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南宫瑾行是怕她跑了,消失不见了,所以才在她的手腕上戴了这个东西。
她甚至都能够想象到,南宫瑾行花了多少心思才打造出来这个玩意儿的。
“这个东西如此的精密,看起来像是一个精密的仪器,要打造出来这个东西,肯定要花很多很多钱吧!”
她定定地看向他。
南宫瑾行棱角分明的轮廓,那双黑色的瞳孔里面都透着几许的冷沉的意味。
就那么害怕她离开吗?
她莫名的就想同情他了。
这样一个男人,站在无人之巅,商业的顶峰位置。却为她动情,为她情难自禁。
她突然之间有些得意了,因为是他,因为是他想要走的问题才是不担心的。
他就站在离她不到三米的位置,深深地望着她,黑眸深邃,“你是不是在想着怎么逃离这里?我告诉你吧!这个东西你拿不下来,除非你把手剁掉!”
“我当然不会剁我的手了!”景妧笑了笑,“我怎么会这么傻,剁我自己的手呢?我这手可是很宝贝的!既然你愿意要把这个东西放在我手上,那我就好好戴着。”
南宫瑾行脸上表情怪异,似乎不太相信她。
景妧也不解释,只是莫名的被南宫瑾行这冷冽的气场给震慑到了。
良久的沉默南宫瑾行身上有射出这是人性的的一,那双黑眸深不见底,一身黑色的衬衫透过一妇婴可用起的肌肉,
景妧看着他,目光深刻而又复杂,跟这个男人沟通,我们还得下点心思呢!
“你放心!”南宫瑾行忽然又收回了视线,看向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几天。你都看不到我!”
“为什么?”景妧眨了眨眸子,瞬间不乐意起来了,“你要去哪里吗?”
要不是身体太过于虚弱无力,她肯定要追过去问清楚的。
南宫瑾行给她捏好了被子,这是他最后的温柔了,“我希望你接下来能够乖乖的,否则,你永远也别想见到我!”
景妧心脏蓦然一空。
在南宫瑾行要走的时候,她抬起了胳膊,缠上了他的紧窄的腰身,怎么也不肯放手。
南宫瑾行扳不开她的手臂,
女人如同水草一般的手臂紧紧地缠住了他的腰身。
南宫瑾行甩开了她的手臂,勃然大怒起来,“你不用给我来这种招数,这不是你最不屑的吗?讨好我,不是你最不屑的吗?”
在南宫瑾行拨开她手臂的时候,景妧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食指,
这一次,景妧的小手怎么也不肯松开。任凭南宫瑾行怎么掰,她仰着小脸望着他,白皙粉嫩的脸颊上还带着两颗晶莹的泪水,那是忏悔的泪水。
南宫瑾行喉头一阵一阵又一阵的干涩,目光瞥见她白皙软嫩的小手,被她那温热的手掌心,软软的肉掌心抓着,他无法再淡定下来了,
南宫瑾行不得不装出一副清冷漠然的样子,看向她。
景妧微微一怔,浑身冷汗就冒了出来。她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生气,了解这个男人的气焰。
要哄这个男人。
她向来知道,是很麻烦的!
可没办法,谁让她真的又惹他生气了。
景妧将南宫瑾行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声音虚弱无力地恳求着:“你别走,你能不能别走!你就在这里陪着我,好不好?”
南宫瑾行眼中疑惑,她到实习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她还肯理他吗?
刚刚他明明已经欺负过他了。
在他做了那些事情之后,景妧还愿意恳请他留下来这一切,让他有些措手不及,难以相信。
“你别走好不好!”景妧困难地追了过去,小小的身体差点摔在地上,两只手一并抱上了他的大腿,她就保持着那个抱他大腿的姿势,“你想要去哪里,跟我说一说好不好?”
南宫瑾行垂眸,目光淡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昨天一整天,他情绪波动的太过于厉害。从极度的恐惧到心慌到愤怒,他的心情就像是过山车一样,
现在他要好好一个人静一静,就好像是受伤的猛兽,需要找一个地方静静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南宫瑾行的眼睑下因为失眠留下的淡淡的阴影,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阴森,令人不敢靠近。
景妧抿了抿唇,“你不要去好不好?你不要走,你就留在这里陪着我。”
她竭尽所力地爬起来,胳膊又缠上了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靠在了他结实精壮的身上。
她耍无赖似的挂在他身上,软软的身体贴着他,故意在他身上蹭了蹭。
她和南宫瑾行在一起这么多年,比谁都了解南宫瑾行的一些习性和脆弱点。
南宫瑾行一定抗拒不了她的。
他今天晚上一定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