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易寒这才意识到莫如雪的状态不对劲，他怒气腾腾的看向顾叶晨，“她这是怎么了？”
回答他的不是顾叶晨，而是左军。
“她被查出，突然患有精神分裂症，你带她回去后，想办法带她治疗吧！”
“什么？精神分裂？”
陆易寒没想到，这才多久不见，居然就得上了精神病！
顾叶晨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莫如雪，眼眶忍不住通红，尤其听到左军的话，心里更是发堵发胀，他没有想到，她居然真的得了精神分裂！
他现在想冲上去暴打陆易寒一顿，想对他嘶吼，一切都是他害的，要不是因为他，莫如雪，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他不能，他已经答应了陆易寒，他不能再靠近莫如雪，不然，他就让保镖反口，让他们俩重新坐牢！
他做不坐牢无所谓，可是，莫如雪不能坐牢！
陆易寒的脸色微变，一把揪住左军的衣领，“你们对她做什么了？怎么进了你们警局，她就变成精神分裂了？是不是你们虐待她，打她了？”
左军一把挣脱开他的束缚，“松手！我们警方会公正办案，才不可能用什么暴力手段，她在进入我们警局之前，就已经精神分裂了！”
“来警局前就精神分裂了？”陆易寒蓦地松开手，冷眸扫向顾叶晨，“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离开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跟你出来一趟，却变成这个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