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严氏每次都会轻声呻吟,今晚却是一言不发。
严氏用手抵住我的胸膛,头向上抬着,身子努力上下起伏着,嘴巴微微张开,却只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我伸出手握住严氏胸前的乳房,轻轻的揉搓着,她的乳头高高挺立着,似乎在向我示威一样。
也许是长久的运动使得严氏有些乏了,她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我的双手松开她的乳房,环绕在她身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
严氏轻轻捶了一下我的胸膛,示意她已经累了。
我坐起身来环抱着她,她的双腿勾住我的腰,双手环绕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时间似乎都凝固了。
良久,严氏似乎又恢复了些许体力,她拒绝了我让她躺下的要求,抱住我的脖子前后起伏着。
我的阳具在严氏的蜜道中被挤压着,快感越升越高,我用双手扶住她的臀部帮她发力,她低下头一口吸住了我的嘴唇。
我们彼此这样紧紧的抱着,似乎想要把对方按进自己的身体,下身紧紧的连在一起摩擦着,连塞进一张纸的缝隙也没有。
我们不断的摩擦,蠕动。
严氏的身体好凉,连她身上散落的汗珠都是冷的,我愈发用力紧紧的抱着她,想用我的体温来帮她驱散寒意。
严氏似乎已经到了高潮,她冰冷的皮肤全身泛红,高昂着头颅,嘴巴微张,却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良久,我看到一滴眼泪从她脸上缓缓滑落,落到了我胸前,异常的冰冷。
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叹息声中透着留恋,透着不舍。
「夫君……」再然后,我看着怀里严氏的身影慢慢变淡,直至消失不见……我终于想起来了,她已经死了,她再也回不来了。
一阵声音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碎了,我知道,那是我的心碎了……严氏的死讯很快就传开了,有人痛惜,也有人暗喜。
董卓知道此事后也好生安慰了我一番,并表示整个长安城里的女子,只要我看得上的都可以挑,甚至宫里陛下的妃子都可以。
我婉言谢绝了董卓的好意,只是一门心思呆在军营里,整日里不是饮酒就是习武,我想麻醉我自己直到让时间治愈这一切。
转眼间就快要过年了,整个长安城一天比一天热闹,我却一直呆在军营里哪都不去。
直到某一天卞氏前来找我,问我什么时候送她回去。
我几乎都快忘了卞氏还在我的军营里,严氏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连女儿都没去看过。
卞氏朝着我行了一礼,然后在我对面坐下,还未开口,就先一声叹息。
「将军,你这又是何苦呢?」卞氏又是一声轻叹。
我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看着碗中略微有些浑浊的酒水出神。
「挚爱在你身边逝去,而你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个中滋味,夫人你能理解吗?」卞氏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我有一个未过门的妾室。
」我拿起酒壶添酒,「出征前被董卓杀了祭旗,当时我就离她不远,却毫无办法,这种感受夫人可能理解?」卞氏满脸震惊的看着我,良久问道,「既然如此,将军为何还要替董卓卖命?」「因为我要活下去,我的并州军也要活下去。
」我端起酒碗,「当年我因一时贪念错害义父,再到跟随董卓为虎作伥,天下人都在唾弃我,只有我的妻子默默支持我。
我那未过门的妾室,直到死前一刻,嘴里念着的,还是我的名字。
」说完我一仰脖,一碗苦酒一饮而尽。
卞氏默默的拿起酒壶为我斟满酒,然后缓缓说道,「其实妾身以前是个伶人。
」「妾身家世代都是伶人,我夫君曹太守也只是看中我的才艺,我在他眼中也只是个玩物,呵呵。
」卞氏抢过我的酒碗,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酒。
「妾身看似是曹家妾室,实则和伶人还是一样,只不过以前只要唱戏,现在还要受尽曹家大妇的欺凌。
」「原来夫人也是个苦命人,来,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
」我举起手里的酒壶。
「相似的命运……」卞氏喃喃自语道,「是因为都得不到自己想要或留不住自己想留的东西吗,来,将军,为了我们相似的命运,干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