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井苌才搂着阮糖从浴室里出来,两人在沙发上厮磨了一阵,连烟绿都觉得奇怪。
难道他们不觉得自己随时会出现吗?居然在客厅里大拉拉就这么躺着。
烟绿在房间侧耳倾听,此时他已经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似乎要睡着一样,她在等,等阮糖离开。
连老天都帮她,阮糖的手机响了。
或许是因为工作上的事,阮糖很快穿上衣服,跟井苌又消磨了一下才匆匆走的。
井苌躺在沙发上,回味着刚刚的激情,这才想着一会儿,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似乎是阮糖常用的香水,他也就没再多做计较。
只是下腹的肿胀让井苌有点不适,随即睁开眼,看到大鸡巴又高高的翘起,井苌得意的一笑,看来他还是很年轻,这才干了多久又想干了。
只是阮糖不在,他只能自己解决。
大掌抚上大肉棒打飞机,只这身体的燥热越来越重,井苌呼吸渐渐的大了,只肉棒一直没有射出来,让他无所适从
。好想找阮糖再狠狠插一下。
那花穴,他简直爱死了。
还有烟绿……
井苌猛的睁开眼,他怎么会想到那个女人,难道是那天晚上给他的印象太深了,这怎么可能?
井苌绝不会先承认自己似乎对烟绿有那么一两分的旖念,但是控制不住身体的燥热,大鸡巴硬的就跟石头一样,怎么也消不下去。
哪怕打着飞机,小井苌还是直挺挺的竖着。
哐当。
小房间里传来一阵声响,井苌眉头一皱,难道烟绿一直在小房间里?那刚刚自己和阮糖操干的事不就被她听到了!
井苌不知怎的就有点生气,仿佛被别人看光一般,他得跟那个女人好好说说,让她别痴心妄想,想着跟自己睡了一晚,就能想让自己对她有负罪感。
手握着肉棒站起身,身上还是赤裸着,压根没有注意到此时他已经脸上潮红,肌肉会虬结,清明的眼神渐渐迷失。
小门轻轻一推就开了,就看到躺在床上睡得无知无觉的烟绿,脚下的小电风扇已经掉在地上。
这间卧室不大,因为南北通风,所以并没有装空调,烟绿只买了个小电风扇纳凉而已,
刚刚那声声响就是她故意弄出来的,躺在床上的烟绿只穿了一件小内内,胸前床单覆盖着全身,大部分的肌肤裸露在外。
她对自己的肤色一直很有信心,奶白色的皮肤是让男人看一眼就想摸一把的那一种,烟绿微偏着头,面朝房门,井苌握着大鸡巴,手掌快速的抽动着,赤身裸体在烟绿的床边打起手枪。
呼吸越来越重,猩红的眼死死盯着床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