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盖被子纯聊天?又找我聊天啊,不行,得收费。”
真难得,平时如果不是体力不允许,比自己还沉迷于性,性爱里给点甜头就很好掌控几乎是纵欲的小少女还有这么一天,梁右京忍不住逗他。
“是不是跟你只能做爱不能干别的了?”七岁时家里养的狗衔着球来找他玩的表情,他到现在还记得。这语气让他错觉听到七岁时狗狗的呜咽,“……又没说不欢迎你,过来!”
领盛乐上门的时候梁父看他俩一眼没说话,感觉像走钢丝,在父母面前面不改色地偷带情人回家,像光明正大偷情。锁了门睡觉又不是这副光景了,盛乐真的什么都没做,就在被窝里露出一对湿润灵动的黑眼睛看他,问他怎么还不上来,纯情得好像小狗拱着另一只毛茸茸,亲密的头对头脸对脸,互相舔着毛睡觉。
“没事你干嘛老跑出来,你家里不会怀疑你?”
“有另一个地雷等着他们,他们没空管那么多。”盛乐的手掀开他的睡衣,把玩着梁右京的胸大肌,弹着两颗硬硬的乳粒玩。
这小畜生到底时来挨肏还是真的只是来睡觉?梁右京很怀疑,甚至疑心是画室那晚骚扰人不得安眠的报复,呼吸略沉,眼神往下移到散乱的衣襟处,里面有只手在抓自己的胸膛。视线再往上,无声用眼神问:这就是“真的只是来睡觉”?
“心情不好,想摸你的腹肌玩。”盛乐闷声回答。指腹摸上放松状态下若隐若现的腹肌,滑溜溜的引人探索这片格子冰道。跟帅哥不做爱只躺在同一张床上就是这点好,不止有眼福,有过肉体关系的还能上手摸;从前他不是很理解梁右京对他全身爱不释手的态度,只要两个人待在一块,他的手总会好色地待在自己身上流连不已,现在这种坏习惯也传染给了他。美丽的肉体就横陈在面前,食色性也,用眼睛欣赏还不够,哪里能忍得住不上下其手呢?
一只手在轻轻摸索他的小腹跟人鱼线,盛乐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逗弄神气活现的阴茎。阴茎被手指戏弄地点下去还会马上弹起来,弹性不错,黏黏滑滑的,梁右京脾气不错,只是倒吸一口凉气。盛乐想起来一个无足轻重的细节,探索腹毛中的白巧克力的手停下来,两只手握住比划,“好像是真的哎,我家里的飞机杯都没有你粗!”
“你能不能快点睡觉……都睡了还要这样动手动脚,拜托记得去洗手。”
“可是人家想握着你的鸡鸡睡觉。”盛乐无辜地看着他。
“……”梁右京没办法地沉默看他,认命地回过头去,“好吧,就这一次。别太过分了啊——撸太硬了我就忍不住找洞,你别骂我强奸。”
“你把毛都剃掉好不好?做个冰点脱毛,上次给你口,你的毛扎得人好难受啊。”盛乐皱着眉打量他双腿之间浓密的毛发,怎么看怎么不满意,在床上他倒是放得开,能接受做爱之后沾满淫水精液的性器往他嘴里塞,把梁右京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下了床之后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怎么能接受这个的。
“剃了之后我就风吹蛋蛋凉了……”
“那以后别叫我给你口。”
“请问先生你对这根鸡还有什么要求?快点一起提。”梁右京怪声怪气,任由心上人握着自己的要害摆布,盛乐对这根得到了两个月的大玩具仍然表示爱不释手,满眼都是纯净的喜爱,时不时会皱鼻子小声自言自语,说颜色太深了,还是浅一点好看。
“……这个我真没办法满足你,我又不能把它给漂白了。”
“算了,反正我们都一样。”盛乐嘟哝,“哎,那你会要求逼的颜色要粉嫩一点吗?”
“处男才会要求这种神经病事。这东西本来就有色素的沉淀,还不如说特别粉的看起来才有假。”
“那为什么男人总是爱找处女睡觉呢?还老是传那种没有经过性生活的小粉逼最漂亮那种话,又要紧又要人家粉。”
梁右京眼睛向上翻,思索了一会儿。
“挺多原因的。有部分是因为尺寸……不怎样,如果不紧,就没有体验感。”
“说起来我老是担心一个问题。”
“什么?”
“我老是担心会被你给插松了……”
空调温度调得太低,梁右京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闻言笑得胸肌都在颤动,震得趴在他胸前的盛乐都不舒服地爬起来,“阴道有弹性啊,你以为是一张纸?”
“那不是网上都说亚洲女性的阴道只能容纳十厘米左右的屌吗!所以我觉得能把你的全部吞进去就松了啊,笑什么!”
“你放一百个心,只要你不生孩子,你就不会松,阴道比橡皮圈的弹性还好,你信什么吃太多就撑大私处这种鬼话。为什么要担心这个?”
“没有担心,我就随便问问。”又是来自盛乐的打量,尽管他软嫩的小手抓住自己的要害,但是他的目光像初生的动物般没有欲望,仅有最单纯的、湿漉漉的好奇。
“梁右京,好奇怪哦,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对所有炮友都这样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