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某女用手指头绞着衣服,“我这不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你能有什么迫不得已的?”
见赫连蹬鼻子上脸,景妧爆发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小心我在南宫瑾行面前告你的黑状!”
“你也就这么点本事!”鄙视的看了她一眼,赫连加快步伐离开。
………
翌日。
景妧兴冲冲地将赫连拉到了一家娱乐会所,说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他。
可没想到,她所说的好消息就是让他在娱乐会所这种地方表演唱跳,给别人当玩物。
“这是官方举行的一场美男子比赛,赢了的话第一名有十万块钱的奖金,十万块钱呢!”她伸出十根手指头挥了挥,“我看了一下那些参赛选手长得歪瓜裂枣的,跟你根本没法比!”
赫连在心里呕了一大口血:能不能不要这么恶俗?能不能不要这么狗血,能不能搞一点高雅艺术?
难道赚钱就非得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吗?
节操呢?
让他把节操放在哪里?
一个小时后。
会所舞池下,景妧坐在观众席的正中间位置,随着底下观众的起哄,她也跟着拍起巴掌来。
赫连站在舞台上,已经脱掉了最外面的外套,露出了里面所穿着的灰色马甲,每一次他脱衣服的时候,底下的看众都会无比狂热地吹着口哨,拍巴掌。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非常激动,有节奏地喊了起来,“脱脱脱!继续!继续!继续!”
甚至有狂热的人拿出了口袋里面的钞票,朝着舞台上的赫连砸去。
景妧兴奋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也跟在后面非常有节奏的喊了起来,她喊得脸色通红,几乎都要缺氧了,声音也有些沙哑。
赫连将那件灰色的马甲脱下,甩了下去。
底下的那些男女粉丝们立刻疯狂地扑过去争夺那件马甲,那些人的残忍程度比景妧想象得还要可怕。
最后,那件马甲被撕得七零八落,几乎每一个人手里都得到了一小块布料。
太可怕了!
景妧不由地将那马甲想象成赫连,如果赫连从舞台上掉下来,会不会也被那些男女给撕成碎片?
她不禁打了个寒战,不过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没有退缩的余地了!
今天晚上,不成功便成仁!
赫连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了,那贴身的衬衫勾勒出他完美劲爆的身形,有富婆点了一杯奢侈贵酒朝着赫连泼了过去,于是,那衬衫被酒水浸透,变得透明起来。
再脱的话就没有地可脱了。
赫连微笑着准备谢幕下台,然而那群激烈的女粉丝怎能善罢甘休?
赫连站在舞台上看向了人群最中间位置的景妧,用眼神示意她,难道他真的要脱下去吗?
他这前半辈子所积攒起来的所有形象和名声,今天恐怕要碎成渣渣了!
他的节操也跟着一同碎了!
景妧忽然接收到赫连那杀人一般的眼神,莫名觉得后背一阵寒凉,她将脖子缩进了衣服里面,像只鸵鸟似的不出声,不点头不摇头,就相当于是默认了。
如今,那些粉丝全部堵在舞台的周围位置,赫连不脱,就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