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景妧起床瞪了眼睡在身边的男人。
她洗漱,打了一辆出租车出了门,能说话之后,做什么事情都方便多了!
她得抓紧时间找了一个靠谱的黑市办一张身份证。
中途路过一家药店,她让司机停下车,进了药店,打量着。
药店主人看着景妧这样一副四处打样的模样,好奇询问,“这位小姐,您需要什么?”
她脱口而出道:“有没有什么毒药能够让人神经错乱,最好是生病去死的药呢?”
男人提了提脸上挂着的眼镜,“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我会当真的!”
景妧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珍贵的钻石项链,拍在了他的桌子上,“这些够吗?不够的话,我还有!”
男人仔细打量着那条项链,“您真的没有和我开玩笑吗?”
“当然没有开玩笑,你给我开那种药,这项链就是你的了!”景妧吊儿郎当地用手指勾着钻石项链,在他面前甩了甩。
男人犹豫了许久,不安地问:“您不会是想用这药毒死人吧?是您的仇人?”
“要你管!废话少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男人仔细打量着景妧的脸色,“你该不会是和丈夫吵架了,所以斗气来我这里要这种东西吧?”
景妧一把拿过桌子上的钻石项链要走,身后传来男人后悔的声音,“唉唉唉,你别走你别走,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最后,男人从柜子的最顶层拿出了一包粉末状的药递给她,“这个东西,对你来说或许有用,无色无味,不易被人察觉,只不过,如果这件事情被戳穿了,你可千万不要说出我!”
景妧一把拿过那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的声音还在身后响起,“对了,和丈夫吵架,发生争执口角是很正常的,你消消气儿,别太较真儿了——”
景妧懒得搭理,去了黑市一趟,办了一张假身份证,她回了南宫庄园,一回来便进了厨房开始煲汤。
浓汤在锅里面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景妧左右看了看,佣人们这个时间段都不在厨房,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从上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小包药粉无色无味的药粉,搅和在汤锅里面,根本不会被察觉出来。
那人说,只需要连续喝上三个月,便能够致人精神错乱,加重心脏负担,最后吐血身亡。
而且就算是连最厉害的医生也查不出来死亡原因。
狠下了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弄死南宫瑾行算了!
主楼的大厅,南宫老爷子靠在太师椅上,身边几个佣人给他捏肩捶腿。
老爷子瞅了一眼面前的南宫瑾行,顿时又气血上涌,一个拐杖打了过去。
威尔逊管家闪的极快,替大少挨了一棍子。
南宫老爷子脸色阴沉地怒骂者道:“混账东西,之前抢衍儿的女人就算了,现在连夜寒的女人你也想抢,你究竟要怎么样?非要处处和我作对?”
南宫老爷子合上眼眸,懒得去看他,嘴角隐隐勾起了冷笑。“你真以为我年纪大了治不了你了,你别忘了你能够有今天,到底是谁帮了你,当初你只不过是南宫家的一个弃子罢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接纳你回来,你现在恐怕还在平民区!”
南宫瑾行似笑非笑地扯开唇,“那又怎样?”
南宫家老爷子的眼眸倏然睁开,和南宫瑾行的目光在半空当中相撞,碰撞出杀气来。
周围也似乎弥漫出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南宫瑾行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捏起,结实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想要把我的女人从我的屋子里面带走,休想!任何人都休想!”
警告的目光朝着周围佣人看了过去,第一个就是朝着威尔逊射过去。
威尔逊立刻收了收脖子,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纵然老爷凶狠杀伐果断不近人情,但是和大少比起来,似乎老爷都要温和的多。
南宫老爷子又是一拐杖,朝着南宫瑾行的方向打了过去,这一次,威尔逊没有拦住拐杖,直接打到了南宫瑾行的手臂上。
“你和你那个妈妈一样都是犟种,明明可以屈服,却偏偏选择要和我做作对,我到底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了,才会遇到你们两个!”
景妧端着汤中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南宫瑾行和南宫老爷子激烈的争吵声,她微微顿住脚步,在门口偷听起来。
是南宫瑾行暴躁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配提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