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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错药啦!”被人冲进门就抱在墙上顶,灯光都在视线里颠簸,咫尺之外的人蹙着眉,汗珠沿着耸动的喉结往下滑,一颦一动都让小腹开闸热流,在摄人的男性费洛蒙环绕下,盛乐意志都在融化,颤颤巍巍找到呼吸的落点,夹着腿——下面的嘴儿湿透了,他感觉快尿出来了——
“过来干你啊。”低到胸腔深处的声音羽毛一样搔刮着他耳膜,再用力几个顶胯,猛地将手滑进盛乐内裤中,小狗尾巴半站起来,透明的桃粉色薄纱内裤小小一条,底端缀着一颗小小的爱心,恰好把阴唇入口给遮住了。现下,这颗爱心已经被打湿了,贴着两瓣饱嫩肉唇随着呼吸轻微的颤动。“不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吗?”拨开内裤看着小溪淌过的痕迹,从小小的入口里挖出了一手水,放到盛乐的眼前让他自己看。
“现在才几点,你不睡觉我也不用睡啊……给我速战速决!二十分钟。”盛乐瞪他,一手乖乖地抱起大腿,嘀咕着拉下梁右京的裤头,将这根硕大的物事释放出来,身体已然情动,屄唇夹着紫胀的肉冠头小幅度地前后磨动,摸到小逼已经湿了,梁右京急不可耐抓住他两条大腿往上抬,盛乐也主动将双腿环绕上他的窄腰。鸡巴直接一插到底,只留一对胀红的睾丸在外头。
只被一人造访过的幽径再次被巨物悍然破开,身体内部被完全打开侵入,泛起酸涩的胀痛。好像自己不是处之后,在他这里的待遇就江河日下,现在阴茎才刚进来就全部插进去,“疼!……你几天没操逼啊!”
“只给我留二十分钟,时间再宽裕一点我也不会把你当飞机杯。我也没办法的,妹妹。”随着喘息手上爱怜地摸摸他的脸颊,肉体啪啪碰撞,幽深而磅礴的欲望借着丰沛的性交体液宣泄出来,直接抵达到盛乐阴道深处强烈地顶深研磨,热乎乎的嫩穴爽利地吞吐着男性的生殖器,两瓣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被碾得软烂濡湿,无力地垂在两边恹恹地任由硕物快进快出,随着性交不停收缩的水灵肉洞不断被阴茎带出一点充血黏膜。宫颈被硬热的肉楔不停撞击,盛乐流着涎水,指甲紧掐着梁右京的肩臂咿咿呀呀地叫床,阴道自觉地牢牢咬住雄性的肉茎,褶皱上的软肉紧紧裹着这根楔子一下下收缩,不断滴淌着腥甜的蜜汁。
被吸得腰眼发酸,身下的雌性肉体娇软,容纳他的小嘴也暖柔柔的,夹得他直想射精。阴茎在里面搅一搅就觉得后背被电流过到直发麻。我进去了还没五分钟,这是要早泄的节奏?梁右京停下来深呼吸,“你的床在哪,过去床上搞。”
“干嘛啊……站着操就好了啊,我不想弄脏睡觉的地方……”被人揉上阴蒂疯狂搓动,盛乐甜腻地尖叫起来,“啊!啊!……我答应你,去床上、往左边走就是,真是的……插逼就插逼,不准再摸我阴蒂了,啊……”
“妹妹,阴蒂不止是体外这点……”低沉的笑声和喘息声掺杂着,“露出包皮的这点是阴蒂在体外的一部分……嘶……你夹我?”阴茎撤出来深入浅出,梁右京耸腰,专攻肉道浅处角度向上小幅度插捣起来,声音沉欲,“知道我插到哪里吗?这里是阴蒂在体内的一部分……就是阴蒂脚,女孩子的阴道高潮,所谓的g点……嗯,全靠这里。”
熟悉的要尿尿的快感濒临迸发,盛乐簌簌发抖着求饶,“不要……不要……啊,这里是画室……我不要在这尿尿……嗯!”梁右京也觉得不尽兴,鸡巴不能全根插进去感觉就是不够爽,闻言也没有再玩弄他,全根插入,两颗鼓胀的精囊叩击在腴翘的臀尖上,发出响亮的水渍声。
梁右京抱着他一边走一边插,盛乐红着脸半闭着眼,被插得逼疼,可是粘膜深处被大棍子填满太舒服了,舒服得他想把大腿再打开一些、再打开到连梁右京胯下公狗般红硕的卵蛋都能吞进去,要把他射出的所有精水都吞咽进子宫里,可惜吃了避孕药,不然精子与卵子就能够结合在一起……可是怀孕就不能被干逼,还是不要怀了……
躺倒在大床上被人从背后抱着侧着后入,一条大腿被梁右京扳折起来,圆硕的龟头破开肥美的阴唇舂捣着汁水四溢的嫩逼,只留一对硕大如深红熟李的精囊在蜜缝外头撞击出湿湿的闷响,男体与女体鸳鸯般交颈缠绵,舌头抵着舌头含卷吮吸,欲要把对方吞吃进嘴里的吃法,嘴唇与舌头成为另一副性器在狂野交媾。两个人从脸颊到脖颈胸膛都充满性爱的红潮,耳根都是血红的。手臂抓着手臂,盛乐被梁右京紧紧抓住,他操得十分凶暴,鸡巴直挺挺地怼着紧致窄嫩的宫颈来回摩擦,情欲有如烈焰焚身烧得他几欲窒息,耻骨都被撞到发疼。爱抚着肩臂的手往下探到温香软嫩的乳沟,五指深深陷进玉雪挺拔的奶子牢牢抓握着,揪得盛乐乳头都发疼。梁右京含住他红嫩的双唇,抵弄他软软的舌根热烈纠缠,含糊引诱他坐上来自己把精液骑出来。盛乐说不要,明明是你欲求不满,凭什么要我服侍你?拒绝之后梁右京也没恼,原本在他体内毫无技巧直抵深处操干着的庞大性器发了狠,精准叩击着他的敏感点。换了体位之后没撑过三分钟,盛乐就扭着窄腰,吸人精气的美人蛇上半身绷紧成一张满弦的弓,尖叫着去了第一次。
幸亏他睡前排过尿
', ' ')('液,这会儿没丢脸地尿出来——嫩逼被操出来的乳白色浆液挂在梁右京的性器茎身上,看起来淫靡异常。吃了这么多苦头,总算知道梁右京这个神经病就爱来阴的逼他就范,盛乐泪水奔涌,手指胡乱摸向那对没能塞进去的深红熟李,色气地揉着肿胀的卵蛋不停爱抚,好似在助兴在穴腔里头肆虐淫乐的蛇茎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插捣变得更为狂暴,腰胯以不可思议的频率快速耸动着,像对待一只肉套子般凌虐着盛乐的下体,香软的嘴唇描摹着梁右京嘴唇上的一点唇珠,刻意的娇吟带着怯怯可怜的勾引意味,这条美人蛇犹如盘坐在礁石上的罗蕾莱,抓着他的臂膀用娇酥入骨的软媚声调说着露骨的荤话,柔荑还轻轻重重刺激着他的睾丸,“你怎么这么厉害啊……鸡巴好粗,大得我下面好撑,要裂开了嗯啊……”
希冀能刺激到梁右京早点射精,好快点结束这场刺激到难捱的性爱。
“老是说想填满下面的嘴想吃很多精液,我这是在——如、你、所、愿啊。”平日里澄澈清爽的嗓音低低重重地喘息着,到话尾的时候捣出罗蕾莱的泣音,手都无法顾及到下面那对睾丸,改抓向头顶的栏杆蜷缩着身子,“乐乐也很厉害啊,你看,全部都吃进去了,小逼第一次只插了小半根都把你吓坏了……要不你再多说点更骚的,想不想我快点射给你?”
“好、好……”已经是第二次丢了,持续着四五秒打着尿颤喘气,盛乐听到胜利在望,绞尽脑汁想着更露骨的骚话,想到老公这个称呼,横下心一闭眼,湿嫩花芯狠狠绞几下在里头兴风作浪极其粗硬坚挺的阳物,嗓音稚嫩却娇嗲,“老公……你还没成年鸡巴就这么恐怖了……呃!要把妹妹插死了……老公的鸡巴不要再长了,顶得人家的逼好酸……你的精液好好吃,快点射给我……”
鸡巴处于要射不射的甜蜜酷刑中,光是幻想着这小荡妇被自己从未成年干到成年,每天都插得他满满当当上下都射爆他的小嘴,头脑里就绽出烟花一样的美丽光芒,罗蕾莱叫嚣着,歌唱着,拖他迷堕进万劫不复的地狱。前后抽插的时候男根茎身上凸起的经络都水光潋滟,乐乐好像被自己插到第三次去了,小死一场般抓着栏杆抖着尻,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私处冒出汩汩的清浆。湿腻的白浆跟淫水沾得会阴臀缝到处都是,嗓音都抽动着有细微的哽咽,“……老公都叫了,怎么还不射,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骗我……”
“老公没骗你,我也很想射,是乐乐不争气,不是老公不给你。”梁右京亲亲他的掌心,盛乐高潮后的甬道每一寸深入都热烈箍吻着他的性器根部,柔柔吸着铃口带来酥麻瘙痒的快感,性交带来的欢愉像海水涨潮,一层叠一层没完没了,逐渐没顶。小家伙眼见被自己折磨到要攀登到第四次顶峰几乎涕泪交加的惨烈模样真可怜,荤话叫春一个没少,就差自己扭腰来榨精,这小荡妇虽然平日里沉溺性爱,还野心勃勃想要把男人们迷得三魂五道,可是岔开腿被人操干却频频登顶,连男人第一次射精都难以榨出,还是比较适合成为男人的肉便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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