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豪和高以明走了没多久,便有侍者敲门进来提醒宴会快开始了,请他们去会客厅入席。
时莺见沉越霖半天没有动身的意思,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不下去吗?”
沉越霖手肘撑在沙发扶手,偏头看她,不紧不慢道:“怎么,你对慈善很感兴趣?”
时莺:“……”
什么叫她对慈善感兴趣?不是他要来这宴会的么?
时莺不是没感受到他的不悦,却也懒得讨好他,阴阳怪气的,不去拉倒。
她淡漠地转过眼神,不再看他,自顾自站起来,“那我自己去了。”
刚迈出去几步,身后响起他冷冽的声线:
“我让你走了么?”
时莺条件反射地僵在原地,不敢再往前,她对他的畏惧是来自骨子里的,一旦他拿出父亲的威严,她似乎就会本能的屈服。
沉越霖起身,站定在她面前,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是怕别人认出你这张脸,这么积极做什么?楼下有卫波,慈善募捐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时莺抿唇,垂眸不语。
男人摘掉她的面具:“一直戴着不会闷么?这里又没其他人。”
女孩姣好的面容露出来,在灯光下透着莹白如玉的光泽,长卷的睫毛轻眨,像羽毛拂过心尖。
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忤逆惹到他不快,面对他的靠近,女孩有些不知所措的惶恐。
他盯着她不安的小脸仔细地看,好一会儿,面上的阴霾才逐渐消散。
男人俯首,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带着几分惩罚性的吮吸,舌尖强势探入,在她口中攻城略池。
时莺猝不及防惊呼出声,用力拍打他的肩膀,想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