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乐的入口被上帝拔开橡木塞,带出芳香甜美的发情汁液。排卵期的下体总是湿湿黏黏的,流出一团团腥香的分泌物,腟腔深处的子巢久久没有雄性的精种着陆,身体里的猛兽挣扎着发出饥饿的嘶吼,直到乌拉诺斯骁悍可怖的生殖器密密实实地一舂到底,闯入孕育生命的温床,盛乐短促地哭了一声,男根甫一入港就痉挛着轻易攀上高潮。被他敏感的反应取悦到,插在女屄里那根生殖器的主人面上控制不住笑意,笑得声音轻颤起来,嘲笑他越做越不行了,刚进去就这样,今天还早呢。他一边挺腰耸胯干着屄,一边把盛乐的内衣卷到胸口上方,掏出两只酥满的半圆手指来回揉捏。知道盛乐今天期待的是粗暴的性爱,梁右京不遗余力地往更深处凿,龟头抵着宫腔狂风暴雨地密集抽插,纯洁的洛丽塔上面这么会哭,下面这么会流,一大股汁液倾洒而出,被他的阴茎严严实实堵住,屄唇紧紧咬合着阳物抽搐,连带着雪白的羊羔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刚抵达战场甚至没五分钟,盛乐就丢了一次,人还在抽噎着就被轻轻扼住脖颈,不应期的性器官被深深重重地碾磨着不适到了极点,软肉急速绞挛想把阳具排斥出体外,梁右京回以更加亢奋的攻势,恨不得把他肏烂。
“呜、”盛乐下体被穿刺得一片麻木,不得不委屈抗议,“嗯、轻一点、嗯——不舒服、”
“不舒服就自己摸,我都教你自慰了。”梁右京脸色潮红,额汗滴落他锁骨上,盛乐的锁骨上方盈盈的小水洼盛着他晶莹的露珠,嘴上是这么说,见到床伴蹙着眉不胜欺负的委屈模样,还是喘着气把他抱去巨大的穿衣镜前。
镜子倒映着交叠的两个人影,身前的洛丽塔挺翘的胸脯被骨节分明的手掌包覆着,轻柔的白羽勉强遮住两颗粉实,仅看上身性感而不淫荡,视线往下移,纯白的腰封描勒出一丝赘肉也无的纤细线条,再往下就是令人血脉偾张的风景:开裆的镂空蕾丝中间竖立着一根笔直干净的性器,给人颠倒的性别倒错感。蕾丝腿环束着丰白如凝脂的腿根,那肉感叫人忍不住上手把玩,梁右京也确实上手玩着,腿环一下下拍打着底下的肌肤,那只在盛乐胸口作乱的手往上游移,强迫性地把盛乐扭到一边的脸转回来,正对着镜子。两个人亲密地咬耳朵。欲根从湿漉漉的花巢里滑出,轻柔缓慢地摩擦起盛乐的外阴。
——妹妹这根东西是什么?
——是、是鸡巴……
——你不是女孩子吗?女孩子怎么会有鸡巴?
——我不是女孩子……
刚刚说这句话底下若即若离亲吻着蒂果的毒蛇就往后撤,下体酥酥融融的快感中断了,盛乐有点发急,翘着屁股去追逐梁右京的生殖器,对方不紧不慢地用两指奸污着他柔嫩的屄口,泉口被修长的食指中指捣伺着咕嘟轻响,渗出涟涟不止的满掌淫液。“奶子都有bplus,你还有逼,你说你不是女生?女孩子才能被哥哥干逼。”蛇信子缠人地流连在耳边,盛乐发出不满的抗议声,回头热情地回应着胡乱亲吻着他的下颌,泪眼迷蒙地顺着他的话语颠三倒四地承认自己是女孩,求求哥哥给自己松松逼,大鸡巴捅得妹妹的屄好舒服……
弹琴般摸索着这只肥嫩肉阜,这只被子种日夜浇灌的雌花早就与当初稚嫩的苞芯大相径庭,起初拍视频的时候处女屄甜美青涩地含裹着小半性器泪水涟涟,现在深粉的肉瓣被精液滋养得肥厚淫艳,已能吞没他掌根,向外翻卷的熟艳花苞饥渴地箍着兴风作浪的手指,涓涓流滴着混着白精的春露;生涩羞闭的处女变成敞着嫩肉娴熟吞咽的放荡熟妇,开始还要嘴唇手指轻怜蜜意服侍、还要揉着蒂头耐心慢慢插捣才能完全绽放开来,现在只需抵着花芯与宫胞快狠准舂榨几下,幼嫩的阴肉就绞颤着飙出骚甜的清液,被始作俑者完完全全调教成一只生嫩水灵的肉套子。从前他不喜欢操生涩的处女,也不喜欢过分幼嫩的脸蛋身材,像跟小孩做爱,睡了有罪恶感,只是眼看着盛乐开苞前与开苞后的模样,他得承认男人就是有劣根性,将清纯的处女破身拉她入淫欲的洞窟共沉沦,看青涩的果实被浇灌成瑰丽的熟果,彻彻底底被腥膻的精液染指,骨骼皮肉都浸透情欲的腥骚气味,伽拉忒亚的身上全是皮格马利翁留下的痕迹,这是他的杰作。
做爱的时候走了神,抽插的动作也慢下来。盛乐察觉到他居然在性事里开小差,惩罚性地抓拧他小臂,在他肌理毕现的精壮小臂上留下红红的血痕,娇气又缠人,“操腻了是不是?敢走神?”
梁右京被狗的利爪结结实实挠两下见血了,已然被撩动心火,反剪住盛乐的双手驯马一样,结实的腰身大开大合顶弄了娇嫩的女体十几个回合,精准抵着肉道浅处的阴蒂脚发起密集攻击,霸道淫秽的鸡巴顶得镜子前张腿的小熟妇只会叫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太过刺激的剧烈抽插爽得盛乐连肛门都在紧缩,阴道有节律地收缩着,徐徐溅出迅疾的温热水流,尿到了一人高的穿衣镜上。
', ' ')