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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闹事没少挨过巴掌,但到了如今十几岁的人了,却依旧像个三四岁的孩童一样,屈辱的承受教训,王雄阳眼里冒出生理性的眼泪,咬牙切齿,不肯发出一点示弱的呼痛。
殷玉安一刻不停,打得王雄阳的屁股发红发肿,绳子捆得腰肉凹陷,亮出两瓣又大又饱满的臀肉,微微摇晃,看着就手感良好,打了之后,又揉又搓,掰开两瓣屁股,上下左右,像揉面团一样。
打就算了,居然还用这么色情的手法玩弄他的臀部,王雄阳这个人,被人伺候一下就能硬,天生炮王,等他两股战战,发现自己的东西悄悄抬起了头,骂自己没出息。
想夹紧腿间,不让殷玉安发现,下一秒却被紧紧抓住了要害。
殷玉安挤奶一样用力一扯,王雄阳痛得大叫。
“你这样,根本就是个母牛,对不对?”
殷玉安冰凉凉地贴着他的耳朵吹气。
“妈的殷玉安!死变态!只会绑着我算什么本事……呃!”
阴茎被用力上下撸动,像是挤奶一般拉扯,偏偏绳结绑得紧,他都可以想象到他的小兄弟涨得发紫的模样,不知那孙子哪儿学来的手法痛得他发痒,不止下面那条东西,被打过的臀肉上也痒得想挠,可他的手被绑着抓不到,只能在床上蹭。
疼是忍得住的,但痒不能。
王雄阳忍得发抖,想翻过身蹭床,殷玉安抓住他的阴茎扯,不让他跑,这么一用力,阴茎被抓得痛,这下是真的要废了,王雄阳“啊”的一声大喊,眼前一片空白。
刚刚两人在床上这么激烈一番,加上王雄阳身上的绳结牵一发而动全身,乳头菊口全都狠狠被粗糙的麻绳蹂躏了不止一遍。
王雄阳躺在床上气喘吁吁,他刚才全部咬牙切齿的忍耐变成了眼里的迷茫,阴茎一阵一阵猛烈跳动,像是有了生命的玩物,东西都被堵着不能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汗水微微滑过自己的身体,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干高潮啊,果然是炮王。”
殷玉安戏谑地轻声道,手指划过王雄阳的乳头,王雄阳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声音,他从未知道自己能如此敏感,与女人做爱时,最愉快时也比不上现在这样销魂,他从没有过这般惧怕别人的手指。
“不、不要……啊!”
乳头被狠狠揪起来,揪到变形,好像要被撕下来一般疼痛,身体颤抖着,麻绳也不肯放过他,摩擦着,乳头红得好像要滴血。
“喂,你蹭得我的床单都湿了。”
殷玉安冷冷地语气,手掌用力扇他的脑袋,手指按着菊口的绳结往里塞。
火辣辣的后穴被人玩弄,后门不保,王雄阳顾不得上面,整个身体狠狠弹跳起来。
“你反应很大嘛。”
越是不给弄,殷玉安越是要弄。
“感觉得到吗?我的手指在你的里面。”
咕啾咕啾的声音,床单摩擦的声音,男人呜呜挣扎的声音。
这个健壮的男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泪流满面,乳尖挺立,阴茎翘起,后穴含着他的手指不停吮吸,整个一淫贱骚狗样。
殷玉安高兴得扇了他脸一巴掌。
男人被打懵了,半晌回过神来,耗尽气力道:“我不会再招惹你了……放、放了我吧……”
“放了你?好啊。”
没想到殷玉安这么容易松口,王雄阳眼神亮了起来,翘着屁股方便给他解菊口的绳结,没想到整个身体腾空,被抱了起来。
“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儿!”
殷玉安一步步走,到了门口,打开门锁。
“放开我!放开我!殷玉安你个变态!”
王雄阳激烈地挣扎,门外凉嗖嗖地空气吹得他发颤。
“电梯正好有人来了,你让他们来帮忙吧,我已经放了你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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