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足以令他身受内伤气息紊乱,然他心脉未断,出手之人是留了手的。
“他当时已受内伤,我那一掌可并未要他的命。若真是我们杀的人,何必多此一举,还留着兵器让你们来找人?”
“许字安失了反抗之力,哪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能将他一刀毙命,何况我们离开前,有人已经冲开了穴道,内力尽复。”
许慎心念几转,森凉目光落在华芙身上,令她不敢与之对视。
宋缈缈也看向华芙:“华姑娘,你说呢?”
华芙气息一乱,勉力镇定道:“是你们这帮人口口声声说要杀了许字安,我亲耳所闻……”
“我等也是亲耳听闻,华姑娘咬牙切齿地说,定要在许字安身上捅上千八百个窟窿,以消自己心头之恨呢。”
“我何时这么说过,我只是……”华芙险险闭嘴,宋缈缈扬眉:“哦,是我记错了。华姑娘只说定要在许字安身上戳个窟窿,一刀而已,华姑娘真是说到做到。”
华芙青了脸。
“一派胡言!”
殿外骤然传来一道浑厚男声,众人齐齐望去,只见一身着银灰锦袍的中年男子携众而来,腰间一条银链腰带随着他的行走微微摆动。
华芙顿时一喜,唤了声爹爹。
物华门门主,华清风。
宋缈缈扬了扬眉,这么短的时间物华门就已收到消息赶来,是生怕言午堂对华芙下手啊。
看来,言午堂与物华门的关系也并不是牢不可破。
“堂主,他们骤然闯入,我等来不及禀报……”
许慎目中一闪,抬手止了门中弟子的话,只看着来人走近,皮笑肉不笑道:“华门主不请自来,我言午堂今日可是蓬荜生辉。”
华清风看了华芙一眼:“堂主一声不吭带走了华某小女,华某也是受宠若惊。”
宋缈缈素来不会给这些人留面子,听这几个成语用得讽刺意味不要太足,当下便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