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妧,你今天硬是要和我作对?”
眼看着南宫瑾行那样,一张脸上风雨欲来,景妧梗着脖子,仍然不知道害怕。
南宫瑾行知道,自己对她向来是好脾气的,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她的身上,便让她恃宠而骄,一步一步地变本加厉。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有一天会被他宠坏惯坏!
“既然你不想穿这件衣服,那就不穿!”大手陡然用力撕啦一声,就彻底地撕开了她的裙子。
从下到上,礼服裙子被撕成了一块布料,她这个光洁白嫩的肌肤都暴露在了空气中,一瞬间藏无可藏。
“景妧,你别怪我这么对你,是你自己先不听话的!”南宫瑾行暗沉的目光被情yu所替代,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大力地丢到了床上。
像是丢一个小垃圾似的,动作当中毫无怜惜的意味。
“你干什么?”景妧吓得一呆,不由地惊呼一声。
下一秒,她被他大力地往两边一拉。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她脑袋一空,一阵眩晕。
她的挣扎和抵抗在南宫瑾行面前弱小到不能再弱小了。
所有的意识都汇聚成了一个认知——南宫瑾行这是在掠夺她!
和五年前的掠夺一模一样!
“放开我!”她声音颤抖地叫了出来,小手刚刚推上他的胸膛,便又被他大力的捉住。
他声音冷沉地警告,“既然你不想下去,那今天我们两个就都别下去了!”
她还没来得及抓他,两只小手又被他紧箍住,拉到了头顶位置。
双腿动不了,双手也动不了。
她完全被他制止住了。
“南宫瑾行——”她疯狂尖叫颤抖。
南宫瑾行的大掌离开她的腿,大力地掐住她的下巴,“现在知道怕了?”
他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也耐心地陪她挣扎了半个多小时。
可是没有用!
他那向来波澜不惊的眼睛里面涌上了炽热浓烈的愤怒,以及情欲。
他拥抱她,吻她的动作急促,像极了他心底深处悄然酝酿的火苗。
…………
半个小时后。
咚咚咚,门被人敲响起,南宫瑾行出了里间,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又拿着一件礼服。
他将礼服丢到了她的身边,声音威严,“这一次,还需要我帮你来穿吗?”
“不用了……”景妧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把抓住了衣服,拿到了身前,“我穿!我穿,我陪你下楼去参加宴会……”
她不停地重复着,生怕自己的动作慢了,又让南宫瑾行发怒。
刚才她彻底被震慑住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气势。
只剩下顺从。
南宫瑾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面无表情,只是进了浴室拿了一块温热的毛巾递给了她,“把脸擦干净了,换好衣服就跟我下去!”
“我擦我擦………”她连忙接过了温热的毛巾擦自己的小脸上,声音当中还带着的哭腔,“我很快就换好……”
她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开始换衣服。
她伸出被子的修长手臂,还带着或粉或红的吻痕。
是刚刚南宫瑾行弄出来的。
南宫瑾行强装着冷静,可是宠溺和柔软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在她的身上扫过。
刚才,他真的是太气恼了,才会那样对她。
不过,恃宠生娇,这句话真的是太适合形容她了!
但凡他对她稍微有点耐心,态度稍微好一点,她就会长出小翅膀。
那些她被他捧在手心上娇惯纵容的日子,她的反应该是有多么的恶劣,他不是不记得。
景妧浑身酸软无力,却还是努力地穿着那件礼服。
这件礼服比刚才那件要复杂一些,她穿了好久这才穿上。
南宫瑾行拿了高跟鞋,只低着头帮她穿鞋子,并不言语,也并不露出半点好看的神色,待帮她整理完了之后将她从床上抱了下来。
软玉温香软玉在怀,他不得不又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又一幕。
景妧身上的不适已经很轻了,但仍然心有余悸,一直想要离南宫瑾行远一点,远一点。
她小心地打开了化妆包,拿了遮瑕膏之后,脸色也变了,身体的不舒服暂且能忍,可是这么大的痕迹若是被别人看到,那岂不是……
景妧的泪点向来很低,一伤心,眼泪啪嗒嗒地就止不住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