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白蘑菇,最大的快有叶山月的掌心大。
最大的蘑菇圈快有百米长,动作利索的婶婶们在说谈间已经摘了满满一框子。
叶山月摘得总是不那么完美,有时候会把浑圆饱满的撕成碎片,直叫人心痛。
三两回尝试之后还是那个样子,不禁气馁、
“不要灰心,像这样,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杆子,再往上轻轻一挑就摘下来了,不难的。”
阿拉坦花见她沮丧的可怜模样,心下一软,手把手的教。
叶山月跟着学,慢慢的掌握了一些,又弄碎了两颗,直到第三颗的时候总算能摘下完整的蘑菇。
“好。”
阿拉坦花比着大拇指,冲着叶山月和善一笑。
原本是读书的学生,突如其来的体力劳动让她无所适从,一天下来感觉整个身体酸痛不已。
男女混住在一间房子左右两个房间,刚刚修缮好的房顶叫他们有了能睡觉的地方。却也仅限于此,想像在上海的时候一天洗两次澡肯定是不行的。
虽说不似其他地方缺水,却也要到几里外的河里挑水回来吃喝用,大家都是拿个布子简单擦擦了事。
宋河今天被青贮整个人都是发酵的酸味,青贮窖里的呆的久了,原本带着清香的味道都变得难以忍受。
还是忍着疲倦,拿上脸盆毛巾到河边清洗了一番才感觉舒服。
艾彦正好过来打明天要用的水,瞧见宋河在河边洗漱,灵光一闪,男的能过来河边直接清洗,女孩子们怎么也不方便,额嬷每次洗澡都是把他请出去。
瞧着自己拉来的两个大水桶,拍拍枣红色马驹的鬃毛。
“活计辛苦一下,咱们多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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