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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右京这个名字等于一个罹患性瘾的贱人王八。
这贱人贱在做完之后裸睡,抱着他入睡的时候又哄又摸,让他也试试。激烈运动后空调开着都心火旺盛,盛乐贪凉快,困得脑子也转不动了,任由他把自己脱得精光,全身上下不着一物倒头就睡。娇滴滴的小阴唇已经鼓鼓地肿高,昨晚的床笫之间他被肏得哀哀叫着,前面曲意逢迎极尽淫浪之能事,却怎么都榨不出这王八蛋的精液;后面无力地捶打着身上发情的野兽,怎么也无法挣脱,倒是在他自己规定的时间里丢了好几次。他已经快瘫软成一滩液体了——短暂的睡眠时间里他还做了个噩梦,梦里他被人拿枪指着腰。
天蒙蒙亮的时候被这只泰迪骚扰醒了,梁右京一直都睡得很浅,睡梦里抵着他腰抢劫的枪械原来是这个贱人的鸡巴。梁右京像一张人肉垫子一样从后面抱着同样赤身裸体的盛乐,吻着他的耳垂与脖颈,低声喃喃着他听不清的话语。
盛乐眼睛都睁不开,有点烦不胜烦,想躲开身后的热源,艰难摸索着床头的手表想看几点,朦胧间听到梁右京抚慰他还没到起床时间,被人一再搔刮着敏感的乳头,骨节分明的手还伸下去套弄沉睡中的小鸡鸡,指节顶进去下面那道使用过度、高高肿起的甜蜜肉缝。极度缺觉的盛乐脑子里装着一团浆糊,要哭不哭地伸手推扰人清梦讨人厌的男生。
“烦死了……别弄我……累……”
“乐乐躺着就行了,不用你出力,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结果不用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完全没有可信度,嘴上说得好听——让盛乐张开腿就行了,结果掠夺得身下的女体又累又疼,难受跟快活支配得他大腿抽搐,全身毫无招架之力被人压着软绵绵的丢了一次。这贱人六点半醒了神清气爽,还有脸叫他起床,见盛乐把头埋在被子里没有反应,梁右京又拍拍他裸露在被子外边的小腿,毫不意外地被盛乐皱着小脸踹了一记。
梁右京抓住他的小腿肚,“哇,妹妹,还有十分钟早自习了,还不肯醒?”
盛乐委屈地拉起被单,“你是不是禽兽啊!把人家干成这样我怎么去上学嘛!”
这衣冠禽兽换上校服看起来俨然一个朝气蓬勃的干净后生,哪里会让人想到他干得出半夜翻墙过来强奸——虽然事实是合奸——的事情。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梁右京神清气爽的模样,盛乐眼睛里都要淬出怨怒的火花,虽然引狼入室把“强奸”变“合奸”的人少不了他的责任。
少年俯身下来,也没管盛乐还没刷牙,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手指插入他发根,撸小动物一样摸他头发,“那我去给你请假好了。我让我妈给你拿个假条。”
“……”盛乐的怒火消了点,嘴角向下撇板着脸白他一眼,“算了。”
揉着惺忪的睡眼去摸内衣跟晨袍,梁右京递过来他早就收拾好的校服,掀开被子帮着他窸窣穿上衣物。生闷气委屈地鼓起脸颊的盛乐特别可爱,一路耷拉着脑袋困得一点一点,警卫看看他又看看盛乐,明显是怀疑两个学生在外面打游戏溜回来,可是盛乐看起来太委屈了,警卫没说什么把他放进去,梁右京也觉得可怜好笑,趁他路上迷迷瞪瞪打瞌睡,摸摸他脸颊上有点绒的细小胎毛,看来没人能够抗拒这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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