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都研究生了,跟陈知遇也不是直系的师生关系,但一旦公之于众,免不得有人妄自非议。
宿舍的舍友,旦大的同学,苏南一个也没敢告诉。
恨人有笑人无也是人的劣根性之一。
闲聊了半小时,两个人前后脚收到短信,三面通过,进了四面。
苏南心里陡然生出一种预感,她觉得这一回,能过。
四面就相对简单很多,面试官先跟她用英语聊了十来分钟,又提了一些诸如“遇到的最大的挫折是什么”,“又是怎么解决的”之类的问题,最后问她有什么什么职业规划。
“如果有幸进入贵司,我想先在这个岗位上做两到三年,吃透了再做下一步计划……初步的想法,是未来往产品经理的方向发展。”
面试官一边点头,一边在纸上记录,“一面的同事在备注里,让我记得给你提个问题,”面试官停下动作,“问题很关键,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可能会影响你的去留。”
苏南呼吸有点缓了,“您说。”
面试官抬眼看着她,“你接受外派吗?”
苏南脚趾一天好过一天,出发去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正常地走路了。
第一回跟陈知遇一块儿出远门,她从昨晚开始就有点兴奋,夜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被陈知遇收拾了一顿,结果又睡得太沉,早上差一点起不来。
飞机起飞没多久,她就直接睡着了。
醒来离降落不到半小时,揉一揉眼,转头,陈知遇正嫌弃地看着她,“……我不如把你给托运了。”
苏南笑:“你可以叫醒我啊。”
陈知遇哼一声。
苏南把遮光板打开往外看,透过云层的缝隙,瞧见城市建筑似乎只有指甲盖大小,星罗棋布。
半小时,飞机降落。
两人一人一个20寸箱子,没办托运,直接就出去了。
半小时机场大巴,再转轻轨,等抵达学,已是中午。
陈知遇没让学安排住宿,自己领着苏南单独去别的酒店住。
中午陈知遇去学签了到,下午带着苏南去走街串巷。
第二天行程安排很满,陈知遇上午参加座谈会,下午要在学举行一场讲座,晚上还要跟新闻传播学院几位领导吃饭,基本上全天没有时间陪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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