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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微h)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
岑冉缩在机房的最角落,握着鼠标的手有点脱力。
她的皮肤很白,手指纤细。
此刻她握着鼠标的手泛出一点点潮红。
不仅手,脸也是,还有脖子,红了一大片。
偏偏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痒,这种痒意从脚底板慢慢升上来,又从脖子那里传来,最后全汇聚到一起往两腿中间去。
岑冉用力绷紧大腿,忍住不让自己去摩擦。
她紧紧握住鼠标,鼻尖冒出细密的冷汗。
旁边的舍友童惠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岑冉的脸越来越红,垂下来的双眼氤氲着水汽,粉色的嘴唇被她咬到苍白,要不是岑冉一直是宿舍里公认的乖乖女,平时听到亲嘴都害羞,此刻她早已调侃上。
她这样子,实在是太勾引人了。
童惠拿手去摸她的额头:感冒了?
童惠的手很冰,手掌覆上来后,岑冉身上的不适稍稍退去几分。
岑冉咬着牙道:我不清楚,我的头有点晕。
童惠皱眉道:要不我跟老师请个假,带你去医务室?
岑冉看了一眼还在上课的李丽。
李丽是学院里出了名的母老虎,她的c语言课从来没人敢逃,岑冉不敢跟去她请假。
岑冉刚想摇头,大腿中间忽然像被人掐了一把,那种怪异的感觉又爬了起来,比上次还猛烈,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软软糯糯,让人浮想联翩。
童惠脸一红,岑冉更是尴尬地低下脑袋。
还好他们俩的位置在最角落,除了她们俩,没人听到。
岑冉掐紧掌心,抬头看了童惠一眼,说:我想去医务室。
好啊,我带你去!童惠松了口气。
听她们说要请假,李丽的脸果然拉得老长,上上下下审视了岑冉一遍,才不情不愿道:下次上课记得补张请假条过来。
好。岑冉低着头,不敢大声说话。
童惠扶着岑冉要出去,可李丽却叫住了她:你去做什么?
童惠一愣,说:老师,我送岑冉去医务室。
医务室又没多远,她自己一个人就行!
童惠不愿意:老师,岑冉她不舒服。
李丽却像没听见一样:限你三分钟回座位去。
老师童惠还想说,却被岑冉拉了拉袖子,岑冉紧紧抓着双臂,抬头对她露出一个笑说:没事的,我一个人去也可以,我可能是过敏了。
童惠不放心:你真的没问题吗?
嗯!岑冉感觉自己好了些,自己一个人过去没问题。
李丽却冲着门口道:那边的同学,上课时间在外面晃荡什么?
童惠和岑冉齐齐向走廊望去。
门口站着一个穿一件黑色上衣的男人,男人肩宽腿长,戴的帽子盖住了上半张脸,只看见了他高高的鼻子,粉色的唇,紧致的下颌线,以及耳垂和耳骨上的耳钉。
老师,你说我?
男人的嗓音低沉。
除了说你还能说谁?
男人便说:老师我不舒服,要去医务室。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冉看见男人对着她笑了下,即使她并没有看见他的眼睛。
李丽转向岑冉:你跟他一起去。
岑冉一愣,她不想跟这男人一起去。
我岑冉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李丽问:你不想去医务室?又好了?
不是岑冉咬了咬嘴唇,大腿中间忽然又有一种被人捏了一把的感觉,岑冉痛苦得皱起眉头,她认命地低下头,说:我去。
童惠问她:真的没问题吗?
还好!岑冉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李丽问走廊上的男人:你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男人笑道:裴珅。
听到这个名字,岑冉忍不住捏紧衣服,逼退身上的恐惧,好一会儿后她才抬起头,挪动步子慢慢地向裴珅走去。
裴珅站在走廊上,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悬空,见她过来并没有伸手去扶她的打算,似乎很不愿意陪她一起去。
但岑冉还是对他低声道了声谢。
裴珅并没有回应她,长腿迈开就走。
岑冉慢慢地跟在他的身后。
长长的走廊很安静,只有裴珅和岑冉两个人。
岑冉刻意放慢脚步,只要不被李丽知道,她并不是非要跟裴珅一起去不可。
而且她坚信自己这种症状是过敏。
这种症状已经出现十天了,第二天她就去拿了药,每次发作的时候她就会涂一点到身上,药还是管用的,涂上一点就不痒了。
但是这种药治标不治本,她每天晚上固定时间发作,而且越来越严重,以前只是脖子和腿,最近慢慢蔓延到胸,尤其是两个乳头,她只是一挠,两个粉色的乳头便挺立起来,还泛着
', ' ')('水光,像刚被人舔舐过一样,岑冉羞于看到自己的这种变化,无论多痒都忍着,不去挠也不去涂药。
她以为忍忍就过去了,就像以前一样,最多痒上几个小时,可她昨天硬是痒了一晚上,她痒得一夜无眠。
她以为白天能消停,谁知道才下午第一节课就又痒起来了,而且这次甚至痒到了那里。
她不是很想去医务室,她羞于开口跟医生说自己的症状。
岑冉抬头看着裴珅的背影越来越远,暗暗庆幸。
幸好他没理自己。
岑冉见过裴珅。
在校运动会最后一天的下午,她受老师的指示,去器材室拿器材。
运动场上很热闹,而器材室却空无一人,甚至还要开灯才能看清里面。岑冉一进去就想要去开灯,可是器材室的灯坏了,她来回按了几下都没能让灯亮起来。
她只好摸黑走了进去。
老师让她来拿几罐乒乓球。
乒乓球放在最里面的货架上,岑冉走了进去,她只穿着t恤和短裙,进到最里面时,她忽然觉得双腿特别冷,像泡在冰水里一样,室内昏暗,地上堆了好几个箱子,岑冉搓了搓手臂,快步走到货架下,踮起脚尖去够最上层的乒乓球,快要够到时,她忽然感觉到从裙底呼上来一股热气。
岑冉吓了一跳,拿到乒乓球后便捂着裙子跑开,站在门口朝里张望,看了老半天都没看到可疑的东西。
岑冉松了一口气,关上门要走,走出几步后她却听到了女人低低的呻吟。
岑冉脚步一顿,那声音听得她面红耳赤。
她没有继续走,而是悄悄往后退,听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推开了门,透过门缝,她看见了交叠躺在地上的两人。
两人身上不着寸缕,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双腿挂着男人的腰,女人头发凌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呻吟越来越大。
裴珅,裴珅,啊你慢点!
岑冉握紧了门把手,脸红到脖子根,像被丢进了火炉里,尴尬和羞耻爬满了全身。
就在这时候,男人忽然转头望了过来,幽寒的目光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岑冉身上,岑冉一惊,立马将门关上。
随后低头跑开。
她不是有意偷看的!
她只是个无辜的闯入者!
哎!走不走?
岑冉蹲在地上想得出神,冷不丁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岑冉抬头,刚好对上裴珅那双幽寒的目光,他怎么还没走?
岑冉低头看着地面,从那天之后她就刻意躲着裴珅。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她。
不走?低沉的嗓音又飘了过来。
岑冉抿唇,她并不需要他帮忙。
然而,手臂忽然被一只大手捏住,接着她的腰被托起,她转头一看,裴珅竟然将她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岑冉咬着唇,不敢去看裴珅。
她的手放到了他的后背,摸到了他的肩胛骨,岑冉忽然想起他在器材室里赤裸上身的场景。
他的身材其实很好。
裴珅却道:别动,送你去医务室!
医生询问了岑冉的情况,判定她是过敏,拿了支药膏给她擦。
岑冉苦笑着接了过来,光涂药有什么用。
她转身躺到旁边的休息床上,再拉上帘子。
岑冉将衣服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衣。
她不仅脸白,皮肤也白,她是那种小骨架的身材,手和脚又细又长,但胸却不小。
她是标准的水滴形,即使脱了内衣也很挺立。
脸和脖子的痒意退了很多,几乎感受不到,但是胸的痒意却更浓了,她无法再忍下去。
她打开药膏,挤出点白色药膏,低头看了眼已经红了一片的胸,两个乳头已经翘了起来,又硬又粉,像待人采摘的樱桃。
岑冉咬了咬牙,把药膏抹了上去。
乳尖感觉到了凉意,一阵酥麻从乳尖传到四肢百骸。
岑冉忍不住挺腰,咬紧嘴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屁股因她挺腰的动作刚好压上了棉被的一角,两腿突然被贯穿,外阴唇被塞满。
像是一把火,猝不及防地点满全身。
岑冉再也忍不住,按着自己的腰用力往下坐。
她压着自己的屁股毫无规律地左右摇晃,她完全没有经验,她不知道如何让自己舒服,侥幸碰到了敏感点,她会舒服地呻吟一声,她尽力将声音压到最低,不让外面的人听到。
她偶然坐到了敏感点上,从十天前就开始折磨着她的痒意忽然变成一股舒服的暖流,从她的私处流遍全身。
但是,这还不够。
岑冉满脸通红地低头看了眼自己压在被子上的屁股,扔掉了手中的药膏,伸手慢慢地向一直渴求着被填满的花穴探去。
然而就在她即将摸上去之前,旁边的床位忽然吱呀一声,有人动作幅度大地躺了上去。
', ' ')('岑冉一惊,理智慢慢回笼。
她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上衣被揉皱扔在床头,短裙被掀到腰上,穿着白色内裤的屁股紧紧压着棉被,湿润的凉意从腿间流出。
岑冉迅速穿好衣服起身,拉开帘子就要走。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像个欲求未满的荡妇。
那不是她。
然而她刚拉开帘子就看见了一堵墙。
岑冉一惊,抬眸对上裴珅幽深的眼,他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只笼中的兔,她看见他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岑冉腿一软,裴珅顺势一推,将她重新推到床上,长臂一拉,又将帘子拉上,再捏着岑冉的上衣想往上推,岑冉咬牙按着不肯。
裴珅冷呵一声,一只手轻松绞住她的两只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另外一只手则用力一扯,岑冉一惊,上半身猝不及防感受到一丝凉意,后背突然爬上了一只温暖的大手,手指轻巧一解,内衣被解开,被束缚的两只小白兔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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