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后没多久,陆景丞就后悔了。
因为他六百万买来了枕头,虽然他的头舒服了,但是他的手臂却在受罪。
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已经香甜的熟睡过去的岑溪,陆景丞表示很生无可恋。
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又是一个无法度过的漫漫长夜……
第二天一大早,天才微微亮,睡得一直不是特别好的陆景丞就醒来了。
手臂让岑溪枕了一晚上,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
他将岑溪的头轻轻抬起来,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然后将枕头挪过去,枕到了岑溪的头下,慢慢起了身。
上午公司有个会议,他得赶回去。
所以,等岑溪醒来的时候,陆景丞早就已经不在了。
她起床后,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感觉脖子已经不是她的脖子了,为何会如此疼!
嘶……
陆狗昨天晚上对她的脖子做了什么?
岑溪抬手护着自己的脖子,一脸忧伤地走出了卧室。
好巧不巧,皮皮也在这个时候出来了,她一看见岑溪就立马脸红了起来,然后转身又回到了房间,迅速关上了门。
岑溪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高高蹙起。
昨天晚上也是这样的,这小姑娘莫不是房间里藏了男人吧?
怕被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