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立刻起身,嘴角挂满了客气而又讨好的笑容,“妧儿来了?快坐快坐!”
景妧也毫不客气,面无表情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今天上午的时候。
她原本想要出门去买点东西回来煮饭,刚到菜市场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薄夜寒的人冲着她而来。
她隐隐约约可以猜到薄夜寒今天找她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为了那件事……
景妧坐下之后,开门见山道:“你是因为我把罪名全部嫁祸到你头上,所以生气了,把我叫过来兴师问罪的?”
其实,她和薄夜寒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只是知道薄夜寒和南宫瑾行向来不合,两人之间为生死仇敌。
所以,昨天晚上她才会告诉南宫瑾行,她是薄夜寒的人。
一来,是为了让南宫瑾行饶自己一条命。
二来,也是想要挑起薄夜寒和南宫瑾行之间的斗争。
薄夜寒爽朗地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拈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递给她,“妧儿,你多虑了,我可没有生气。我哪能是这么小气的人呢?”
景妧没有接酒,那杯酒太诡异,连带着薄夜寒也很诡异。
薄夜寒又道:“他南宫瑾行早就想尽方法想要干我了!你嫁不嫁祸给我,又有什么相干的呢?”
薄夜寒早就已经安插了一些眼线在南宫瑾行的身边,所以,他自然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他觉得最可笑的一点就是,像景妧这样的弱女子,居然能够独闯狼穴,妄图想要杀了南宫瑾行。
这个想法,真是既天真又可笑!
这要是普通女人这做这种事,他一定会说一声愚蠢!
可偏偏这个女人做这种事情,他只觉得可爱。
景妧见薄夜寒笑的这么开心,不解地问道:“你就不害怕,南宫瑾行报复你吗?”
在景妧看来,南宫瑾行肯定是会报复他的,那个男人,心思极重,而且报复心极强。
南宫瑾行就连他的亲人都能够下得去狠手,更何况还是仇人。
怕?
薄夜寒还是第1次听到“怕”这个字眼,猖狂地笑了笑。
他要是怕南宫瑾行的话,他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和南宫瑾行做对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想过怕这个字。
薄夜寒不禁觉得,面前这个小女孩越发单纯了。
他反问道:“那你就不怕南宫瑾行吗?”
他可是豢养过不少的绝世杀手,个个身手非凡,可是那些人中,没有一个能够对付得了南宫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