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0年11月16日「娘!」迷迷煳煳之中,碧如似乎看见了母亲,仍旧像三十多年前的样子,一点都没变化,整个人沐浴在温暖阳光中,在招手向她微笑,声音由远而近,逐渐清晰。「燕儿,到娘亲这边来」蓉儿是碧如的小名,只有家人才知道她的这个名字。「不!」碧如流着泪摇头道:「我不能就这么跟你去!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母亲的影像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就这么背对着自己,一言不发。这个背影碧如再熟悉不过,看一眼便知是赵羽。碧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喊道:「救救我!」赵羽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越走越远,渐渐消失,任凭她再怎么呼唤也不曾回头。碧如正绝望之中,忽然耳边传来一个y邪无比的声音:「小娘子,爽不爽,我的大还是你从前的夫君的大,哈哈」一股剧痛从体内深处传来,将碧如脑海中的幻觉打破。碧如不得不再次面对残酷的现实,那就是她正在被人轮-奸-。这群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段之残忍,行为之决绝,超乎想象,那王二已经下了命令,要将她活活奸y致死,正好灭口。她已经没了退路,连一向宠爱的儿子赵寻也背叛了他,嫁人的希望也落空,毕竟没有那个新郎能承受未婚妻被轮-奸-的事实。事实上,她已经被毁了,想到这里,她只觉脑袋里一直紧绷着的弦,在此时终于承受不住重压,忽然嘭地一声断裂开来,就像所有东西似乎都失去了控制,一股灼热的真气从丹田冉冉升腾,冲破重重阻碍,迅速游走奇经八脉,只一会儿,已经轮回了数个大周天,并且丝毫没有减缓的趋势,就像失控的马车一样,在体内奔腾咆哮,肆无忌惮。在窗外被迫观望的赵寻吃了一惊,只见碧如双眼隐然有红芒射出,脸上不但没了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一丝疯狂的微笑,像是着了魔一般,看得他心头发慌,但他此时想喊喊不出,想跑又被人押着,动弹不得。正在挣扎中,忽然听见碧如低声咆哮着,就像野兽长嚎,全不似人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毫无顾忌,依旧不要命地耸动着,再看时,她却忽然回身一掌,正中那男人心窝。那人惨叫一声,低头一看,只见碧如的手已经穿过他的胸膛,从里面摘出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来,热气腾腾的依旧不停跳动着,碧如似饥渴已久,直接抱着那心脏啃了一口,然后大嚼起来,一时血水乱喷,涂的她满脸满头都是红浆,恍若恶魔出世。那男子笔直地倒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扭曲了面容,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挣扎了几下,当场咽气。外头那帮人也看傻了眼,一个个愣在原地,伸长了脖子看着碧如,就像一群鸭子被人拎着脖子忽然提起。碧如吞下那心脏后,舔了舔舌头,似乎在品尝美味,发散着红芒的眼睛忽闪忽闪,恰如厉鬼临场,外面众人憋着一口气,似乎怕弄出动静来招惹到了她。所有人都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在他们印象中,用手直接掏人心肺吃下,那只有妖孽能干得出来。诡异的气氛持续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人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呕吐起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众人骇然,扭头一看,碧如果然已经慢慢转过脸,直愣愣地朝这边看了过来,那双红眼睛连续扫视了几下,忽然发出凄厉地尖叫,如针刺耳,穿透力极强,即便捂住耳朵也不管用,有人耳孔、鼻子都开始出血,更有人当场尿了裤子,众贼惊叫着连跪带爬地往外面跑。只有赵寻瘫软在原地,绝望地看着眼前一幕,不禁回想起当年楚薇跟他悄悄提起过,碧如曾因练功走火入魔狂性大发,导致一整个村的人被屠,赵羽为了救她受了重伤一病不起,才有了后来的祸事。他当时还不怎么相信,毕竟碧如一直以来待他极好,堪比生母,现在才明白过来当年楚薇所言非虚,若真是这样,今晚只怕郡主府里的人一个也活不成。更有可能连京城也要遭殃。那边王二可没空再管赵寻的死活,他有心收拢贼众,可大家耳朵似乎都被刚才那一吼震聋了,没人听见他在喊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往大门那边逃。王二唉声叹气,只得也跟着众人一起逃,谁知没跑几步,众贼只觉一阵狂风迎面横扫而来,紧接着一股气流把他们往后拉扯,折腾好一会儿竟迈不开步子,一时花草倾倒,大树倒折,恰如龙卷风过境。王二被拉扯的后退了好几部,最后死死抱住一颗碗口粗的大树,这才勉强站稳,回头一看,不禁尿湿了裤裆,只见碧如离地三尺,凭空立在院子里,双掌如有雷光闪烁,两股巨大的吸力从她掌中发出,像是要将天地万物都吸入掌内。风沙乱卷中,王二连忙用手护住眼睛,只过片刻,骤然风停,一切又恢复了宁静,王二放下手再看时,碧如已不知去了何处,院子里到处都是枯枝碎瓦,一片狼藉。正当他以为碧如已经走远,为此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觉胸口一阵绞痛,低头一看,一只手竟从他腹腔中穿出来,还捏着一颗砰砰跳的心脏。王二惨叫着回过头,只见碧如站在他身后,流血的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紧接着眼睛一黑,完全失去了意识、就在此时,碧如又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赵寻,闪电一般冲向了他,赵寻再也承受不住,当即昏了过去,等他醒来之后,天已经大亮,还以为又是一场噩梦,谁知地上到处都躺满了尸体,有家奴的,也有贼人的,每具尸体都是被挖了心,地上血流成河,腥风扑面,方知这不是梦。此时四周
', ' ')('一片宁静,唯独不见了碧如的身影。赵寻依旧被五花大绑着,动弹不得,眼前正好有个贼人倒毙,手中还握着一柄匕首,他便倒在地上,慢慢滚了过去,试了好几次,终于抓住匕首,又废了半个时辰,才割断了捆在他身上的麻绳,终于得自由,一时手脚酸麻,歇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片刻也不想停留,他迫切想离开这个炼狱一般的地方。谁知没跑几步,忽然听得背后一人道:「早饭还没吃呢,寻儿这是要去何处?」赵寻立直觉后背寒毛炸立,冷汗津津,停在原地动也不敢动。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不是碧如是谁?碧如很快来到他的身后,将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赵寻再不能忍受,连忙回身磕头如捣蒜:「姨娘饶命,儿子再不敢了!」碧如冷哼道:「那你说说,你都错在那里了?」赵寻冷汗俱下,仓促道:「那里都错了!今后再不敢赌博吃酒,结交坏人了,从此安安稳稳当差,娶媳妇生孩子,再不敢乱来了!」碧如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这么多条人命,换你能变好,也算不亏,若是你敢失言,将来也要被我给挖了心」赵寻听她虽然说的可怕,但语气柔和,心中诧异,抬头一看,碧如眼中的红芒已经消失,连头发衣服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跟平常一样娇俏妩媚,像是从末入魔发狂,不免看呆了,问道:「姨娘,你这……到底怎么回事?」碧如笑道:「你这个小混蛋,不吓你一次,你总不知进取,但若从此吓出病来,也是不好」于是从身上摸出一支瓷瓶来,递到赵寻鼻前,赵寻只觉一股冷香扑鼻,不禁打了个冷颤,再睁眼看时,尸山血海全没了,院子里如往常一般干净整洁,连根杂草都没有。那些丫鬟奴仆并没有死,反而衣冠整齐,活的好好的,此时正围在一起,对着他指指点点,不时还发出笑声。赵寻更加疑惑了,急忙问道:「姨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明白啊!」碧如笑道:「就你那点小伎俩,还真以为我看不出啊!」说毕冷声道:「来啊,把那群狗贼给我带过来!」话音刚落,几个家丁便押着王二那伙人走了过来,只见这些人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赵寻连忙走过去摸了摸王二的胸口道:「你们还都活着?」王二满脸莫名其妙,但也不敢回嘴,只是在地上磕头道:「郡主娘娘,奴才几个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窍,这才做出此等丑事,还请娘娘饶过!」众贼也跟着一齐磕头。碧如冷哼道:「都给我押下去!」赵寻连忙道:「慢着!」走过去对王二道:「我说王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二全无先前的狂傲,俯首恭敬道:「我说赵公子,你就别再提了,一开始小人就不该起了歪心思,现在后悔的不行」赵寻疑惑道:「你们什么时候被抓的?」王二道:「才刚进门没多久,我们就被抓了啊,你那时正在和郡主娘娘饮酒,一点也不知道外面的事」赵寻道:「难道后来你们都没有到处抢劫杀人?」王二脸都白了,还以为他存了心要诬陷,连忙向碧如磕头道:「郡主娘娘明鉴,我们真的是一进来就被抓,根本没有为非作歹,赵公子你虽然恨我,但也不至于要我命吧!」碧如冷哼道:「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情况不对,只怕你们连我的命也要!私闯勋贵之家,意图不轨,即便我现在杀了你们,那也是为民除害,不过本郡主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说毕喝命:「即刻押送顺天衙门,府台大人自然有公断!」赵寻只得看着众人将王二等人锁拿出去,转身又跪在地上听训,他相信碧如自会给他一番解释。碧如便屏退左右,向他道:「其实昨晚你在酒宴时表现不对,我便知你心怀鬼胎,可万万没想到你会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居然引狼入室,坑害起我来,枉费我多年对你养育之恩,你哪怕还心存一丝孝道,也不该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举动!」赵寻连忙磕头道:「儿子只想着麻翻了姨娘,趁机取钱还债,让王二他们进来,也是被逼无奈,他们害怕我熘掉,所以一定要跟随,我只想取了钱让他们滚就好了,从末想过他们会心怀歹心,对姨娘不利!昨晚我似乎做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噩梦,梦见他们……」碧如冷哼道:「你梦见他们对我不利是吧,而且还梦见我发了狂,杀了许多人?」赵寻惊恐道:「你怎么会知道?难不成这不是梦境?」碧如摇头道:「这当然不是梦境,若是梦,一般人醒来早忘了的大半,更不会觉得如此真实,这是我设置的幻境,寻常人很难分辨,若是得道高僧,或许能分清真假」赵寻长出了一口气,依旧心有余悸,连忙叩拜道:「儿子见到姨娘平安无事,无论怎么样都好」碧如正色道:「这可是你真心话?」找回-丶2u2u2u丶c㎡赵寻指着天赌咒发誓道:「若有半点虚假,天打雷噼!」碧如笑道:「起来吧,你在幻境中表现的还不错,若有半点无礼之处,就算你是夫君留下的独苗,我岂容你活命?」赵寻再次背嵴发凉,回思昨晚的时候,他在碧如落难之时的确大哭不止,那是真心实意的后悔。他平时虽然在行为上有失检点,但也从末想过行大凶大恶之事,若不是被王二苦苦相逼,也不会想到用麻药麻翻众人来偷钱的法子。想到这里,当即又连连磕头认错,碧如便道:「起来吧,你年纪轻轻,涉世末深,不知其中利害,被人诓骗了情犹可恕,只是这种事不准再有下回」赵寻大喜,不停地谢恩。当下又问道:「这幻境可当真厉害,几乎没把儿子吓死,姨娘
', ' ')('说说是怎么布置的?让儿子也学一学」碧如笑道:「说起来也简单,先用药火人神识,再配合奇门遁甲,以口诀驱动阵法,自然让人堕入其中」赵寻看看左右,只见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并无异常,因此疑惑道:「这里都跟从前一样,看不出有什么阵法啊!」碧如笑道:「若是连你这个毛头小伙都能看出来,那说明我这阵法也布置的
太失败了,你若想学只怕很难,先把周易、黄帝内经、道德经看懂了再说」赵寻面露难色,玄学晦涩难懂,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旷达的心态才能看熟,他天性喜动不喜静,自然看不进此种玄书。只是他为了与碧如亲近,也就撇嘴一笑道:「无碍,从即日起,我便跟着姨娘识得几个字,今后不至于落得一文不名」碧如大喜道:「正是此话,可知你如今总算悟了,其实所谓道术不过旁枝末干,如何做人才是最该学的,只要你愿意踏实下来,我什么不愿意教你?从此你就留在郡主府,让我好好调教,不出几年,必定成为博学之才」赵寻喜道:「姨娘愿意收留我了?」碧如笑道:「怎么不愿意,只是我先前看不惯你那轻浮浪荡的样子,故意大发你出去,如今你改好了,我当然愿意收留」赵寻连忙在地上拜了几拜,口称谢恩。母子重归于好,赵寻又忽然问道:「除了我之外,姨娘有没有给别的人用过这阵法?」碧如犹豫了一会儿,又笑道:「用过,我曾经用这个阵法捉弄过你那父亲,不过那也是为他好,他那时候为情所累,伤了自个儿的身子,我本想用这个阵法让他堪破孽情,从此一门心思修身立事,可不曾想他涉世太深,是我过于急躁了一些,反而害了他。现在想来后悔不已」赵寻笑道:「那姨娘说说看,到底用了什么幻境,想来必定有趣」碧如却闭口不谈,忽然红着脸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乱问」且说碧如武功尽失之后,一直害怕遭人暗算,故此心思都用在了道家阵法之上,这郡主府原本就是按阴阳八卦的阵法修建,以亭台楼阁为阵眼,以路桥溪流为阵轴,总共设有大小阵法八十一种,星罗密布,层层镶嵌,变幻无穷,处处暗藏玄机,牵一发而动全身,寻常人看不出任何端倪,唯有修道之人可窥个大概。只因碧如久持无上神功,所向披靡,一朝丧净,犹如裸衣无遮,日夜不安,因此从杨府出来后,她便披肝沥胆钻研阵法来克服自身缺点,那日赵寻带了匪徒外人进入郡主府,早已触动其中机关,她先命人捉了那些匪徒,又寻思赵寻浪荡无行,此番不给一个深刻教训,日后恐难以再指正,因此故作不知,将计就计,先将三丧丸夹入酒中骗赵寻喝下,这三丧丸可暂时火掉人在头上、左右肩膀的三火,使其久久堕入幻境而不自觉,更可以让幻境出现更多的人和物。不过幻境之中发生的事都不由碧如控制,全凭当事人自行想象,只是幻境会催生人心底最邪恶、最害怕的一幕,因此剧情总是以最坏最悲惨的方向发展,当年她给赵羽施展的时候,幻境中总是只有两三个人在场,而且剧情发展很是单一,现如今却能控制上百人,可知其幻术已经臻于化境。此后赵寻便一直跟着碧如学习玄术,早晨习武,午间读诗,晚上才研习玄书,日子过得犹如和尚一般,从此禁了嫖赌吃喝,清心寡欲,虽然过得十分艰苦,但是每当他要打退堂鼓的时候,那晚惨状历历在目,触目惊心,只得又沉下心来苦熬过去。其时汤若望突然病重,婚期延后到明年,赵寻大喜,这样碧如陪他的日子会更多了。不知不觉三月过去,转眼已是冬天,这一日赵寻正闷头苦读,碧如进来道:「三经可曾读的熟透?」赵寻愁道:「已通读三遍,只是其中许多道理,不曾明了,仔细回味,犹如嚼蜡,茫茫然不知所云」碧如笑道:「这便对了,三经写成之后,传世已千年,可入道者缪缪,许多人不过只习得其中最微末的一技,便可受用终身,鹤立鸡群,更多的人连入门也不得其法,不过空耗时间,白费精力。若无人指正,只怕一辈子也难以领会其中真味,这还只是入道粗浅之法,更难熬的还在后头」赵寻便道:「可知我天赋不佳,根骨不灵,终究是白费力气」碧如笑道:「那也太妄自菲薄,你若没有师父引导,自然是白费力气,可有了我来教导你,虽说不能融会贯通,依葫芦画瓢倒还可行」说毕又道:「这几本书,你读的最通的是哪一本?」赵寻便道:「我看黄帝内经最好」碧如笑道:「习武之人必通医术,那你跟我读懂了哪一篇?」赵寻登时涨红了脸,一时遮遮掩掩的,低头不答。碧如笑道:「问你话呢,难不成你偷懒耍滑,根本是敷衍我?」赵寻连忙道:「儿子不敢敷衍姨娘,只是我读来读去,就那篇素女经理解的透彻」碧如听他这么一说,不禁也跟着红了脸,那素女经记载的都是御女之术,赵寻此时正值少年,自然对男女之事非常感兴趣,精力多用在此书上,翻来覆去地研习,已经能完全背下来。碧如只得忍着羞意道:「此书你在婚后再看不迟,当下最要紧的是摸清奇经八脉的位置……」赵寻只得低头听着,碧如见他眼窝深陷,面色不佳,当即拉着他的手诊了一会儿脉,面色凝重起来,低声道:「最近你这是怎么了,气虚到如此地步,我教你的吐纳之法,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练」赵寻的头越发低了,低声道:「每日都有练过,只是……」碧如怒道:「只是什么……」赵寻
', ' ')('深知这个姨娘十分聪明,不敢相瞒,只得如实道:「只是每日做完功课,情不自禁,要么要么……做了春梦,要么就自渎」原来他以前纵情声色,不知玩过多少妓女,如今忽然禁欲起来,自然百般难受。忽然看到素女经,自然是如获至宝,当成金瓶梅那样看起来。碧如连忙转过头去,厉声道:「你只是贪恋女色,如何能学成诸般本事?」赵寻深感自责,惶恐至极,连忙磕头道:「我再也不敢了!」碧如沉默了一会,这才回头含泪道:「你跟你爹一样,从小就只会在女人身上做功夫,父子两个没一个好东西,你爹落得什么下场,你难道不知道吗?」赵寻只是磕头求饶,碧如沉吟道:「你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为男女之事所困,正所谓堵不如疏,我便给你造一个幻境来,让你遍尝天下绝色,从此之后当视红颜为粪土,再不以此为念」赵寻喜得抓耳挠腮,连声道:「若能如此,姨娘可速行!」碧如没好气道:「练功从没见你这般积极,可知你天生是个下流胚子」赵寻陪笑道:「好姨娘,快点吧,我都等不及要进入幻境」碧如打了个哈欠道:「今天晚了,明日再说吧!」于是推门而出。赵寻不敢违拗,只得恭身送出去,回来后在榻上辗转难眠,一直到五更时候才睡去。天刚亮又醒过来,早早的便去碧如房中请安。两人用过早膳,碧如便将他领入底下密室之中,只见此处堆满了各种法器和草药,地上还有一个阵法图。碧如便指着阵法图道:「此等幻境,你须自己驱策,我只教你驱策之法,万不可迷恋其中,过度损耗精元」赵寻连连点头。碧如便道:「这是最简单的阵法图,你站进去,先闭着眼,待鼻子里闻到一阵香的时候再睁开眼」赵寻依言而行,不一会儿果然有幽幽冷香传来,再睁开眼时,密室已经不复存在,眼前是一片平坦的草地,天上蓝的发黑,一轮艳阳高照。正诧异间,只听碧如的声音从天外传来:「这是最简单的场景,你先种一棵树看看,只要净空一切,脑海没有杂念,只想着种子怎么发芽,小树如何长大,就会有树木在这里长出来」赵寻依言而行,试了好几次也末曾成功,直到第四次的时候,果然见一个树苗破土而出,长出枝丫,枝繁叶茂,不到一刻间,已经长成参天大树。赵寻大喜,接着又凭借意念,生成了一条河流,还在河里放了水草,他本想弄一些走兽和美女进来,可怎么弄也成功不了,碧如便道:「你现在功力有限,最多只能弄一些花花草草在幻境,想要造人那可困难的紧!」接着碧如便停了幻境,对他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赵寻喜道:「太有趣了,姨娘何不早说,从此以后我必定好好用功,争取再在幻境中造出更多的东西来」碧如见他满脸自信,正色道:「别看幻境风平浪静,其实暗藏风险,若是定力不够,以假当真,只怕一辈子困在其中也出不来」赵寻便道:「如果停留在幻境中过长,有什么下场?」碧如道:「要知道幻境就是幻境,只是闭塞了人的六识,成不了真,你在里面无论喝多少水是假的,只会活活渴死」赵寻恍然大悟。从此没日没夜地钻研起来。有时候还要碧如十分催促才会歇息。他日夜都期盼着能再次进入密室,可碧如自那天以后,已经许久没再让他进去,越是如此,他越是渴望,要知道那幻境太有趣了,想要什么就可以有什么,简直可以为所欲为,这世间只怕没有比更好玩的事情,那些所谓的青楼、赌馆跟这个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都一直责怪碧如不早点告诉他,否则那还用得着先前那般受罪。这一日,碧如进宫看望贤妃,他便忍不住去那地下密室,只是入口大门紧锁,很难进去,还好这几年他跟那些泼皮鬼混,也学了不少下三滥的手法,其中就有撬锁,因此找来一根木签子,在锁孔里鼓捣了几下,地下室的大门就开了,他喜得满面通红,转过下落的旋转甬道,来到阵法房间,里面各种宝器琳琅满目,他逐一拿着细细把玩,其中一个瓷瓶子,看起来就是碧如设置幻境关键之物,他解开盖子,在鼻子前细细一闻,果然有冷香传来,不禁口干舌燥起来,忍不住倒在嘴里尝了一下味道,有些辛辣,还带一点甜。又怕喝光了不好交代,连忙盖好放在原位置,再小心翼翼地走入阵法之中。不过片刻,忽然脑中一阵眩晕,彷佛经过了很漫长的黑暗之后,赵寻感觉自己好象看到了光明,他开始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深潭,四周都是一眼看不到顶的光滑峭壁,根本无法攀爬上去,整个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像口深井的绝谷,好在整个谷底,除了那个几十丈方圆大小的深潭外,还有越十亩大小的地方,长有不少果树,已经结果了。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幻境是这个样子?赵寻不知所以,只得在一处石壁的脚下找到了一个天然石洞,作为临时的住所。感觉全身发热,头脑开始发晕,视野开始模煳,之后是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样,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欲念占据了自己的心,之后自己的意识好象处于一种似在梦中的模煳状态,意识越来越弱,下体y具好象快要要涨裂了一样,好难受,好想插入女人的体内发泄。自己发狂似的撕烂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疯狂的呼喊。再之后,好象听到了谁叫自己的名字,但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想起此前吃的那一味药,难不成是春药,可是姨娘的地窖里为什
', ' ')('么会藏有如此勐烈的春药?这到底是为什么?正在此时,碧如摸着他的头道:「你到底发什么昏,为什么闯进来乱吃我的丹药?」赵寻迷迷煳煳地答道:「姨娘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想进来试试这个阵法」碧如叹息道:「你可把我们两个都害惨了,你知不知道这个幻境乃是绝望之地,很难出去的」赵寻诧异道:「怎么会出不去?」碧如道:「这个一般是我用来囚禁人的地方,这个幻境还没完工,只做了入口,还没来得及做出口,为了救你,我才进来的,原以为自己能破了自己的阵法,只可惜试了好几次也没成功,要出去只怕也没那么简单」赵寻登时恐慌道:「怎么可能?这可是你自己设的幻境!」碧如冷着脸呸了一声道:「是我弄的没错,可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进来」碧如发怒的样子并没有让赵寻感到恐慌,他此时吃了春药,反而觉得碧如发怒的时候仪态万千,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因此忍不住向前抱住她道:「好姨娘,我身上热死了,这可怎么办?」碧如只觉他身上热的像一团炭火,连忙推开他道:「那是我的秘制的轮回水,本是用来治妄想症的,你如今喝下去那么多,只怕会爆阳而亡」赵寻呻吟道:「你可带了解药?」碧如没好气道:「下来之前我可不知道你吃了这玩意,很可惜,我没带!」赵寻呻吟道:「好姨娘,救命啊!我好难受!」碧如连忙探了一下的他的脉搏,问道:「你能不能忍一忍,等会我想出办法后破了此阵,咱们就有解药了!」赵寻咬了咬牙,忍着痛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感觉全身的经脉突然都刺痛了起来,有种收缩的感觉」听到赵寻的回答,碧如顿时被惊得脸色由红转白。赵寻不知道他自己的状况,她可是知道的。这种情形,就是走火入魔之后,经脉彻底崩坏的前兆。她自制的轮回水,本是应付在幻境中停留过长时间后有妄想症的药物,平常只需在鼻间闻一下就好,万不可吞入,一旦吞入过多,阴阳失调,经脉阻塞,阳不济阴,阴不滋阳,如果在短时间内还没有解药进行调理,等经脉都完全崩坏后,就什幺都晚了,再神奇的秘法也于事无补。知道这个情况后,碧如也没心思再破解阵法了,决定快刀斩乱麻,趁着赵寻的经脉还没有完全崩坏,尽快让他发泄出来,也好缓解一下。想好主意后,碧如就紧张万分地开口对赵寻说道:「寻儿,你的经脉很快就要完全崩坏了,当务之急,你得先给自己疗伤」赵寻听到碧如这幺说,忙忍痛点头答应。碧如看了看赵寻,只见他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如被火烤,难受的在地上滚来滚去。事到临头,一时又焦急为难了起来。现如今要破解他体内的毒气,只能让他射出来,或许能缓解一番。于是转过身子含羞道:「寻儿,你如今只有发泄才能好起来,可姨娘帮不了你什么,还得靠你自己,就按你平常自渎的时候样子来吧」赵寻神智已经有点模煳,听她这么说,只得勉强把手伸进裤裆里,捏着坚硬的rou棒来回耸动,可弄了半天,他根本毫无泄精的欲望,只得苦求道:「好姨娘,你帮帮我,不知为什么,根本出不来啊,我下面都快爆了!」碧如回头一看,只见他的rou棒高高矗立,像是在对她展示雄性威风,连忙又转过身去道:「这……我是你姨娘,怎么……帮你?」赵寻咬牙狠道:「我快死了,你难道就忍心看我死?」碧如果然舍不得他死,毕竟这是赵羽留给她唯一的血脉,只得含泪道:「姨娘也舍不得看你死,可你也太能闯祸了,我只离开这一日,你都做了什么?再晚一些回来,你只怕已经死了!」赵寻忽然惨叫一声,双眼一闭,看起来昏了过去。碧如再顾不得羞涩,连忙过去摸他的经脉,只觉他通体似火,已经到了最危机的关头,只得用纤纤细手忍辱含悲地捏住他的粗壮rou棒,来回耸动着,那rou棒是如此粗壮,简直比赵羽的还大,此时通体似火,青筋鼓起,如蟠龙绕柱,分外狰狞,再往上,鸡蛋大的gui头上,马眼如独眼巨蛇,微微开合着,分泌出丝丝y液。碧如不停地刺激着,幻想着能用手给他释放出来,可弄来弄去,胳膊已经酸了也无济于事。时间不多了,她已经看到赵羽的经脉有了发红的迹象,脑海中想起以往赵羽让她口交的往事,不禁面红耳赤,只得脱下薄纱,盖在赵寻的眼睛上,然后低头张开朱唇,将gui头慢慢含入。男人的体味十分浓烈,让她心跳加速,嘴里恰似吃了个火钳一般,犹豫片刻,只得深深含住gui头,大力吸着马眼,就像在吸允花蜜一般。如是几次之后,她又用舌头裹住gui头,舔来舔去,很快口中香津染满了gui头,在啊火把照耀下亮晶晶的。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碧如羞的几欲晕过去,毕竟这可是夫君的孩子,自己是他的庶母,这样做简直是颠倒伦常,一来对不起赵羽,二来也对不起末婚夫汤若望,还好赵寻此时已经晕过去,她才有胆量继续下去。她心里安慰自己,幸好!幸好!这一切都不曾有人会发觉。只要救了他的命,相信夫君会原谅她的行为。想到这里,她信心多了一些,低下头卖力地用舌头裹着巨大rou棒,有时用娇小红红的舌头去裹gui头,有时用整张嘴含住rou棒,直抵喉咙,动作时而温柔如水,时而迅勐激烈,后来她还破天荒地用嘴去舔了赵寻的两个卵蛋,舔的那卵蛋红红的,铮亮发光,那卵蛋也大,她的小
', ' ')('嘴只能含住一个,想同时含住也不可能,在含住卵蛋的同时,她的小手也握着巨大的rou棒来回耸动着,偶然间比划了一下,她惊讶地发现,那rou棒比她的整张小脸还长。没想到赵寻小小年纪,竟然rou棒这么大,让她匪夷所思,不知觉间,幻想如果这么大的rou棒插入体内,那该会有怎样的感觉?刚想到这里,碧如登时疯狂地自责起来,还打了自己一耳光,因为她胯下蜜缝居然湿润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