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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
陈乔手足无措的看着跪在他脚边的人,是个还带着少年稚气的男孩,纤瘦白皙的腰侧竖纹着红色的“楚丘”二字。
男孩面露难色,像是在忍耐着痛苦一般,他抓了抓眼前这个人的裤脚。他说不出话,喉咙里只能发出些咿咿呀呀的声音,他赤裸的身体上依旧被用着那些器具。
已经过了下午五点,申枳还是没有回来接走这个被迫他收留的男孩。陈乔一下午只觉得坐立不安,倒不是因为对这个男孩子有什么看法。只是他一看到男孩此刻被管教的样子,总会想到阿星的那段日子,他把自己活得像一条狗。
陈乔盯着楚丘,想了下自己帮楚丘解决困难的可能性,思索之下还是拿起被他丢放在窗台上的物件,那是部手机。
中午的时候,申枳一手拿着这部手机一手牵着楚丘闯进他的房间,把手里的两样东西都交待给他。
陈乔在“洲”的这些日子不被提供和允许使用任何通讯工具,这个手机看起来是新买的,一切都是初始设定。他划开锁屏打开通讯录,里面已经预存了几个联系人,他点上申枳那一栏。
电话响了五声才被接通,大概在忙吧,陈乔暗自想了想。
“喂,申枳。”
“呼....嗯?”电话那头的申枳呼吸错乱,原先清脆的嗓音变得有些沉闷,“怎么了,陈乔。”
“你,还好吧?”陈乔有些担忧的问了下,接着说道:“楚丘他看起来很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打电话给Chris,他唔,他会喊人来处理的。”不等陈乔回话,申枳吩咐完快速按断了电话,他现在的处境可比那只名为楚丘的小狗惨多了。
“主人...”
申枳攥紧了自己手机,还没来得及放回去就急忙撑在地上,汗水吧嗒一下从鼻梁滑落在身下地砖上,随着一声粘腻的水肉交合的声音,他的身体支撑不住的向前倾了些,又被一只手臂卡着腰腹拉回原本的跪姿。型号粗大的黑色按摩棒从后面全根没入申枳的肠肉,那只握着按摩棒的手腕微动,向外抽出一部分带着油亮水光,又慢慢地旋转着塞进肉穴里。
姜伏半蹲下来,盯着奴隶股缝内那肿了一圈的殷红穴口,细小的褶皱都被撑得圆圆满满,每次抽动间都能连带出晶亮的嫩肉,还无意识的收缩蠕动着。他压下体内四处窜动的暴戾,他能想象得到现在这张小嘴如果狠肏进去,该是是多么的温软听话。
但,现在还不是使用的时候。
“不是想尿吗?就这样尿吧。”
恶魔先生的手已经摘了手套,顺着奴隶流畅整齐的腹部线条往下,摸上了那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释放排泄欲望的器官。
申枳全身一震,这是姜伏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自己,两个人的肌肤之间没有任何阻碍。那只手的大拇指恶意的搓揉着他红嫩肿胀的冠状沟,修剪平整的指甲甚至扣挖着已经流水铃口。
这是报复也是惩戒。
“啊、啊啊!!”
奴隶再也无法压抑地哭喊出声,铃口处射出一条浅黄色的液体,接着是淅淅沥沥的落地水声。
整个排泄过程都极为艰难,几乎是恶魔先生操动一下抓着按摩棒的手腕,他就尿出一部分。申枳骤然联想到有些女性高潮中的潮吹,一抽一插就如同榨汁一样,他现在的模样何其相似。
断断续续释放的排泄欲令人痛苦,申枳的脸上都沾着自己的尿液。真是糟糕极了,他闭上眼睛,脑袋里浑浑噩噩,他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现在这般景象。
在申枳吮吸完第二包营养剂的时候,“洲”的员工送进来了一个金属推车。那个助理全程低着头把推车推进办公室就匆忙离开了。申枳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注意到,木马上拘束着的可怜人是他们的运营经理。
姜伏走过去打开推车上一个铁质的方盒,里面堆放了十数个晾衣夹形制的木制夹子,他拿出几个,轻巧的夹上了奴隶腰侧的软肉,不一会儿,一排七个沿着腰侧整齐有序。
“唔......呼......”申枳身体颤了颤,夹子带来的痛是难以言喻的,只那一点被钳制住的皮肉收紧疼痛,似是被牙齿撕咬着一般。
他此刻已被完全束缚在了木马上,铁链从脖颈的项圈后延伸下去,捆着反剪在背后交叉互握状的双手。脚下也不必用力,小腿被反提起来与大腿持平,紧贴着马的肚子处,被几层的皮带捆缚在了马身侧。他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身下,落在体内的那根东西上。
恶魔先生故意伸手拨动了下那一排的夹子,满意的换来一阵痛呼,“想好了吗?”
继而拿着那盒夹子来到另一侧,继续开口道:“你自己说说吧。”
“哈啊——”
这次夹子落在了申枳靠近腋下的胸侧软肉上,他想弓起身抵抗,可惜脖子后的链子扯着他无法弯腰低头。
伴随着木夹左右对称的分布在前半身各处软嫩的地方,申枳半吞半吐的把从周日的认主后那次不小心的睡着,到昨天故
', ' ')('意挑衅的电话,再到今天未经允许的射精等所有他能想到的错误交代了个一干二净。
最后一个夹子归属在了申枳的左边乳尖,姜伏缓缓的松开指尖,木夹立刻绞住奴隶左边的乳头垂立在当空。
“嘶——”
申枳的乳尖呈浅粉色,是未经过度开发的地方,他身体如同触电般的抖了下,那夹子也被胸膛的带着震颤着,引发阵阵刺痛。
“还有吗?”
姜伏没有着急去拿推车上的其他道具,而是伸出手托起申枳低伏紧绷的下巴,欣赏着奴隶吃痛的表情。
“没有了,主人。”
申枳那双桃花眼里红得满是可怜,他讨好的拿脸蹭了蹭主人的手,殷殷勤勤地开口认错:“奴隶知错了。”
“呵。”恶魔先生听到这样的讨饶,轻笑了声面上却没什么笑意,他顺便收回了手,拿起推车上那根静候多时的散鞭。
姜伏右手掌心裹着鞭柄尾端的握结,手指用力的按着鞭柄,丝丝缕缕的细穗顺势垂下,四十八股的散鞭分量不轻。他走到申枳的身后,他能看到申枳因为束缚姿势而收紧的背部肌肉,初见时的那顿鞭子还残留着浅褐色的疤痕印。
初见那次,申枳因为疼痛才真正哭的像那么回事。
“五十下,只是惩罚你所说的‘不小心’睡着。”姜伏沉声说着,右手提起了散鞭,左手拉直鞭穗收拢成一股,“不用报数,但是要记数。可以喊出声,但是不能躲。”
挨打的规矩一出,申枳心里沉了沉,虽然散鞭的威力有限却没由得产生些害怕,他闭了闭眼乖巧的回应道:“是,奴隶记住了,请主人责罚。”
话音刚落,鞭子的破空声就像是印证了申枳的担忧一般,散鞭的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很大,嘭一声,也撕破了空间的凝固氛围。
第一鞭落在申枳右边的背阔肌上,霎时一块红印浮现出来。申枳闷哼着身体往闪了下,又急忙回正,身上的夹子都跟着晃了晃,趁机作乱。
痛,申枳只有这一个念头,全身上下都在痛。
“啪!”
“啪!”
“啪!”
......
散鞭的节奏两快一慢,力度一重两轻。红色的鞭痕逐渐铺散开,申枳的背部慢慢红了一片。他原先还能忍住不叫只是痛哼几下,可等到散鞭重新覆盖上红印的时候,申枳哀叫出声。
“痛、啊!呜!”
“啪!”
“啪!”
“啪!”
......
“多少了?”
“二十四下,主人。”
姜伏暂停了鞭打询问数目,让申枳得以喘息一下,凝神回答。
“啪!”这一下打在臀缝顶端,终于扫上了那两团被冷落的臀肉。
“主人!呜呜!啊!”
申枳下意识的加紧双臀,惹得体内那根暂且安静却存在感十足的东西又肆虐了一番。紧绷的肌肉完全放松不下来,止不住的战栗。他又开始不自觉用指甲扣挖着小臂内侧,以此来转移身上的痛苦。
“唰——啪!”
恶魔先生也不客气,直接用鞭穗扫上了申枳不老实的手。接下来几下全部落在申枳捆缚在身后的手臂上,打得申枳带着哭腔求饶,手指伸伸缩缩无处躲藏,硬生生挨着。
“我错了!啊!主人!呜呜!”
“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不要打手!!呜呜!啊!”
等到不听话的奴隶纤长的手指、手背、手臂布满了细小红痕后,姜伏才停手走到申枳面前,申枳闭着眼,几行泪顺着脸颊流下聚在下巴处,嘴巴张着发出泣音。或许是忌惮着可以喊出声的规矩,倒是没有咬嘴唇。
“睁眼。”姜伏用鞭柄拍了拍申枳涨红的脸蛋,“刚才那几下是额外的,不作数。我说过的,申枳。”
申枳闻言睁开眼,里面倒是没有恐惧的神色,只是看起来有些委屈难过,“奴隶知道了,还有二十五下。”
姜伏满意的点点头,收回鞭柄,一如之前挥鞭的动作。但这次的每一鞭都精准的捎带下申枳身上的小木夹。十余下就把申枳身上的夹子清理干净,只除了左边乳尖上的那个。
“啪!啪!”
鞭子专注的落在了申枳右边娇嫩的胸肌上,绯红一片,连带着右边的乳头被鞭打的硬立红肿起来。
“嗯哈!呜、呜!”申枳不敢含胸,强忍着要躲闪的身体趋势,努力把自己胸膛献给主人责罚,痛呼声里也带了些其他味道。
“报数!”
姜伏一边命令,一边又落鞭在奴隶的右胸处,两边形成鲜明的对比,被冷落的左边胸肉夹着夹子乱颤,就是不给个痛快。
“主人,呼,四十五下。”
申枳全身出汗,痛的发烫也热的发烫,连喘息都带着热气。他的身体对刚才那些疼痛引发了特殊的反应,像是记忆深处存留的反应。他的性器虽然已经射精过两次,竟然在这样的责打
', ' ')('下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羞耻的红了眼,可正是这样的羞耻感又加重了身下的反应。
姜伏一目了然奴隶的身体状况,最后五下,他控制着力度,一点点打掉了左边乳尖的夹子。
这应该是最难捱的,申枳颤抖着啜泣着承受着。但就是这样的痛,竟然没让那个敏感的部位软下去,而是完全硬了。
“呜…主人…对不起…我错了…呜”
这是他第一次不敢面对自己名为变态的身体,这样赤裸的袒露在姜伏的眼前。
“哪里错了?嗯?”
咣的一声,姜伏随意把散鞭扔回推车,带着手套的手隔着皮革,握上了奴隶硬挺的性器。他随意的上下撸了几下,感受到这根的精神活力。
“是受罚,奴隶却…却发情…啊!!!”
申枳被刺激的喘息着,却被身下骤起的巨痛打断。姜伏残忍的收起了手掌,掐软了奴隶的欲望。那根可怜的阴茎瞬间软了,茎身上面留下了被凌虐的印记。
“刚挨了罚,就是不长记性。”姜伏还攥着那根,另一只手抬起申枳的脸,看到申枳带着痛和泪满嘴讨饶才松开。
推车上还有东西未用,姜伏看了下墙角的竖钟,已经过了四点半,他晚上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在“洲”久留。临时过来不过是给这个大胆的奴隶长长记性,看这样子应该会老实几天。
“今天就到这里,还有两个错误,之后再罚。”姜伏略带些遗憾的口吻,捏住奴隶的下颌,“你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终于,申枳在这具马形塑像上呆了接近三个小时后被放了下来,如果不是姜伏抱着他,他几乎是要直接滚落下去的。
“啵”的一声,那根按摩棒也离开了他那饱受深重磋磨的内壁,脱离后还牵连着几根淫靡晶透的水丝。
申枳双手的束缚还没有解开,他跪趴在姜伏的脚边,肩膀和头抵着地,只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还是张着合不拢。那两袋营养液加起来足有六百毫升,经过身体充分的吸收分解,现在身体卸下负担,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饱胀的膀胱内,积压在里面的液体正叫嚣着寻求解放。
他无力地凑过去亲了亲主人的靴面,抬头仰望着这尊美神,狼狈地恳求道:“主人,求您允许奴隶去排泄。”
就这样,申枳在卫生间内跪着等来了恶魔先生拿着他响个不停的手机和那根已然成为旧相识的按摩棒。他接通陈乔电话的一瞬间,就被按成了跪趴的姿势,后穴再次被填满,便无情的抽送起来。
他也要如同昨天那条小狗一样,跪在地上撒尿。
来来回回数十次,申枳才排解了膀胱的积压。自己也狼狈的勉强支着身体,不至于一头栽倒地面那滩污渍上。同样的场景,换成他在哭了,生理性泪水止不住的滴落,喘息声都带着泣音。
真爽呀,申枳被清理上药的时候昏沉沉的脑袋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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