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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咬住软烂红肿的穴肉细细研磨,苏景俞眼中戾色愈盛,手指用力到想在这一片雪白留下青紫色的印记。
“逼都要被肏烂了,”男人拖住少年的两条细腿,向后一拉拖到自己的身下,然后伏在他的身上,咬着那泛红的耳垂恶狠狠地骂道,“被别人肏的爽吗!”
他挺着胯间的隆起撞向那流水的逼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嫩肉,下体的痒意让苏卿和欲意难耐,情动不已,忍不住就要叫出声。
“嘘,小点声,”苏景俞目露寒意,他按住微张的红唇,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搅动着口腔里的涎液,又捉住舌根,想往更深处探去,“想被你嫂子听见吗?”
电话还没挂断,女人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带着即将订婚的喜悦,跟男人交代着订婚宴的计划。
苏卿和听着这个熟悉的女音,一种报复的快感从心中油然而生。
他大着胆子将双腿缠上哥哥的腰,凑到男人耳边,“嫂子还在说话呢,你就想操我吗?”
淫水泛滥的穴口磨着鼓起的坚硬,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股火热的气息,他嘴角勾起,雪白的双臂如水蛇一般环住男人的脖子,上衣已经几乎脱光,敞开着松松散散的挂在臂间。
微微鼓起的鸽乳又滑又嫩,他挺起胸口,乳肉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挤压,乳头磨的鲜红,直直的立起来,像两颗鲜红的乳头。
“景俞,你觉得怎么样?”李清苒畅想了下那天的情景,忍不住询问自己的男友,也是即将与自己订婚的男人。
“嗯”苏景俞心不在焉的应付着,眼睛直直的盯着笑颜如花的男孩,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此刻几近赤裸的躺在自己的身下,脸上是万种风情。
胸口处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喟叹,那两颗突起的红色肉粒刮着他的胸口,他低下头,将一粒红樱桃含入口中,连带着细滑的乳肉也一并入口,贪婪的舔舐着。
他当然知道这滋味有多美好,曾经在少年的房间里,他将乖乖写作业的少年抱在腿上,掀开宽松的校服,将整个头埋进柔软的胸口,两粒乳头都被吸的红肿,乳肉上满是红痕,仿佛再用力点,就可以吸出奶水。
时隔许久,他终于又尝到此处,乳肉在他嘴里被咬的变形,不敢用力,怕牙齿刺破脆弱的肌肤,却又忍不住用力,释放他那无所遁形的恼火。
嘴里含着东西,他含含糊糊的出声,“你决定,你喜欢的就好。”
女人有些开心自己的想法被男友接纳,她想继续向男人倾诉,但这模糊的声音让她忍不住生疑,“这么晚了,你是在吃夜宵吗?”
“不是,准备休息了,喝个牛奶。”苏景俞不怀好意的笑着,他看着少年的脸红的厉害,又故作狠厉的嘬了口奶头。
胸部的酥麻让苏卿和有些心痒,他紧抿嘴唇不愿发出声音。其实有些舒服,可哥哥的话让他羞红了脸,他睁大眼睛故作凶横的瞪了一眼。
“啊,是吗,那你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了。”虽然疑惑男友什么时候有睡前喝奶的习惯,但李清苒誓要维护自己体贴温柔的形象,没有追问,挂断了电话。
苏景俞已经完全不在乎电话那头的人,弟弟那含羞带怯的圆眼让他的鸡巴弹跳了一下,烫的更加厉害,少年自以为凶狠,落在男人眼里却娇俏极了。
男人的头脑有些发热,他解开腰带,狰狞可怖的鸡巴被束缚一晚上,终于肆意的弹了出来,甩着龟头的腺液,张牙舞爪的对着那口骚逼。
“想要吗?”硕大鲜红的龟头抵在穴口,却不肯往里进,只在阴阜上摩擦,将黏液打圈粘在这处。
苏卿和咬住下唇,明明面上已经满是潮红,却不肯松口。
“说要我,要我的鸡巴操进去!”苏景俞额上覆了一层薄汗,明明已经欲火中烧,却偏要等人服软。
少年轻启朱唇,眼里含笑,“你要是不操,我就找别人啊!”
话还没说完,下体处噗嗤一声被巨物插入。
紫黑的大屌冲开屏障闯了进去,粗壮的柱身将穴口撑满,紧致的甬道竟有如此强大的弹性,能包容此等巨物。
“操,你这个小骚货,操死你!”苏景俞将少年的纤细的小腿扛在肩头,淫靡的私处对着他门户大开,他目眦欲裂,脸上半是怒火半是欲火,“除了我,还有谁干过你?”
一向气度非凡的男人此时就像暴怒的野兽,只知道挺身操干,硕大的鸡巴在鲜红糜烂的洞口进出,淫水被摩擦成白浆,糊在两人的交合出,卵蛋用力的拍打着,将腿根撞出一块块红红晕,那枚半褪的牙印在充血的肌肤上看起来不再明显。
“啊慢点”下身被充满的快感,让苏卿和浪叫出来,“我,我不告诉你”
“所以真有别人,”苏景俞眸中划过寒光,又一个大力冲刺,将少年撞的说不出话来,“我的骚弟弟,怎么这么贱啊。”
沾满透明黏液的阴茎抽出一般又刺了进去,“这么爱吃鸡巴,他的鸡巴够大吗,能让你舒服吗?”
“啊~用力”大力的抽插撞击的交合处淫液四
', ' ')('溅,少年的嘴都合不拢了,口水不住的漫出,“喜欢,好喜欢,就喜欢大鸡巴”
“什么鸡巴都乱吃吗?”男人的大手钳住少年细嫩的脖颈,仿佛稍一用力就能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别人男朋友的鸡巴都吃,你可真贱啊。”
苏卿和被干的双目失神,脑子一片混乱,只知道淫叫,“要,要哥哥的鸡巴,哥哥的鸡巴只能给我吃,啊好大。”
“骚死了,怎么这么会发骚啊,”苏景俞的手下移,抓着乳肉不住的揉捏,细滑的嫩肉从指缝中溢出,他双手攥着双乳当做把手一般,拉拽着将肉棒送的更深。
“你把哥哥的精液都榨干了,我还怎么跟女朋友交差。”他故作恼怒,将乳肉拽的更长,像是在惩罚弟弟。
“不会不会被她知道的!”少年嘴大张着,“哥哥用力”
“瞒不住怎么办,告诉她是你这个小骚逼太浪了吗,水流的太多了要哥哥给你止水!”又是一个挺身,龟头顶到最深处,顶到了最敏感的那点,少年浑身抽搐,听起来的那根小肉棒甩动了两下,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液。
“呜不要了,啊”前面刚高潮完,蜜穴又被狠狠捣弄,他胡言乱语起来,“我去告诉她,哥哥的鸡巴太大了,我好喜欢,要把精液吃光啊!”
“浪死了,那是我名正言顺的女友,你是什么?”苏景俞眼里冒着欲火,显然被淫荡的弟弟激的口不择言。
“我是哥哥的小母狗啊,哥哥的鸡巴是我的!不许给别人。”
“给你,都给你,接好哥哥的精液,哥哥要射进子宫里!”男人猛力抽插了下,将穴口掰的更开,整根巨屌全根没入,白浆将他根部浓密的耻毛打湿,黏在一起,一缕一缕的贴在睾丸上。
巨根将甬道冲开,马眼抵住了蠕动的小口,苏卿和感觉自己的宫口好像真的被肏开了,极度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头皮一阵发麻。
收缩的肉壁咬住火热的肉棒,随着鸡巴的一阵抽搐,大股的精液激射在逼里,强大的热流冲击着宫口,分量十足的精液将甬道灌满。
随着精液的射出,苏景俞将少年大力搂在怀里,肉与肉紧密相贴,下体还连接着,仿佛要将人嵌入自己的身体。
苏卿和被哥哥再度送上了巅峰,高潮之余,他仿佛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低低的叫了一声宝宝。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竭力凑近男人,眸中满是迷茫,哥哥已经很久没这么叫过他了。
灯光暧昧的酒店房间里水声连绵,正中间是一张大床,床单上激烈滚动过的褶皱。
蒋流亭慵懒的倚在床头,指尖夹着一根烟,修长的双腿岔开,一条垂在床沿,另一边支起,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他上身的衣服敞开,胸腹间还留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抓印,是欢爱过后的痕迹。
女人跪趴在他的胯间,全身赤裸。她将头发撩到耳后,朱唇亲启,含住紫黑狰狞的阳具,在男人的胯间上上下下,腮帮子都被撑的鼓了起来。
她抬起头满脸爱慕的看着风流肆意的男人,企图通过自己精湛的口技,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家伙脸上染上更多欲色。
可惜结果只能令她失望,这个男人出了名的身经百战,谁上了他的床,都能被干的欲仙欲死,只是妄想征服他,实在有些难度。
女人心底憋着不服气,口中的动作愈发努力起来,舌尖舔吮着冒水的马眼,涎液都被她卷入嘴里吞入喉间,浓重的男性气味让她已经高潮过的下体再次水流成河。
她放松自己的喉咙,竭力将整根巨物纳入喉中。
深喉的快感让蒋流亭闷哼了一声,他伸手按了按女人的后脑,深红色的睾丸紧紧压在白皙的脸蛋上,将嫩肉挤的变形。
“唔”像是得到了鼓励,已经被插到翻白眼的女人仍在拼命往下吞咽,樱桃小嘴都被胀的快要裂开,她想要给男人更爽的体验。
蒋流亭看着女人在自己腿间卖力的服侍着,熟练的口技给他带来了快感,身体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可还是不够,他仰起头,性感的喉结轻轻滚动着。
从小就流连花丛的他干过太多女人,甚至图新鲜也尝过男人的滋味,这些小玩意儿已经不足以让他满足。
床上这个女人是他之前比较满意的炮友之一,不管是那双吊钟乳还是紧的要命的骚逼,甚至上面这张销魂的小嘴,都曾给他带来莫大的舒服。可现在下体被勾的火热,心里却总觉得轻飘飘的,好像却了些什么。
他蹙起眉头,手掌握住纤细的脖颈,掌控着女人的一切。赤裸的后背全盘展露在他的眼前,身材好极了,这是一具能勾起所有正常男人性欲的身体。
可他已经见过更美的了,他阖上眼睛,漆黑的虚空里那一闪而过的少年脊背,明明是个男孩的身体,却勾人的要命。
只是这么想着,蒋流亭感觉自己的全身烧了起来,下身的欲望激烈的升腾。
感受到口中的巨根再度膨胀,女人有些得意,双手握住根部,张大嘴巴裹住口中的物件不断套弄,被插的合不
', ' ')('拢的小嘴里不断流出口水,将男人卷曲茂密的耻毛淋的湿透。
男人抓住手中的长发,拖拽着女人的头压向胯间,把这张湿润的小口当成骚逼用力抽插,丝毫不管身下人的死活。
粗喘声从他的喉间溢出,看着粗硬的鸡巴在殷红的嘴唇里不断抽动,他的眼前有些恍惚,这张脸似乎幻化成另一副既熟悉又美丽的模样。
鸡巴插进了最深处,紧致的喉咙挤压着硕大的龟头,随着柱身的一阵抽搐,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顺着喉咙流进食道。太过充足的分量将口腔灌的满满的,嘴角也溢出了白浊。
女人被插的有些窒息,太过庞大的异物堵在她的喉间,让忍不住干呕,却牢牢按住。在她感觉自己快被闷死的时候,喉间的肉柱终于退了出去。
射过精的鸡巴依旧威风无比,紫黑柱身糊满了口水合精液,足足二十公分的巨物让她心底忍不住有些崇拜,她似乎忘记了刚刚的窒息感,虔诚的伸出舌头,从头到尾将这根巨屌舔舐干净。
蒋流亭喜欢看着女人被自己征服的情态,比起肏人的感觉,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更让他快乐。他将烟头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拿出一片新的避孕套,扔在女人面前,“给我戴上,戴好套再来肏你。”
像是得到了什么巨大的赏赐,女人脸上满是喜悦。
她激动的给男人戴上套,握住再度勃起的鸡巴正要往逼上坐,却突然被大手掀开。
蒋流亭将女人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跪好。”
身下的人明白了他的心思,立马懂事的塌下腰,翘起屁股。
水滋滋的穴口正对着他,男人伸手抠了两下,黏腻的手感勾起了他的情欲,鸡巴插进去的那刻,他竟想着这口逼若是长在自己那个漂亮的室友身上,应该也会很有趣吧
嘴角轻轻勾起,眼前光裸的脊背与曾经一闪而过的画面重合。他挺腰耸动,操弄着身下的女人,又像是在操弄着别人。
发泄完的男人刚拔了鸡巴就穿上衣服,不顾炮友的挽留睡到了别的房间,他喜欢性爱,却不喜欢交换后还要搂着炮友入睡。
早上回到学校时,刚打开宿舍门,就给了他一个意外惊喜。
他隔壁的床上,躺着的不是熟悉的兄弟傅灏,却是一个乖乖巧巧的少年。
被刚开荤的处男搞了一晚上,苏卿和太累了,反正宿舍也没有别人,索性就躺在傅灏的床上,被人拥着睡了一宿。
清晨时温暖的怀抱脱离,他短暂的清醒了下,发现是室友早起去晨练了。被索要了一个早安吻后,他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心里还想着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怎么这个男的耕了一晚上,早上竟然还有力气去晨练。
房门打开时,响动吵醒了他,他以为是傅灏晨练回来了。
“你回来啦。”苏卿和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昨晚被弄出的痕迹。他睡眼惺忪的抬眼望去,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瞬间清醒了,“你!怎么是你!”
“这是我的宿舍,”蒋流亭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的人,这春光看的他下体发硬,“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苏卿和慌不择路的想要起身,可此刻身上一丝不挂,只好拉了拉被子,想要将身体遮住。
蒋流亭看着少年身上那些吻痕牙印,已经能想象到昨晚的激烈程度,不由呼吸加重,眸色也深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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