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她的汤池边上。他带着身上快昏过去的少女,慢慢坐进水中,两人竟是一起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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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琬几乎要被他奸死了,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痛。骤然落进温水中,穴里经几股精液冲撞,蒙昧间知道他终于射了,才算松懈下来。无暇顾及在他怀中的姿势,枕着呼延彻的肩膀就不省人事。
刚泄过的阴茎仍被她的穴肉咬着,半软半硬。他有些后悔这两天弄她太频繁,又这么迟才注意到身上烫得反常。这样一番折腾,恐怕养病要十天半月。
然而方才那一次她在病中,身子倒比之前更热情,回味起来快活的劲头,阴茎几乎又要硬了。他打住淫乐的心思,扬声唤人。
进来的是另一名女官丹枝。这一室春情热浪,熏得她又惊又惧。这两日帝姬都没有下得来床。昨天醒着的两次,她不许人近身服侍,丹枝在几步远之外低眉,仍悄悄留意了她赤裸肩背上的痕迹。刚才两人向浴室去了,她才匆忙进去收拾床具,上面明显是多次云雨后的狼藉,饶是她早已经了人事,也被纵欲后的气味刺激得面红心热。
殿下又如何承受得住这般索取无度。果然听到屏风背后传来这男人的命令,送糖水和肉汤进来,并备着退热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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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舀起一勺温热的汤水,才想起服侍的人并不知道杨琬已经昏厥,所以没送鹤嘴壶来。这样自然是喂不进多少的。他自己啜了一小口,舌头挑开她干燥的唇,将甘甜的养分并着自己的津液一起渡了过去。反复多次,到后来尝着她的小嘴里,似乎也有了自己的味道。
醒着的时候也亲吻她几次了,呼延彻无法不留意到,她的意外神情下有若隐若现的嫌恶。偏要这样弄脏她,他想。却微微抱起杨琬的身子,将性器抽了出来,换了手指进去,清理起之前射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