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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景妧错愕了一下,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她看起来像个人。
她喝醉时,南宫瑾行从未认出她。她是景妧!
当景妧再次回来时,她已经被南宫瑾行拖到了酒店房间的门口。
南宫瑾行的脚歪了,艰难地拉着景妧向前走。虽然他的意识不是很清楚,但他的手还是不放开她。
“ 南宫瑾行。当门打开时,景妧让她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房间中央的巨大水床,绝望地后退了几步。
“呵呵,你知道我的名字……”南宫瑾行笑了笑,猛地把她的身体拉了进去,然后顺手把门锁上,把她柔软的身体压在门板上。“怎么,你长得太像她了,连喊我名字的声音都太像了……”
他喃喃道,酒精不能让他思考,但不能让他忘记女人刻在他心上的痛。
“我……”景妧哽咽着看着南宫瑾行的低迷。他不禁感到苦恼。“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故意这样对他的。
她很傻,只能想这样的办法放弃他们的关系。他的责任和地位,她爱他,所以她必须成全他。
她不想看他受这么多苦,所以。她也会受苦。
“别装成这样的伪君子!”南宫瑾行突然扣住她的喉咙,手用力一收,“你不是她!别想骗我!”
他分不清眼前的女人是谁,但看着她哭,他又忍不住悲痛。
为什么?他对陌生女人有这种感觉?
他想抛开心中的矛盾,把眼前的女人折磨成景妧,的替身,所以他不顾她的叫喊,用力把她的身体扔到床上,用力把她的衣服撕开。
景妧全身疼痛,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所谓的爱抚不是真正的爱抚,而是粗暴的碾压,几乎把她的内脏都磨掉了。
但她没有叫出来,而是咬着嘴唇,忍受着他暴怒的“惩罚”。他冰冷的嘴唇在她身上移动,但她从未吻过她的红唇。
他一把抓住景妧的胸部,强迫她尖叫。
“打电话!”南宫瑾行低声对她吼道。“你这种寻找刺激的女人连尖叫都不会,她出来招惹什么男人?”
景妧一直咬着嘴唇,无视他的羞辱。
如果他感觉不好,如果他能感觉好一点,那她就能承受。
身体被他的压力弄疼了,衣服被一件一件撕掉,她的皮肤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景妧抽泣着,闭上了眼睛。
“我应该恨她。但是为什么我更讨厌自己呢?”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