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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泠楼解开绑住我手的领带,我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拔掉鼓捣我屁股间的东西。手刚摸上去,下一秒,泠楼幽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小雪,敢拔出来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呜,我不知道。
但这一句警告性的话很有效的震慑到了我,摸到那根假性器的一小截露在外头的柱身——咬着下唇,轻缓地,艰难地,小心翼翼地抽插了起来。
一只手紧紧攥紧床单,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泛白。
我当着泠楼的面用假性器亵玩自己,既羞耻又屈辱。因为这根依照他本身尺寸而定制的假阴茎尺寸足够粗长,几乎每深入一次,都准确无误的研磨在我敏感的凸起。
我眼神迷离,全身薄红汗渍渍的。张着嘴,富有节奏的吐着体内的浊气,小口喘息。
胯间的兄弟因为后穴所带来的快感,很快颤巍巍立了起来,没坚持多久,就十分不争气的吐出一泡白色的精液。
要前面射出来容易,但要使后面高潮,我想我一个人是很难做的到的。
泠楼也是故意在折磨我,这个时候还恶劣地把假性器的开关给关了,少了体内那震动的加持,我一个人玩起后面来,刺激少了一分,就更加不得要领。
最后没有办法,只一个劲的抓着手里滑腻腻的物体,毫无技巧,不断朝我自己体内前列腺的位置捅撞过去。
“唔!”
后穴急速收缩,不断有浑浊的肠液从后面带出来,腥臊的,湿哒哒沾的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握着那根东西又插了自己几十下,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总是离爆发还差那么一点,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特别难受,就好像整个人浮荡在半空的云彩之中,轻轻飘飘地,风一吹就好似能打破我全身的坚持,上下不定。
手臂酸的不得了,手里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泠楼那好整以暇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我求救似的望向他,期望着他把我从这难熬的困境中解救出来。
“爸爸……”
我哆哆嗦嗦抓住他的手指,楚楚可怜的眼神。
“怎么了小雪?”他明知故问:“怎么不动了?”
我呜咽,抽抽搭搭的哭求:“不行了…爸爸,救救我……”
“呵。”泠楼低笑一声,提醒我:“后面出不来的话,爸爸就不能把小雪体内的东西拿走。”
什么……意思?
对方诡谲晦暗的神色,令我有种极度不祥的预感。
“爸爸可以帮小雪。”他俯身贴耳,利齿咬着我的耳尖:“想要的话,求我。”
双唇蠕动,想开口求他狠狠操我的话,但喉咙却又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扼住,怎么也发不声音来。
我抖着唇,无助地看着他。
“怎么了?”泠楼亲上我的唇:“这个小口还没有被干,就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了吗?”
凝视他轻嘲的眼神,我狠狠抽噎了一下,滚烫的泪珠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他敛了敛眸,眉头微蹙:“怎么这么娇气?”
他把我抱在自己身上,也不嫌我浑身都是黏腻的汗渍,和弄脏他昂贵西裤的下体,两指就着洞口流出来的那些液体,在我穴口边缘附近的软肉上揉捏了几下,接着就强硬把两指送进了我体内。
“唔!胀……”
我仰着头,皱着眉头大口喘息。
原本粗大的性器就把我体内的甬道撑到极限,虽说经过我自己方才几轮亵玩,里面变得松软可欺。但此时体内又强行加了两根手指进去,穴口外面被撑得嫣红发烫的褶皱差不多已经彻底被抻平,撕裂的痛楚像海浪似的又重新席卷而来。
“不要……疼!”我疼的全身颤抖。
“乖。”
泠楼温柔的亲我,安抚我。手指深入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留情,进去之后,还模仿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起来。
此时此刻,我差不多已经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疯狂摇头啜泣:“不行的爸爸!我会坏的!”
“怎么会呢。”在我被他搅弄的足够湿润,对方趁机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小雪这么淫荡的身子,不怕的。”
我呜呜着,哀哭。心底恨恨的啐了他一口——我又不是玩具被玩坏了可以拿去修,被上被折磨的又不是他!他一根鸡儿大力的捅来捅去,爽在他身痛在我身。万一我要真的被这个老男人玩坏了,就算能修,但修不了导致我后面变得又松又大兜不了屎了怎么办?他赔我啊!?
不行——
我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眼眶彻底湿润,红通通的,崩溃地伏在对方肩上求饶,带着哽咽的哭腔去亲他求他:“爸爸,把东西拔出去好不好?我以后会听话的,真的!”
“不拔出去进不来的,我会坏的,呜……”
26
泠楼这次是铁了心要给我一个深痛的教训。
这个铁石心肠的老男人,无论是我怎样凄惨的呼痛和哭求,全然置
', ' ')('若罔闻。那只充满罪恶的大手慢条斯理的拉下西装裤链,好似在做一件什么伟大神圣的事情,把最原始的邪恶魔鬼释放了出来。
他抵着我,嘴里诱哄我乖一点,另外一只大手却不容反抗的扣着我的腰一点一点往下摁。
我惊恐万分地想要躲开,却被体内已经插入进来一个圆硕头部的肉刃牢牢固定着身体难以动弹。
不知名状的恐惧笼罩住了我,我真的怕自己会被撑坏,却又束手无策,只能连连哭着求他。
“不要,好痛!好胀……我要死了!呜……”
“乖,放松点,爸爸不会让宝宝有事的。”
我无助地摇头抗拒,然而紧扣在腰间的大掌像是一把铁钳,宛如和我的血肉融合在一起,经脉相连,完全掰扯不动。
泠楼还在继续,他手中施力,摁着我的身体往下压——紧致的甬道被迫撑开,一寸寸吞入对方那根滚烫又骇人的性器,后穴被撑大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
“……呜!”
对方彻底进去那刹,灵魂仿佛都被抽离了出来,徒留一具空壳。周遭一切的声音仿若在顷刻间骤然消失,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扑通扑通,速度快的好似要从我的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感觉我要死了,说不出什么话,眼神迷惘,只能无力地将头枕在对方肩上,张着嘴,吐出浑浊的热气。
泠楼抱着我换了个位置,他把我的腿紧紧环在他的腰间,掰开我的屁股,开始自上而下的浅浅顶弄。
实在是太紧太胀了,撑到极致的肠壁使我产生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对方干得裂开的恐惧感。我敢肯定自己一定被撕裂了,泠楼这个变态的伪君子,一边假惺惺地在舔舐我的耳廓,一边说着柔情蜜意夸奖的话。
“全部进去了,小雪真棒。”
我想骂他,但这个时候我实在不敢再去虎口拔牙,触怒他的虎须。两根尺寸无二的性器全然被我吃下,对方每抽动一下,外头被撕裂的褶皱被带出的水浇浸,又是另外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楚。
我知道泠楼现在说什么也不会放我了,为了不让自己更加难过,我只好努力放松身体,放空思绪,让自己可以把对方吞纳的更加顺畅无阻。
泠楼察觉到我的软意,吻着我的唇,带着浅浅笑意:“乖孩子。”
连续抽插了十几下,我正伏在他身上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动作忽然间停顿了下来。
似乎觉得下面有些紧,泠楼重新摁下了玩具性器的开关。
“嗡嗡嗡”的震动声回响在我耳边,把我整个人都震的晕晕乎乎的。
快感如潮水席卷,我一边细细的呻吟,忍不住夹紧了屁股。泠楼感受到了紧,忽然在我屁股上掴了一巴掌,清脆的皮肉拍打在安静如水的夜里显得十分响亮又下流。
“呜!”我呜咽一声,抱着他脖子的双臂又收紧几分力道。
他打的正是我被泠修绣有纹身的那瓣屁股,位置不偏不倚,一巴掌拍在我通红发硬的伤口处。
“疼……”我皱眉呼痛。
泠楼这个时候可没有怜惜我,轻哼一声,感觉我后面随着假性器的震动碾压又流了些水,再也不作缓慢忍耐,把我放置在大床中央,压着我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他坚硬的胯部狠狠撞击着我的臀部,我的胯骨被他撞的又红又痛,两根粗大的性器在我体内疯狂地摩擦,全部退出来的时候,冲撞进的力道恨不得连同他胯间那颗黝黑饱满的囊袋都挤进去。每一次进出的都十分彻底,次次顶压在我的前列腺。
我的身体早就敏感熟透,哪里还能顶得住如此猛烈的进攻,泠楼没弄我几下,我就哆嗦着身体射了出来。痉挛着,呜咽着,精液一股脑全部射在对方的紧实的胸腹之上。
泠楼笑了笑,胸腔震的我全身发麻,他空出一只手蘸了下我性器下还挂着的一丝白浊,然后抹到我酡红汗湿的面颊。
将那抹粘稠的液体在我脸上抹开之后,又俯身下来,伸出舌尖,暧昧又色情的一一舔进嘴里。
扑面而来的淫靡场景,那一刻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
“爸爸……”我惊诧的呢喃。
泠楼把我一只腿折到头顶,挨着肩头,弯曲成一个高难度的姿势。他下身还一耸一耸的在猛肏我,性感的薄唇却攫住我的唇,温柔至极的亲吻。
说实话,我有些搞不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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