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为了避开她,南宫瑾行有条件地拒绝了。她为什么跟着?他细长的手指指向厨房桌子上的一堆碗。“你洗碗!”
“我……”景妧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就看到南宫瑾行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她疼得跺脚,转身闷闷不乐地走回厨房,洗碗。安安分分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她总是认为南宫瑾行有时很正常,有时又不像他?
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南宫瑾行,你对她隐瞒了什么?
在景妧,看不见的地方,南宫瑾行情不自禁地靠在他旁边的墙上,闭着眼睛,用他的大手掌抵住胸口,试图平息他因疼痛而引起的呼吸障碍。
慕少谦感到震惊,首先做出了回应。他上前扶住他,冲着走在前面的雪梨喊:“雪梨,快来看他!”
“别喊!”南宫瑾行连忙按住慕少谦的肩膀,压下他的慌乱,低声交待道,“别让妧儿听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支撑着自己,继续往楼上走。
悉尼微微皱起眉头,站在那里看着南宫瑾行离开他的视线。在他的心里,他隐隐约约地钦佩着这个——的男人,他疼得满头大汗,却又如此冷静,坚持要给景妧这样的保护。
她不得不承认,南宫瑾行对景妧的爱没有减少,甚至没有增加。
“你的伤口疼吗?”走进楼上的卧室,看着南宫瑾行坐在床上,悉尼淡淡地问道。
钦佩,她也想帮他治病!
“没有。”摇摇头,南宫瑾行舔了舔略干的嘴唇,“是一种药,你相信吗?长时间不注射止痛药,疼痛会复发,而且每次都加重……”
他不认为悉尼真的能帮助他。他只是想避免让景妧超过他们。
“我相信。”没想到,雪梨点点头,神色凝重。“如果你去过y国的实验室附近,那我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