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商洛冷笑了一声，奋力推开司曜，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
不知道是在讽刺司曜，还是在讽刺自己。
“我是你的？”商洛看着司曜，“这话你现在说的倒是坚定了，三年前你怎么不说这四个字？”
“你若真有心，你会消失三年？”商洛说着，眼眶红了起来，情绪也激动了很多，“那时候，我刚失去商沿，就算我有气，我冲你撒气，我说要分手，你就不能先让着我吗？”
“可是你呢？第二天就消失不见了，去了国外，一走就是三年。”商洛看着司曜，字字句句带着伤痛，“这三年你一点消息都没有，三年里，我每一天都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认识过你，是不是真的和你在一起过。”
“洛洛……”司曜心口商洛这番话牵扯着，疼得有些厉害，“我……”
“你但凡把我放在心上一点点，这三年你都不会这么对我。”商洛道，“司曜，你觉得经过了这么多事情，经过了这漫长的三年，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商洛摇头：“不，回不去了！”
“洛洛，是我的错。”司曜心疼地看着商洛，“对不起。”
“你再说多少个对不起，我都不会原谅你。”商洛说完，伸手擦了擦眼角划过的泪珠，转了个身，不再去看司曜。
司曜上前，从背后将商洛抱住：“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难过了这么久。我会继续加油，直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你心里有气，都可以撒在我身上。”司曜在商洛的耳边轻喃，“这一次，我再也不走了，好不好？”
商洛：“既然走了，你还回来干什么？司曜，你这个大骗子……”
*
司律的酒半夜就醒了。
他翻了个身，双手在床上摸了摸。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