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妧一想到南宫衍身上的伤口还没好,她深吸一口气道:“南宫衍你放手,我跟他去他的房间!”
南宫瑾行唇角的笑意不断加深,粗粝的大掌一把握住了景妧的软柔的小手。
他当着众人的面,将人拉出了西楼,带回了东楼。
“你是我赢来的,应该知道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不要!不要留痕迹!”她别过脸去,这是她最后的请求。
南宫瑾行落下的那个吻顿住,脸色瞬间由晴转阴。
他捏着她的下巴问:“为了南宫衍?”
“我只是不想让南宫家族的人看我笑话罢了。”她确实是不想要让南宫衍伤心,南宫衍是一个心思单纯的男人。
南宫瑾行挽唇而笑,“既然不想成为笑话,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景妧内心做个斗争,最后抬起小手,解他的衣扣,解完了他的衣扣之后便又来解自己的衣扣。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大的羞耻心。
南宫瑾行的脸色异常,大掌摁住她的高傲的头颅,将人摁怀中,咬她的耳朵。
“啊……”
南宫瑾行翻身,将她压住,无情残酷地笑道:“做我的女人,没有机会在上面!”
南宫瑾行在她身上嚣张跋扈惯了,从来都不是一个被动的状态,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仍然是主动的。
风雨飘摇的一夜。
翌日清晨。
南宫瑾行伟岸站在阳台边,冷冷地拿出一只金属烟盒弹了一根,刁在手中。
景妧醒来之后,只感觉火辣辣的疼。
她掀开被子,就看到刺眼的痕迹。
南宫瑾行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遵守承诺。
他就像是一只不知道停息的猛兽,过分嚣张,又猛烈又凶残。
她准备穿上衣服,然后回西楼。
南宫瑾行却从阳台上踱过来。
“我可以走了吗?”她抱着衣服,低垂着眼眸。
“下去给我做一道早餐,我满意了你就可以走了!”
景妧知道,南宫瑾行的话,向来没办法反抗。
与其与他争执,还不如下去做一道早餐,然后好离开这里。
她来到厨房,砰的一声巨响,厨台都震了两下,一刀陷进了砧板里面,把一旁的佣人都吓到了。
景妧小姐您这样做早餐,若因愤怒地把砧板上的菜当做是人工,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脑海里面缭绕的是南宫瑾行昨天晚上所说的话,“你是我赢过来的,我想怎么做就做!”
来日方长,总有一次她可以赢过南宫瑾行的!
………
总算是伺候好了南宫瑾行那个大恶魔。
下午的时候,景妧便去了主楼,踩着鹅卵石的小路要往一品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