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班,觉得头有点晕晕乎乎。洗了个澡,塞了两片感冒药,给陈知遇发了条微信,睡觉。
早上醒来,一看时间,快十点了。闹钟响了好几次,一次也没听见。
苏南赶紧爬起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耳朵里轰轰响,嗓子干得发疼,呼出的气体滚烫。
她去厨房烧了点儿开始喝下,给何平打电话。
“何主任,能不能请一天假,我发烧了。”
那边安静半会儿,何平:“……你不是被虐了吧?”
没过半小时,就有来敲门。
何太太送来常备的青蒿片,让苏南赶紧服下,然后开车载她去医院化验检查。
化验结果出来,ia1,恶性疟。
开了药,让苏南回去连续服用四天,再过来复查。
到晚上,疟疾的症状就全部出现了。
腹泻,头疼昏沉,忽冷忽热。
不能洗澡,也不能开空调。
好不容易睡着了一会儿,又冷醒了,不停地打摆子。
她低喊一声:“……陈老师。”
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在马拉维。
整个房间昏沉,黑暗里只能看见一点儿物体的轮廓。
没开灯,不知道是几点了。
两层的别墅里,没有一点儿声音。
去摸手机,身体一抖,手也跟着一抖。
“啪”一下,手机推到了地板上。
过了很久,也没攒出爬起来去捡的力气。
阒静无声里,她突然就哭了出来。
接下来两天,都是这样的症状。
到第四天,缓和了不少,已经可以自如行动。自己开车再去检查,已经康复了。
还好何平有多年“抗虐”经验,发现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