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好不好”带着祈求和期望。
柳影眼中含着泪光，咬着下唇，喉咙干哑，说不出话来。
“陆衍，对不起。”柳影终于还是哭了。
她知道现在她不应该哭的，可她就是忍不住。刚生病时她没有哭，知道医生无能为力时她没有哭，李玖抱着她哭的时候她都没有哭。
但是，现在抱着陆衍她就是忍不住哭，哭命运的不公，哭他们相守的时间注定太短。
“唉！”陆衍心疼得不行，怀里的姑娘把他上衣都哭湿了，听着她哭得抽噎的鼻声，陆衍心如刀割，他的心又何何尝不痛呀。
陆衍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地为她擦着眼角的眼泪，黑眸满满的心疼。柳影的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眼见小姑娘哭得眼睛都肿了，陆衍急得不行，俯身低头，唇瓣轻柔地亲上柳影的眼睛。
柳影被陆衍这一亲，亲懵了，瞪着眼睛，傻乎乎地望着他。
陆衍又温柔地在她眼角亲了几下，唇瓣轻动吻去柳影脸上的泪水。
轻轻的，柔柔的吻，带着疼惜，无奈，其中还有几分虔诚。
他心中的姑娘是那九天神邸之上的无暇神女，美好，圣洁。
“柳柳，不哭，”陆衍额头轻轻抵着柳影的额头，指尖抚摸着柳影娇嫩的脸颊，“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让你也喜欢我是这个世界送我最好的礼物。”为此他愿意付出一切。
能和柳影相爱一场，已经是他今生最大的满足。
他愿意用所有去换取。如果可以留住柳影的生命，他愿意用他的命去换。此生只希望怀里的女子，快乐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