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一派正经的小大人模样，才不像现在……”暖暖看到那张小脸，忍不住更加心生好感地笑了笑。
少年至今无法知道在那节车厢里，为何在暖暖没有召唤他的时候他能感应到他的危险，从心之门出现，为她挡下攻击。
就像少年也不知道为何他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他听到她喊救命。他听到她喊别碰我。他听到她喊住手。
于是他立刻穿过了心之门，想要再次保护她。
他看到她在床单上踢动着的腿，他看到垂下床的一缕粉发，他看到压在她身上耸动身体的人。
谁又在伤害她？他举起了枪。
而暖暖却支起了身体喊他回去。影子敏锐的感知能力此时才将“她现在没有危险”的情况判定立刻告诉他，但是这个情况判定比他听到声音，比他看到画面，比他举枪的动作都来的更晚。
少年匆匆地回到了方舟的镜子里。
他有大量的时间可以慢慢想那天发生了什么。
压在她身上的，是一个男人。男人有着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暖暖完全挡住，他唯独只能看到两小截小腿。
白而细的两截小腿，一边脚踝上还挂着一只内裤，踢动挣扎着的两只脚辗皱了床单。
明明只是一瞬间见到的景象，他却觉得自己站在那里看了很久。
她支起上半身，他才终于能从那个男人的身体旁见到她。潮红的脸单薄的肩膀汗湿的头发。
这些都没什么。
他没怎么注意这些。
那双清澈的琥珀色双眸雾蒙蒙地含了水他也没注意。裸露出的一只乳房，上面浅色的一点还带着水光，他也没注意。
“我没事！回去。”
他看到她红润的两瓣嘴唇，花一样的一开一合：“回去。”
她让他回去。她让他回去。她让他回去。
暖暖想到那天的事还是有点尴尬，再次去方舟时都想躲开雪夜之鹰的设计师之影。
“暖暖。”然而少年叫住了她。
“嗯？”暖暖停住了脚步，双手在背后绞了起来。
“好几天没来方舟了。”少年温柔地笑。
“啊……”
随即聊了几句后，暖暖觉得自己多想了，也许他没看到什么……后面的日子里，她又和少年交流了聊过几次，便更加放下心来。
“你今天的搭配挺好看的。”
“嗯！这件裙子是我自己设计的，”暖暖故作轻松像往常一样和他交流。
“花了很久设计吧？”
“是啊，改了好几次呢。”暖暖说着说着话渐渐放下心来。
他知道她改了好几次，他见到了。
自从那次意外后，他在镜子里能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像了。
他看到她穿着吊带背心式样的睡衣，长长的粉发扎起来，坐在桌前修改设计图，突然把铅笔往桌上一摔，皱着眉似乎对着她对面的人说不要捣乱。
然后他看到有双手从桌下拿了出来，在她双腋下一卡，将她整个人一提抱到了桌面上。
她被放到桌子上躺好，身下还压着那几张设计图纸。
那个高大的男人背影很快挡住了她，让他什么都看不见。
吊带背心掉到地上，南瓜裤掉到地上，被揉皱的设计图纸掉到地上。
扎头发的皮筋掉到地上，粉色的长发散开。
她的双手双腿缠上了那个背影，四肢的皮肤称在深红的外套上，显得更白。
他等她喊不要，他等她喊救命。
她却一直没喊，但她也并不是安静的，她一直在发出声音。
这声音他听不懂。
直到她四肢无力地垂下，一晃一晃，
那个背影离开了她。
他终于又看到她了。
-3-
为什么，会这样……
暖暖靠在洛昂的怀里，仰起了修长洁白的脖颈，几乎是用向后折的角度，看向身后，对上了那双如紫色琉璃一样透明澄净的眸子。洛昂捧起她的脸，温柔地在她唇角上轻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别担心，有我。”说罢将手向下伸到了暖暖的腿心中间，对着她阴核捏了一下。手套的布料磨蹭着暖暖敏感点聚集的区域，她忍不住身体一抖，蜜液又溢出了更多。
洛昂的手在下面一勾，一丝晶亮黏稠就挂在了他的手指上，他将这根手指向前面伸去，展示给一个跪坐在暖暖敞开的双腿之间的少年看。
少年满脸涨红，耳朵红得像是滴血，他喘息的幅度是那样剧烈，带得他纤瘦的身材抖了起来，如同被狂风吹拂的新生白杨。
“尝尝。”洛昂的声音温柔而冷静，看着那张与自己及其肖似的面庞，心底有些怀念。上次见到这张脸的时候，还是十多年前与他在镜子里对视。那时的自己对男女性事的认识，无非就是女尸被蹂躏的残躯，军妓被侵犯的身体，稍好点的也是无意撞见的拉着相好如狗交一样在角落里匆匆解决欲望的战友，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那时他还完全不知道，十多年后，他会在一个粉发少女身上感到人间极乐。
眼前的这小子，可真是要幸福多了。既然都是自己，他不介意让他，或者说让“我”提前享受一下。
少年被他手上的淫靡气息吸引，不自觉地张开了红润的嘴唇，闭着眼睛吮上了沾染了液体的手指。
而洛昂并没有让他享受太久，飞快地撤出了自己的手指，少年不满地睁开眼睛，洛昂却伸长手臂，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按在暖暖挺立的胸峰上。
“啊……”
曾经的雪夜之鹰设计师之影在她对峙黑鹫时闪现为她挡下了攻击的时候，暖暖从没想到过他再次出现在现实世界居然是这种奇怪的境况里。
暖暖看着身前伏在自己胸乳上舔舐的少年的脸和将她乳峰狠狠捏住的柔软小手，腿间又被一只大手覆盖，有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甬道里浅浅刺探。眼前难以置信的场景与上下交融的绝妙快意让暖暖差点崩溃，她忍不住从嗓子里挤出气音：“太，太奇怪了……洛昂……”
“嗯？暖暖？”两个声音同时回应了她，洛昂清朗的青年音线染上情欲后的声音她听得很习惯，这种特别的性感声音曾在无数个午夜无数次地带着热气吹进她耳朵里。然而少年稚嫩的颤音中间又带了一丝低沉与沙哑，让暖暖忍不住在无限的背德与罪恶中兴奋了起来。
她看向眼前的少年，对上了一双同样的紫色眼睛。但眼型更圆，眼神里还未有着以后的锐利深沉，而是明晃晃地带着急促的渴求，含着水光看她：“暖暖……”
身后的青年低声笑了起来，解开了少年的裤子拉链，牵着暖暖的手引导她握上了少年发育期还未长成的性器，在暖暖无意识地用手圈住上下撸动的时候，青年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十四岁的时候你都嫌小，那十叁的我——是不是更满足不了暖暖了？”他嘴里对暖暖说着，眼睛却是看着少年的脸。
少年原本被下身的快感支配的闭紧了双目，发出压抑的呻吟，听到这种话后睁大了赤红的双目看向洛昂，织满情欲的小脸上酝酿着怒气，紧咬的牙关咯咯作响。
“不服气的话，我看看你能不能满足她。”洛昂握住暖暖的双肩将她轻轻一推，让她跌进少年的怀里。少年慌忙用细瘦的手臂与还不甚宽阔的胸膛接住了暖暖的颤抖的身躯。
“对她做你想做的事吧，你应该会——你无数次的偷窥应该不需要我教了。”
“我没有——”少年的声音有点嘶哑，他讨厌被戳中最隐秘的心事，更讨厌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他还想说什么，怀里的暖暖茫然地抬起了头看他：“什么偷窥……”
“暖暖，我——”少年扳着她的肩膀想要解释，但手下细嫩的肌肤触感让他下体胀痛难耐，根本无法组织起自己的词汇。他盯着暖暖染上红晕的脸颊和失焦的双瞳，目光慢慢下移，双手忍不住又在她肩上捏了捏，吞咽了一下口水。
“暖暖……”再次开口时的声音让少年自己都感觉陌生，但他还是慢慢唤着她的名字，将女孩压在身下。
暖暖没有任何挣扎与反抗，少年细瘦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洛昂做这样的动作时会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身下，让她有时会觉得有压迫感，但身上的人换作是少年的话……少年大颗的汗滚落下来，有一滴差点滴进了她眼睛里，暖暖忙闭了下眼睛躲开，那颗汗珠就滴到她眼角后又滑落下来，像是流下了一滴眼泪。
“暖暖，你帮帮他。其实，你帮的也是我。”洛昂跪在暖暖身边，低头凑到了她的耳侧。
“我不是你！”少年愤怒地大喊，一双手却伸到了他脖颈上摘下了那条格纹围巾扔到了一边。
“这围巾是她设计的吗？”暖暖的眼睛直视着少年。
“她是——我，我对雪夜姐——我只是敬佩她——”少年看着暖暖的眼睛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任由暖暖将他上衣解开，大半个赤裸的上身露了出来。
洛昂倒是忍不住笑了：“原来我那时候的身材看上去那么弱——哎，你别这么看着我。你等一下就知道，你比我幸福多了。”少年听到那句话扭头恶狠狠地看着洛昂。
暖暖双手将少年的脸扳正：“你也可以叫我姐姐，我可以给你她给不了你的。”她勉力支起上半身，想要吻上少年的嘴唇。
“嘴不行。”一只手挡在了两张脸的中间。
洛昂表情有些复杂：“暖暖，你居然在意——”
“对，我在意。”暖暖完全没有理会身侧的洛昂，只是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挥开了洛昂的手臂，眼睛仍然盯着少年。她欠身起来，迎着少年瞪得圆圆的眼睛，吻上了他柔软的嘴唇。
暖暖将舌头伸进少年口中搅动，双手从他脸侧挪到了他耳垂上慢慢揉捏了一会儿，随即向下移，扣住了他的细长的脖颈，轻微的窒息感令少年忍不住闷哼。
暖暖的拇指指肚慢慢在少年脖颈上摩挲，听到了身边洛昂的声音：“别找喉结了，那时候还没长出来。未发育的小鬼。”
这句话刺激了少年，他带了一丝狠劲推开了暖暖，重新跪坐了起来。在暖暖的惊呼声中，他一手钳住了暖暖两只手腕，一腿的膝盖挤进暖暖腿间令她双腿分开，而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沉下腰身，向着那条嫩红凹缝顶了过去。
然而前端碰到上面润滑的水液后一滑，竟然向上戳到了暖暖凸起的阴核，让她低低呜咽了一声。
少年急出了一头的汗，扶着性器又是向前一闯，这次戳歪到暖暖大腿内侧。
这时洛昂低低叹了一口气，挪到少年身后，按住暖暖的双膝下压，令她的身体完全敞开来，少年这次再次向前挺腰，那根性器慢慢埋进了暖暖紧致的体内。
前所未有的快感包裹着他的身体，少年开始前后晃着腰，恨不得将身下的暖暖狠狠地钉在床上。
女性快感来源多是来自阴蒂与阴道前端，因此尺寸大小并不是能够影响性生活的主要因素。相反力度没有了洛昂平时的温柔，少年带着一股蛮力顶弄着她的身体，令暖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她口内胡乱喊着零乱不成章的话语，双腿缠上了少年纤细的腰身，下体一阵阵的痉挛收缩，过强的刺激很快让少年将初精泄在了暖暖的身体里。
少年大口喘着气，将自己撤了出来。暖暖睁着朦胧泪眼，将手抚摸到了他柔软的小脸上：“洛昂……”
青年正要答应，却被少年抢了先：“对，是我，暖暖。”
暖暖闭上眼睛，长长出了一口气。
少年低头吻了下暖暖被汗湿的刘海覆盖着的额头，慢慢起了身。他用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拾起了地上的围巾，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洛昂看着少年：“我十四岁才知道怎么自慰，所以说，小子，你十叁岁就开了荤，比我幸福多了。”
少年眼睛仍然盯着暖暖的脸，声音毫无波澜：“我不会再来了。”身影慢慢变得浅淡。
洛昂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但是，我可以每天每天每天都对她做你今天做的事——”随后他看着那双圆大的眼睛燃起怒焰看向了他，随即少年的身影彻底隐去。
“我也不会再让你来了。”看到暖暖似乎已经熟睡，洛昂低声喃喃：“我会关闭与记忆之海有关的一切罅隙，让设计师之影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暖暖醒来时，身体已经被清洗好，换上了干净柔软的睡衣，躺在洛昂的怀里。
想到刚刚那一场荒唐得近乎梦境的情事，暖暖深呼吸了一下，看着洛昂的脸，想要开口——
“不是梦，暖暖。刚刚的不是梦。”洛昂温柔地看她。
“洛昂，我——”暖暖突然有种背叛了洛昂，也背叛了自己的感觉。
“那是我，暖暖。”洛昂仍然微笑。
他用温柔的声线慢慢将一句句的话说了出来——
“他是十叁岁时的我的记忆，所以，他就是我。”
“如果我真的在十叁岁时遇到了你。”
“或者说如果他可以长大，到二十四岁时遇到你。”
“又或者是叁十岁的我遇到的你——”
“我们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无可自拔地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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