
「呃呃,舒服,太舒服了,要死了啊,」白夭夭的小手在床上胡乱地抓着,
明显已经被玩弄得失了神。
而李风浪不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在指尖上附上了些许独门内力,使得刺激
的感觉又强上了数倍。
「不,啊,死了啊!不行了,要泄了,啊!」白夭夭的身体高高的顶起,如
同脱水的鱼一般奋力地挣扎着,高吟着到了高潮。
李风浪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双手抓住了白夭夭的小手,十指相扣。
「娘子,可还尽兴?」李风浪的声音中饱含着情意。
「嗯,」白夭夭羞涩的点了点头,绯红逐渐爬满了脸颊。
李风浪逐渐弯下了身子,略带些邪意的俊秀面孔足以让少女少妇为之心动,
轻舔了舔白夭夭的唇瓣,那眼神便如此直勾勾的望着她。
白夭夭轻闭上了眼,翘起了樱唇,默许了李风浪接下来的动作。
大嘴用力的擒上了小嘴,舌头轻叩门扉,丁香小舌便出门迎客,李风浪瞬间
破门而入,占据了白夭夭的小嘴,粗犷的探索了整个小嘴,令白夭夭的呼吸都粗
重了起来。
然后吸允着白夭夭的小舌,淫靡的口水交杂在了一起,在两人嘴里来回流动
着。白夭夭的嘴里含过了无数的肉棒,喝过了无数的精液尿液,但是对于接吻,
却是缺乏经验,被李风浪完全掌握在了嘴下。
唇舌分离,白夭夭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呆呆地看着两人嘴上连接着地淫靡
丝线。
望着白夭夭的模样,李风浪又俯下了身子。
柔嫩的小舌头笨拙的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轻轻闭合的眼睛上面,长长的睫
毛紧张的颤抖着。李风浪每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眼前那好看的黛眉微微皱起。
白夭夭的小手被按在了臻首两侧,与李风浪十指相扣,那樱桃小嘴与李风浪
纠缠在了一起,小穴中的肉棒亦愈来愈快,也愈发的大力了起来,便像是热恋的
情侣两人正在忘情的交合着。
如此这番动作也未持续许久,两人便同时到了高潮。
李风浪松开了白夭夭的小嘴,慢慢侧过头来,轻舔了下白夭夭的耳垂,将她
激得身体一颤,随即在她的耳边轻语了起来。
已是近三更天,夜色已浓,天空的明月高高挂着,不过却被愈浓的乌云遮掩
住了光亮,只余朦胧的月光照耀着街道。
「已是宵禁时分,两位何故在外逗留。」一小队五名衙差走过街边,拦下了
街上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人,严厉的问道。
「奉礼部薛尚书之命,有事到府上相商,几位官爷见谅,」男子从怀中掏出
一块铜牌,说道。
「不知是薛尚书的人,如有得罪,还望海涵。」
「无妨,无妨。」
市街口,若是天明之时,此处算的上的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了,街边亦会有无
数商贩挑着各式玩意儿来此叫卖。
不过在这三更天时,却是万里空巷,亦无行人,也没有巡逻的衙差。
「脱了吧,」在市街口的正中心,朦胧的月光之下,一袭黑衣落地,露出了
里边如白玉般的娇躯,一丝不挂。
看着白夭夭胆怯的四处望去,小心的遮掩着自己那羞人的部位,李风浪轻声
问道:「紧张吗?」
「嗯,」白夭夭怯懦的点了点头。
「没事哦,」李风浪轻轻拉开了白夭夭的双手,让她跪在了地上,淫邪的说
道:「舔一舔就好了,」
火热的肉棒上还散发着刚才淫靡的气味,突然打在了白夭夭的俏脸上。李风
浪一只手将白夭夭的双手抓在了高处,另一只手插入了她的秀发,将肉棒对准了
她的小嘴。
果然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白夭夭配合着李风浪的动作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无法看向四周只好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管。
「唔啊,」齐根没入的肉棒一寸寸从白夭夭的口中抽了出来,粗长的大棒上
沾满了晶莹的口水。
「就在这里肏你好不好?」白夭夭躺到了地上,李风浪撑起她的玉腿,那狰
狞的肉棒便以对准了那湿润的小穴。
「不,不要,会有人来的,」白夭夭摇着头,轻声害怕的说着,「啊,」小
穴被肉棒撑开,无力反抗的白夭夭咬着下唇,紧闭着双眼。
小穴中的嫩肉紧张的收缩着,夹得李风浪直呼舒爽。
「咚,咚咚,」「平安无事!」
「咚,咚咚,」「平安无事!」
已是午夜三更时分,更夫的声音由远至近,越来越响。
「相公,唔,来人了,快躲一躲,啊,」白夭夭紧张的说道,身体用力的挣
扎着。
「咚,咚咚,」「平安无事!」
李风浪没有理会她,反倒是更加用力了起来,每每将肉棒齐根抽出,再用力
顶到那最深处。
「唔,不,」越来越近的声音还有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白夭夭,嘴里已经说不
出话来了。
望向声音的来处,街道交叉之处都能看到了火光。
李风浪动了,如同一阵风般卷起了地上的衣物以及浑身瘫软的白夭夭,落在
了某个酒楼的后院之中。
更夫的声音愈行愈远,李风浪将怀中的白夭夭按在了墙上,由后面开始继续
肏弄了起来。
「不,不可以这样了,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呢,啊,」白夭夭扶着墙,
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有些后怕的说道。
「呵,那还不简单,让他们一起来肏你咯,」
「那,那怎么可以,」
虽然白夭夭如此说道,但是李风浪却能感觉到她的小穴瞬间一紧,便说道:
「怎么不行呢,你身上不是还有个地方正空虚呢?」
「唔,后面不可以的,要被玩坏的,」
「呵,」李风浪也不多说,抽出了肉棒便对准了白夭夭的后庭。
「不,相公,不要好不好,」白夭夭回过了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李风浪哀求
道。
李风浪用行动代替了语言,粗长的肉棒便插入了白夭夭的后庭中,湿润的肉
棒几乎没什么阻碍便插入了进去。
「唔啊,」秀发被李风浪抓在了手中,下身用力的撞击着她的翘臀,丰满的
臀肉荡起了一阵阵的肉浪。
抽插了一阵,白夭夭已经没了反抗的动作,反倒淫媚的呻吟了起来。
「后面是不是也很舒服啊,小骚货,」
「呃啊,是的,屁眼也被相公肏的好舒服,」
白夭夭修长的玉腿踩在地上,两腿被李风浪分开,巨大的肉棒来回在小穴及
后庭的抽插,淫言秽语不绝于耳。
李风浪抓起了白夭夭的一条玉腿,架在了肩上,私密的部位分的大开任由身
后的他观赏玩弄。
「一根肉棒没法满足两个骚洞,下次再叫一个人一起肏你好不好啊?小婊子,」
「唔啊,好,把人家肏满,嘴里还可以再来一根肉棒,啊。」
「那就叫几十个人一起玩你,」「哈,几十个人,可以把人家的肚子都泡在
精液里面。」
「啊,」又抽插了一阵子,李风浪便把控不住精关,泄了出来,精液全部都
注入了白夭夭的小穴当中,而肉棒却还未完全软下来,堵住了到流出来的唯一通
道。
「唔呃啊!」白夭夭突然昂起首来,悲鸣出了声,身子也不停打着摆子,似
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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