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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兰时的手指紧攥着沙发靠背,在皮质的沙发套上留下了几道若有若无的湿痕,他整个人都被架了起来,脚尖颤抖地撑在地面上,呼吸急促。
“别咬...啊.....疼.....”
埋在他双腿间的男人,动作激烈地吮咬着他那根硬胀红肿的阴茎,像是要把里面的精液活活吸出来,刺激地孟兰时眼含情泪。
宋寻雩每次都吞得极深,湿热的喉口紧紧裹挟着他的敏感龟头,几次都险些让他克制不住。
孟兰时从未感受过自己如此澎湃的欲望,更想不到他竟然能在这种口活下坚持这么久,这点认知让孟兰时内心有点酸涩的高兴。
“唔,哥哥真棒....”宋寻雩单膝跪在他面前,在仰头时下意识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嘴唇,还偏头亲了亲孟兰时小腹前那根挺起的,湿漉漉的器物。
孟兰时迟钝地眨了眼,伸下手摸了摸他细腻精致的侧颊,将脚尖踩在地面上,才发觉双腿已经酸软到无法落地。
宋寻雩见状站起来,直接打横抱起了他。
模糊的轻纱在窗边微微晃动着,满室光线明亮,孟兰时被顺从地压在酒店大床上,任由男人欺压在他身上,将他的双腿调整到一个适合男女交媾的体位。
孟兰时配合地张开腿,让那根滚烫的肉棍一点点没入他的臀部,双唇在逐渐夸张的深度下情不自禁地张开,弓腰喘叫起来。
厚软的床垫也随着孟兰时的肉体,被动地回弹摇晃起来。
“啊...啊...好深....”孟兰时胡乱抓着摆放在一旁的枕头,修长的双腿高高抬起,朝宋寻雩袒露着自己挺翘的肉臀,听着那根性器将他的屁股拍打地啪啪作响。
“嗯....小雩.....”孟兰时脸颊潮红地轻喃着,白花花的肉体在男人身下幅度剧烈地颠簸着,连脚趾都爽到紧绷着蜷缩,强烈收紧的菊穴更是夹得宋寻雩连片刻都不想抽出去。
孟兰时小腹前湿黏一片,挺立的阴茎还在宋寻雩断断续续地抽干下朝外持续淌着白浊,他抬手情不自禁地握住,然后快速撸动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发觉有男人连打手枪都这么美,哥哥以前肯定很受欢迎吧?”宋寻雩撑在他身上,一双圆润润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语气还无端有些嫉妒。
“套我话啊?”孟兰时弄不下去了,却依旧阖着眼,语气懒洋洋地问道。
“是啊,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宋寻雩说着,挺身捅了捅孟兰时被操松的穴,“坦白从宽。”
孟兰时双手探到这人的肘腋下,穿过去抱住他,姿态颇为亲昵地和他接吻,声音越说越低:“不说,你要怎么教训我?”
宋寻雩压根没做这个结果的计划,为了避免丢面子,他只好伸手打开了酒店情趣柜里的有偿用品,然后拿出来,一鼓作气地扔在了孟兰时脸上。
孟兰时被男人弄得爽,扔过来的东西又不疼,也没生气,拎起来看了看,这一看,面上的神情才终于有点僵。
这是一件露阴的情趣内衣。
孟兰时挣扎着双腿,抬手推拒着非要凑过来给他穿上的宋寻雩,羞恼道:“走开....别碰我。”
几经挣扎,那件骚到极致的女士内衣还是箍在了孟兰时雪白的腰胯上,宋寻雩让他张开腿,给自己看看,孟兰时不肯,再次被强制性制服。
酒店里的情趣内衣基本都会放大些的号,孟兰时的体型本就和女人差不多,再加上内衣松垮,那道敞开的内衣缝刚好可以把他的菊穴露出来。
宋寻雩迫不及待地重新插入了孟兰时,前任的问题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当好美人的现任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孟兰时轻咬着唇,嗓间不断溢出勾人轻媚的呻吟,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凶狠的侵犯和顶撞。
“嗯...嗯....老公...轻...轻点.....”
“什么?”宋寻雩小声嘟囔了一句。
“我叫错了?”孟兰时撑在身上人的肩膀上,喘息着和他对视。
“那怎么行。”宋寻雩很是羞赧地一埋首,然后下一句话就贴在孟兰时耳边说:“哥哥,我内射好不好?”
孟兰时抬臂圈住身上男人的肩颈,半晌后,闭着眼点了点头。
宋寻雩抬手朝两侧尽力打开孟兰时的双腿,然后插在这人肚子里快速挺动着腰腹,将身下人那双清冷的凤眼弄得又湿又红,最后一下冲刺时,将自己和孟兰兰的身体深深相连在了一起,
那滩滚烫黏稠的腥液被宋寻雩一滴不漏地全数射进了孟兰时的身体里。
孟兰时躺在他身下发出了一声近乎克制的哭喘,随即颤着呼吸偏开头,将自己埋进了酒店凌乱的床被里,双腿仍然大张,等着宋寻雩主动抽身离开。
“哥哥里面好热....”宋寻雩把玩似的捏过来孟兰时的下巴,打量着他美艳脆弱的五官,神志不清地呢喃道:“你这次怕不是要怀孕了。”
孟兰时那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微微扭曲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
', ' ')('不打破两人间的温存,默默将自己靠进了宋寻雩单薄漏风的怀里。
索性宋寻雩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弥足深陷,很快就重整雄风,非要抱着孟兰时玩次完整的后入。
孟兰时潜意识不太喜欢这个姿势,跪在床上全程被动地接纳宋寻雩的疼爱时,脸色一阵阵的发烫,屁股抬得很翘,腰收的很细,宋寻雩似乎看得很爽。
“快...快啊.....”孟兰时跪趴在宋寻雩身前,张开的股缝间满是被那根粗鸡巴抽插带出时的精液,红胀的菊穴能让男人轻而易举地插进去,看着就肮脏极了。
宋寻雩喜欢这样污秽的孟兰时,特别是这人的污秽还是自己造成的。
宋寻雩心情极好地眯了眯眼,活像条吃到肉的大尾巴狼,身后无形的尾巴似乎都在同心爱之人交欢时一甩一甩的,很是嘚瑟。
孟兰时却显然没他这么放松,他生怕自己的后背会在宋寻雩眼里不够完美,因此腰背一直是绷着的,维持良久,腰酸背痛,才终于开口道:“你让我转过去....”
“哥哥,我问你,我和你前夫谁厉害?”宋寻雩有自己的节奏。
“你先让我转过去。”孟兰时道。
“说。”宋寻雩用下体催促道。
“.....你。你吧。”孟兰时道。
“这么勉强?”宋寻雩猛晃了一下自己无形的大尾巴。
孟兰时实在不明白,这世界上的男人性功能都半斤八两的,有什么可比的,优越个十几分钟还能改变人生了?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能。
于是话到嘴边,就成了:“我总得需要时间思考一下啊。”
宋寻雩一听,急忙道:“你还是别思考了。”
在这件事情上思考,不就代表孟兰时得仔仔细细地回想一遍他和林延川的做爱过程,才能对比出来?
这就得不偿失了。
孟兰时被身后人猛地捂住眼,但却下意识笑了起来,他起身用后背贴近宋寻雩的胸膛,轻声道:“这有什么的,我年纪不小了,还能用时长欺负你?”
“反正我从来没听过你在主卧陪林延川玩的时候,叫过这么烈。”宋寻雩说完,还细微地撇了撇嘴,一副林延川暴殄天物的样子。
“闭嘴。”孟兰时用手肘轻推了他一下。
等孟兰时说完最后一句话,宋寻雩抬起自己另外一只手,悄悄摁断了他手里手机屏幕上的正在通话中。
孟兰时仍旧被捂着眼睛,对此毫无察觉。
宋寻雩偏头亲了亲他精致的侧脸,扔下手机,在内心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他本意并不想欺瞒孟兰时任何事,但是在名颢公馆分别时,他明显能看出来林延川想离婚的念头并不强烈,继续这样下去,对三方人无疑都是一种折磨。
他料定像林延川那样自尊心很强的人,是绝对听不了自己的爱人会在别的男人身下说出贬低他的话。其实在听到孟兰时和别人做爱反应时的那一刻,他们的这个婚已经离定了。
孟兰时如今是他的人,那段失败的婚姻就该彻彻底底地断干净,林延川想用服软,让孟兰时重新回到他的怀抱,那是妄想。
孟兰时偏过头来,看着他笑了笑,然后从宋寻雩怀里钻出去,抽过纸巾低头清理了一下,说道:“困了,陪我休息一会。”
宋寻雩闻言,乖乖地贴了过去。
孟兰时拉过来被子,将两人一起盖在了下面,脸颊枕在宋寻雩的手臂上,看着他缓缓阖上了眼。
果不其然,如宋寻雩所料,孟兰时之后的离婚并没有受到太大阻碍,起初将离婚文件发过去时,林延川那边了无音讯的拖延了三天,最后还是把字给签了。
去到民政局摁离婚证时,林延川身边跟着位很清秀的小男孩,一直坐在车里没有出来。
办好离婚手续出来时,孟兰时察觉到了一道探量的目光,抬眼望过去,扫到了未完全关闭的车窗上那一道秀丽的侧影,当即对身边人说道:“他是那位不渝吗?”
“不是。”林延川也随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好,那祝你幸福。”孟兰时低头戴上墨镜,转身对着林延川伸了伸手,算作最后告别的仪式。
虽说林延川也有不贞失德的毛病,但那位不渝的人品也实在差强人意,经过这次离婚,他还是希望林延川能够有所悔改,找到一位自己真心喜欢的人,而不是因为排解寂寞,每天淫乱度日。
林延川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直是位绅士,这次的手,他哪怕内心再不情愿也不能不握,“谢谢。”
孟兰时和林延川轻轻一握,便把手松开了,然后敏锐地转头朝一个方向看了看,随即招了招手。
下一秒,偷偷跟来的宋寻雩就从路边一处建筑物的遮挡下走出来了。
白衣黑裤,相貌英俊,纵使装得委屈,也掩盖不住那一身的少年意气。
林延川一看见宋寻雩那对乌黑的狗眼就直犯怵,当即道:“还是那副德行。”
孟兰时充
', ' ')('耳不闻,把脸上墨镜重新摘了下来,那张原本就精致无暇的容貌在爱情的滋润下,连最后那丝败坏气质的妖媚气都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唯有优雅。
这么一副优越的相貌站在民政局门口,引得人频频瞩目。
宋寻雩身轻腿长,很快就走到了孟兰时身边,周身的姿态无一不在显露着宣示主权,他开口道:“我是担心你忘了吃早饭,所以跟上来看看。”
“行了。”孟兰时自然知道是这人小心眼发作,偷偷跟过来看他离没离成,伸手便把离婚本递给他,“检查检查吧。”
“不用。”宋寻雩嘴上说的大度,手上动作却还是很诚实地把那张离婚本收了起来,然后看向林延川。
莫名接受到敌意的林延川拳头又有些痒痒,但这位绅士不像宋寻雩那么狗里狗气,干不出在光天化日之下歧视人的事,只好强行耸耸肩,说道:“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孟兰时看着他点了点头。
“这就有新欢了?”宋寻雩在那人开车走后,故意泼了句林延川坏水。
“你身为新欢,哪里来的立场去歧视别人新欢的?”孟兰时伸手戳了戳他的脑门,动作神情间满是宠溺。
“我可不是新欢。”宋寻雩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裤兜,掏出两本鲜红封面的小证书,摆过去给孟兰时看。
孟兰时伸手接过来,发现这是两本崭新的结婚证,外包装和民政局发的一模一样,一打开,里面是自写自贴。
“先占着位。”宋寻雩说完,像个哆啦A梦似的,又从另一侧口袋里掏了掏,然后又掏出来一个戒指,把话续上:“行吗?”
“......”
孟兰时出神地看着那枚戒指,戒面上的那颗钻石并不大,甚至是很小的程度,但孟兰时却头一次觉得钻石是会闪亮到刺眼的。
旁边已经有人陆陆续续注意到了这里,俊男搭配本来就吸睛,更何况孟兰时还不是一般的俊。
他甚至都听见有人在小声起哄说答应他了。
孟兰时不习惯当大众场合的焦点,胡乱点点头,朝宋寻雩伸出手,示意他赶快给自己戴上。
宋寻雩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到孟兰时的左手中指上,打量片刻,尺寸正好,才一把握住那只手,拉着孟兰时离开了民政局大门。
孟兰时在坐进车里时,耳垂还泛着丝不太自然的红润,他转移话题道:“你哪来的钱买戒指?”
“这枚戒指的每一寸都是我用自己钱买的。”宋寻雩说这话时,语气还颇有些骄傲。
其实这枚戒指并不贵,但对一个普通学生来说,也算得上是很贵重的奢侈品了。
“真厉害。”孟兰时不动声色地夸他,“你早买了吗,看来小雩很有赚钱能力啊。”
“那是。”宋寻雩瞬间像一条被顺了毛的萨摩耶,控制不住地想表现自己,“我抽空做家教,这副业可赚钱了......”
“哦。”孟兰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
宋寻雩脸一僵,一只威风的萨摩耶瞬间就被主人提起了后脖颈,开始装怂道:“我干的不多,一天就一个....个半小时。”
孟兰时语气听着轻飘飘的,却无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说好的要让我当清华优秀学子的夫人呢?”
“会的会的。”宋寻雩哄道:“这不马上又要高考了?”
孟兰时似乎想把旧账都留到高考结束那天再收拾他,闻言也没再说什么,算是不计较了。
回去途中,孟兰时又看见了那两本叠在一起的结婚证,在阳光的映照下,它们红得明亮,红得鲜活,让孟兰时不由得回想到,他在初次理解爱情时怀着无数繁复的思绪,最终在大脑里落下的颜色。
阔别良久,终又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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